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听她的话,沈晟就明白了,他轻笑一声,道,“原来真的是和他吵架了。说说原因吧。知心大哥来帮你解答一下。”
“没有吵架,是我自己闹别扭了。”钟暮说,“我真他妈讨厌这样的自己,什么事情都要计较,一点宽广的胸怀都没有。”
“一个女人,要什么宽广的胸怀。”沈晟接过她的话,“你现在这样因为男人茶不思饭不想,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表现。”
钟暮再次无语:“……”
沈晟只好再问她,“他又去外边鬼混了?”
“刚刚左曼文割腕自杀,他接到电话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有和我打。”说起来这个,钟暮免不了有些失落,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
“你都说了她不配做你的对手,何必和这样的人计较呢?”沈晟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又说,“我初三会回北京几天,到时候请你吃饭,别生气了。”
“那我等你。”听完他的安慰之后,钟暮的心情比刚才明朗了许多,两个人又聊了将近半个小时,钟暮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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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将手机放到一边,她就听到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回来了。她心里有怨气,头也没有回,背对着他在床上躺着,一句话也不说。
秦晋是从医院里赶回来的,他让周何蕴在那边等着左曼文手术做完,准备回来安顿一下家里,而且他刚才一声不吭地走掉,总归是要和她解释一下的。
但是刚刚走到卧室门口,他就听到了她打电话聊天的声音,暧昧的言语还有开怀的笑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们关系融洽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听钟暮说过这么暧昧的话。
她刚才说:“想你啊,怎么能不想,现在都没有人能听我说话了。”
能让她这样的人,除了沈晟之外,大概没有第二个了。秦晋几乎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他脸色阴沉地推门而入,看到的只是她一个冰凉的背影。
她没有主动说话。最终还是他主动走上去,坐到她头边询问,“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钟暮翻了个身子,继续留给他一个背影,就是不肯说话。
“没听到我在问你问题?”秦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不是想他了?呵,你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才会认真地笑一笑。”
钟暮原本就很难受,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拼命地隐忍,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对她解释,反而是过来质问她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是啊,在他面前我不需要虚与委蛇,我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钟暮从床上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你知道我每天和你装恩爱有多累吗?明明不喜欢你,还要忍心恶心让你碰我的身体。这场戏,我真是演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秦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眼底带着红红的血丝,“钟暮……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他不信。他不信这几个月来她的所有反应都是假的。
他们明明那么好,怎么会因为左曼文的一个电话就变成这样呢?
“抱歉,不想再说了。”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和神态看起来有多么地嫉妒。
她必须承认,是她太追求完美,是她的要求太苛刻。但是,这不是女人的天性吗?难道左曼文就没有别人可以联系了么?
明明之前允诺过她要和左曼文保持距离的。
而且是他主动承诺的,那个时候,他深情款款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只不过过去几个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相信的。怪她太单纯了,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
“你在怪我是吗?”秦晋突然就没了脾气,将头埋到她的脖间,小声地呢喃,“暮暮,刚才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真的没时间和你解释。”
“你现在也不需要和我解释。”钟暮冷冷地推开他,无所谓地说,“就像你刚才听到的一样,这段时间,都是我装出来的,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和你好好过日子。”
“……好。”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这么绝情地说话,可是秦晋仍然觉得自己胸腔闷痛,还有些窒息。他忍下心头的疼痛,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倾身压上去。
“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既然这样,我更不必顾虑你。”说完,他就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尤其是听到她说和自己在一起是虚与委蛇的时候,心里的火猛地就燃了起来。
这么长时间,哪怕是块儿石头都要被捂热了,可是她还是这个态度。
手肆意地在她胸上揉搓了几下,他就扯了她的裤子,将她的双腿折起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毫无前戏的进入,让她疼得眼前发黑,她使劲儿咬着牙,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叫出声。
那样的话,她就是真下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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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暮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他说什么话,但是醒来的时候也没了印象。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他们两个人要回秦家吃饭。钟暮起床洗了个澡,吹干头发之后,特意选了一件红色的高领羊绒大衣,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从出门到上车再到下车,都没有和秦晋说过什么话。
她知道今天要好好表现,进了秦家的门之后还是要和他装恩爱,所以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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