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一怔,羞红了双颊,嗔怪说,“阿乐,你坏死了,这里怎么能亲啊?这是姐的办公室。”
男人得意轻笑,口若悬河的说,“怎么不能亲?别说亲,还可以做,只要不把骚水流在沙发上,一样痛快淋漓,呻吟如潮。”
“坏蛋,越来越坏了。”张娜扭怩着,侧耳听了听,的确没有任何声响。稍稍放了心,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事实上,卫红几人此时没有人能走开,忙的不可开交,怎么可能过来呢?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享受。
羞笑着,弯着两臂,交叉在胸前,抓着香肩上的吊带,小心的向前拉。慢慢的,抹胸式的开口向下滑。白嫩嫩,圆鼓鼓的悄然露了出来。
随着她稍显急促的呼吸,两只圆锥形的大,跟着不规律的跳动。似乎在向他打招呼,更像在勾引他。希望他尽情的去爱抚,亲吻。
田家乐需要的,就是这种风光,当然不会客气。侧过身子,把脑袋凑了过去,埋进迷人的乳沟之间,张开嘴,贪婪的亲吻着。
足足过了三、四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帮她拉上吊带,滔滔不绝的分析,“充分了解电台现在的局势与经济状况,坦诚得失利害。进而阐明投入广告后的好处。我相信,只要前戏做足了,彻底的激发了潜藏的,想要达到,并非难事,而且将是痛快淋漓,要飘飘欲仙,欲仙欲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所谓的事在人为,只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
“坏蛋,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张娜羞笑一声,快速的在他脸庞亲了一口,眼中满是爱怜之色。还夹着莫名的欣赏之色。这种欣赏,绝不比当初欣赏刘杰的才华逊色。
“没办法,谁叫我是做这行的。有道是,三天不练手生,三天不念口生。这也算是一种职业习惯吧。哈哈。”田家乐得意轻笑,侧过身子,搂紧她的纤腰,张嘴就吻。
张娜一惊,用力的挣扎,却无法挣脱,轻声说,“阿乐,别搞姐了,我真的怕。你的东西太厉害了,连姐这种大骚妇都无法抵挡,真佩服静静天天以身侍狼。嘻!”
“姐,阿乐想到这样好的赚钱方法,是不是该给一点奖励啊?”这家伙真够诡的,这种借口也派上用场了。
张娜一怔,抬头看着他,“奖励?姐怎么给你奖励啊?事都还没有成功,到时真成功了,姐多分一点钱给你。”
“姐,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阿乐需要的,不是钱,而是你粉嫩的,柔软的香唇,yín_dàng的喘息,饥渴的迎合,贪婪的索取。”田家乐身子侧倾,扶着她躺了下去。
张娜又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成功。更坏的是,大手传来的神奇力量,不断的激起快感,挑动着灵魂深处的需求。
喘息着,轻声说,“阿乐,你真是姐命里的克星,遇上你,姐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有任你摆布,搞得姐浑身无力,仍不能拒绝你。”
田家乐纠正说,“姐,你说错了,阿乐是你命里的福星和救星,将你从禁锢的中解脱出来,并给你无穷快乐,让你真正感受男欢女爱的乐趣,明白做女人的极限幸福的福星,对不?”
“小坏蛋,嘴巴越来越甜了,比抹了蜜更诱人。”张娜喘息着,张开玉臂,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乳沟之间,不停的磨动着,“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男人放慢了动作,仰起头,盯着她媚光流转的美目,不解的问,“姐,你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明白阿乐的东西为何这样牛叉了?”
“大坏蛋!也不嫌害臊,哪有自吹自己东西牛叉的?”张娜羞笑着,爱怜的亲了他一口,感慨的说,“明白静静为何离不开你,宁愿与别人分享,也不敢因为吃醋翻脸,更不敢真的离开。就像在酒店里一样,刚离开就回来了,还主动认错,并接纳了姐,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太难了。易位而处,姐也会这样,遇上这种情况,的确没有第二种选择。如果选择离开,比死还痛苦,所以,只有选择忍受与接纳,包容与宽怀。”
田家乐并不完全认可这种说法,意味深长的说,“姐,你别忘了,事前我是很坦诚的,没有一丝隐瞒。换作别人,未必会这样坦诚,可以和你去别处狂欢,或者是一声不吭,直接就上床了。可以不必让她知道一点消息,至少现在是这样的。同时,白雪也是功不可没,是她提醒了静静。否则,她不会这样快回来,至少要和我冷战好几天。”
张娜长长的吐了一口,语重心长的说,“阿乐,别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姐的身上,静静真的很爱你,别辜负她,好吗?”
田家乐挪动了一下身子,将两只大抓在手里,坦然说,“姐,我可以你给承诺,条件许可下,会让你快乐幸福,天天畅享女人的真正妙趣,可是,我却不能给她承诺。”
张娜呆了,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眼神显得十分的迷茫,不解的问,“阿乐,这是为什么?”
田家乐也显得有点迷茫,困惑的说,“我也不知道,有时好像是爱她的,可有时又有点反感她。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韵味。或者说,总缺少了一点什么,就像破案一样,线索是挺多的,可始终缺少最关键的东西,将所有的线索联系在一起,无法明白整个真相。”
张娜暗自松了一口气,轻笑说,“傻瓜,那是她爱你,才那样在乎你。处处吃醋,使小性子。也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提醒你不要冷落她,要将她放在一第位。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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