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感情,耐不住他老婆却没他的毅力,频频回顾。
☆、败家子
闻星不是钟星程的亲姐姐,但训起人可没一点手下留情。
“你不是说你毕业之前不回来的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儿?别告诉我你觉得自己毕业了。”
他倚在墙上,歪着头不敢看人:“就是......觉得不喜欢那个专业了。”
闻星气得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差点没把他耳朵揪下来,跺脚大骂:“读了三年你跟我说不喜欢?钟星程,你是不是以为出国读书的钱都是风刮来的?还是你自己挣得?你自己算算,从你十八岁开始,拿了家里多少钱?不是一两百万啊!小程,我们家不是银行出身,再这么下去,谁供得起你这么个败家子?”
“姐我知道错了,可我就是读不下去了,那里的人又不好玩,我就是想家了才回来的,我想你了,姐、姐姐、姐姐姐......”星程连忙认错,希望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心软,眼睛里果然挤出几滴泪来了,嗷嗷直叫把闻星吓了一跳,无奈地放开了手。
“别叫我姐!你怎么就不能多忍几天?拿个文凭也行,就那么想气死我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我这不回来了不想回去,其实学籍还是在的......”
“你就是要做傻事!”闻星深呼吸几下,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态度渐渐松软下来。
她本来不该是柔弱的性格,对待这个从小一起生活的弟弟,这些年总不敢过火了训斥。十五岁之前,她敢从天亮骂到天黑,随随便便甩他脸色。十五岁之后,她只能苦心的劝、耐心的引导。
因为他们不是亲姐弟。
要不是上个星期某个男星吸毒曝光,连带着好几个同吸的人也上了娱乐报,她是真不知道其中会有星程的好朋友。一想到吸毒都是朋友带朋友,她的心都在揪着揪着,整日担惊受怕星程在外染上不好的毛病。
爷爷奶奶老了、爸爸早逝、妈妈再婚、妹妹一心扑在工作上......闻星扛起这个家,供他读书,巴心巴肝找好学校请人诸多关照,可是没想到,养出来是个不懂事的。
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管教这个孩子,二十一岁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他们的关系还那么敏感,有时候说得多了,闻星都会出现幻觉,她怕哪一天星程不听她的话了,烦了姐姐了,说出那句话来。
——你又不是我亲姐,关你什么事儿?
“你说,你不读书了,靠什么养活自己?”
星程笑嘻嘻地赔着脸:“我这不还没规划么,我打算找爷爷给我出出主意,要不姐你先给我找个工作?”
“那现在是在干嘛?吃喝玩乐?”她定下情绪,狠狠踢了他一脚:“小勇不用赚钱有人父母养,你呢?不会要我养你吧?”
“姐,你当我什么人啊?我以后还要养你的,我就是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姐姐,读经济真不是我喜欢的。”
“那你喜欢什么?”
星程孩子气般挠挠脑袋:“我不知道啊......”
闻星呼出热气,她闭着眼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好高骛远又懒散惯了,明明家里的人都是正派的不得了,怎么会有星程这个叛逆的存在呢?她白了一眼,说:“大学都没读完,你还想做什么工作?端盘子吗?我怕人家嫌你手脚慢!还是回学校读书吧,不要出国了,就在本市,你说说这几年你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星程见她缓下来了,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下午听邝文勇说起演员这个职业似乎也不错,起码来钱快,加上自己姐姐在圈子里,他一下子就闪过某些念头,想先探探路:“姐,我喜欢看你演戏,要不你给我报个艺术学校好了?”
“艺术学校......表演班吗?还是导演或者剧作?”闻星自言自语,心里在盘算着哪家学校有人脉能够安排他进去,考她是不奢求了。
聂景行就是这时经过的,他的姿态透着傲气,与走在前后的两个属下明显有不可跨跃的鸿沟。闻星见到挺拔正派的背影,觉得熟悉却没多想。
“那是谁?”她低声问。
邝文勇发挥了他的第二个用处,说:“星移姐,他是我表姐的堂弟,算是表哥吧,就是温科的新掌门人。”
“温科......”这个她是熟悉的,一方面是从小听到大的牌子,一方面她还和温科的千金有几分交情,脑筋动得多了,联想能力也快,她若有所思问:“温科底下是不是还有几间学校来着?”
邝文勇郑重点点头。
闻星一改刚才对他的不屑,变脸变得比川剧还快,笑意满满:“小勇,你私自把星程带出来我就既往不咎了,但是星移姐想请你帮一个忙行不行?”
“您说......”
“我想让星程上温科的学校,能不能引荐一下。”
办公室里头,季风给他汇报新产品数据,安娜则在外间煮咖啡,偶一抬头瞥见小邝总带着闻星过来,心里的澎湃激动终于按捺不住了。“星星姐,能不能签个名?我是你的海星,你演的戏我都挺喜欢的。”
海星是闻星的粉丝名字,闻星知道她是温科总裁的助理,自然十分贴心地加上一句“每一天都快乐”,并说:“我有事想见见你们家老板,能不能现在就报一声,谢谢了。”
安娜喜滋滋地其实没听清她说什么,直接用力点点头。亲了一口签名留下口红印才反应过来,星姐这是要见总裁?好像有点困难,总裁从来不见没事凑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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