“他给了我一颗丹药,说是灵丹妙药,吃了后男人就会雄风不倒,我一听就吃了,没想到这梦是真的,它不是个梦。”
“哦,看样子,你真有神助啊!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傻人有傻福吧!连神仙也助你。”
看来,春妞是信了,大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转念一想,在葛家坂吃老母鸡的人多着呢,为什么没听说他们这么强呢?嗯,这么看来,不是每只老母鸡都行,恐怕这世间只有这么一只,正巧被他大根给碰上了,真是撞了狗屎运了。
“嘿嘿,谁说不是?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随时来找你?”
大根问,但春妞没回音。
大根低头一看,原来春妞已经睡着了,而且她睡得很熟很香,看样子,她是真累了,也罢,让她好好休息吧!于是大根想从她身上爬起了,但发现他的身体被春妞紧紧地抱着,连的螺丝也仍然拧在她的螺帽中,她似乎并不想与他分开,也好先陪她睡一觉,于是他的身体贴了下去,贴着她柔软的娇躯,就象睡在一堆棉花上,舒服极了。
可是他想到了兰兰,兰兰说不定正在找他,哎,要命。
大根稍微休息了一会,不敢睡去,这才把她的手分开,抽出他的身体,春妞睡得很沉,居然没有醒来,她双腿还在高翘着,大根有些服了她了,这样也睡得着,不累吗?
于是他将她的放直,并从上到下,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她的,真美啊!
大根得走了,可是不能这么走,他这么一走的话,她的房门开着,而她又睡得这么死,一旦他走了,即便是翻墙走,也难免有人会翻墙进来熟睡的春妞,哑巴翻墙到秋云家,结果掉进井里淹死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而村里的光棍汉也不只哑巴一个,大根不得不为春妞着想一下,春妞也是他的女人,她不希望她被他人凌辱。
于是他轻拍着她的脸,“喂,醒醒,醒醒。”
她还是呼呼大睡,大根捏她的鼻子,她的小手就给你剥了开,嘴里还说,“别闹了,人家要睡觉,”
接着又是呼呼大睡。这让大根很为难,他又想到了兰兰在着急地等他,他又于心何忍,所以在他心里,还是兰兰重要一些。
他咬了咬牙,只好委屈一下春妞了,他在她耳边大喊了一声,“着火了。”
春妞突地惊醒,“哪里着火了?”
她坐了起来,已经醒了。
“哈哈,骗你的”“干嘛呀你,我困死了,啊——哈”说着,她倒了下去。
大根赶紧把她扶起来,“你等一下睡,我走了,你关上门在睡。”
“干嘛呀,你今晚就在这睡呗,还去哪?”
“我要回家。”
“啊—哈,回家干嘛?你又没有老婆在家等你。”
“那我总得跟兰兰说一声吧,要不然他以为我出事了呢。”
“这倒也是,行,你走吧!——哦,对了,你饭还没吃,我给你做去。”
春妞刚要起来,“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痛,哎呀,你把人家弄痛了。”
“哪里?”
“还有哪里?那”春妞娇羞地指着她的,此刻她还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大根低头一看,“没发现什么啊!还好好的呀!”
“你个坏蛋,我说的是里面,外面你咋看得出。”
“哦,那真不好意思,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得休养两天了。”
“那是不是说我这两天不能再找你了?”
“你说呢?”
“想想也对,那以后我还能和你这样吗?”
春妞低下了头,“过两天,等我恢复了,你再来吧!”
“好”大根很高兴,两只手掌相互搓着,这就等于是说,春妞也做了他的姘头,嘿嘿,这回身边又多了一位佳丽可以弄了,太好了。
“啊——哈,我困死了,你走不走?”
“走,当然要走。”
“嗯,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可是你还没有吃饭呢。”
“这个不用担心,我回家在吃。”
“好吧,那我送你”“也行,正好把门给关上,记得你院门和房门都要关紧,有人爬墙,你知道不?”
“知道,你没跟好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面都锁得紧紧的。”
“那就好,”
大根心稍放。
“你紧张我啊?”
春妞笑着说,一边穿起,并披了一件外衣。
“当然了,我就紧张你了。”
“嗯,算你有良心,没白给身子给你。”
“那肯定的,你行不行啊!”
“一动就痛,真奇怪,你做得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却痛得很。”
“你跟摔跤一样,当时不痛,过会就痛了。”
“哦。”
“我抱你吧!但走回来的时候,你就要吃点苦头了。”
“没事,挺一挺就好了。”
“嗯,你真坚强,难怪连二建也打不倒你。”
“别提那个白眼狼了,以后我就疼你,才不理他呢。”
“那就好,他回来,你不要让他干。”
“嗯,我就给你干。”
“此话当真?”
大根喜出望外。
“嗯,要不是我有个孩子,我早休了他,跟了你,没法子啊!孩子是我的命啊!”
“嗯,我懂,你不嫁我,我也一样疼你的。”
大根想想,这样最好,不用负责任,她要是真要嫁他,就又象小雪一样,让他为难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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