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出门就后悔了,他一路上生气,生林菀的气,生酒的气,最多的还是在生自己的气,怎么就又失控了呢,这破脾气可真要命。不过话说回来,当林菀一脸茫然的认不出他是谁的时候,他就像挨了一闷棍似的说不出的难受,然后一心想着怎么样才能弄醒她,给她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这辈子都不敢碰酒。
他没用巴掌把她拍醒,而是用砸东西把她惊醒,从打人到摔东西,看似进步,其实半斤对八两,反而还害她伤到了脚,差点吓出毛病……
陈劲唉声叹气的关了灯,然后把林菀搂在怀里,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她的肌肤,还好这里还有点肉,他贪恋的摩挲着她的身体,无关情/欲,就是想亲手验证一下她还是完好的,还是他的。睡着之前,陈劲满脑子里都是一个念头,还能这样抱着她,真好。
45、拜访 ……
陈劲开始回别墅过夜,而且都是天黑前就回来,看林菀行动不便,可怜巴巴的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频道怀旧剧场老掉牙的黑白片,不禁心生怜悯,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她眨了眨眼睛问:“能把手机还我吗?”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这是规则。”
林菀扭过头去再也不理他。
陈劲却凑过去对她说:“明儿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那天可把我给吓着了,胡言乱语的别是吓出什么毛病来了……”
林菀身子一抖,警惕的问:“我说什么了?”
陈劲想了想,闷闷的说:“也没什么,就是表情不大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林菀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他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硬邦邦的说:“我那天是过了点儿,不也是被你气的么,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不许喝酒,是你自己不长记性,一个女人整天把自己弄得醉醺醺像什么样儿?”
林菀嘟囔道:“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陈劲一再坚持,但是比起执拗来,林菀也不示弱,或者说陈劲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将强硬的做派发挥到底,他知道林菀一向讨厌医院,也许她那天只是被吓坏了一时反常没什么大碍,所以,在林菀的强烈反对下,去医院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次日上午,有人送来一大箱子东西,林菀打开一看,嚯,内容还挺丰富。一个最新款d,外加花花绿绿的杂志若干,就是没有她的手机和电脑。她郁闷的把那堆光盘哗啦啦的丢进箱子,过了会儿又翻出来一个个检查,这几天还得依仗它们熬日子呢。最后,她摩挲着《我要的幸福》的封面叹了口气,然后取了那张《风筝》放进音响里。一首接一首的听,无限循环,这样就度过了一整天。
晚上陈劲还是搂着林菀,亲吻爱抚,她痒的难受,可是一动弹陈劲就吼她,再敢乱动就要了你,她吓得赶紧化身僵尸,然后那人又不满意的说,你太紧绷了,放松点,摸起来像块木头。然后她就在想,如果我真的变成一块木头就好了,你是不会对木头有兴趣的。
这一天下午,林菀正在百无聊赖的看台剧,周嫂说有客人要见她,她心里一惊,该不会是米兰找到这儿了吧,说起来她失踪有半个月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去报失踪人口。她翘着脚扶着栏杆下楼,然后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一个是方正,另一个居然是谭希哲,她不禁心生疑惑,这是什么组合?
方正张大嘴巴看着她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走下来,大惊小怪的问:“林菀,你这是练什么功呢?”
林菀冲两人笑了下算是打招呼,解释道:“被玻璃扎了。”
谭希哲明显不信,挑着眉问:“两只都扎了?不会是陈劲拿玻璃扎的吧?”
“得,我这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把我哥们儿说得跟私设刑堂的酷吏似的。”方正在那有意见了。
谭希哲冷笑,“他要不是酷吏,那林菀怎么会在这儿呢?”
“切,人家小两口爱怎么闹怎么闹,关你嘛事啊?”
越说越不像话,林菀咳嗽了一下,好奇的问:“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哦,是这样,”谭希哲伸手揽上方正的肩头,做亲热状,笑眯眯的说:“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弟。”林菀目光在俩人脸上来回扫了两圈,好像还真有点像,都挺白的。
方正一把拨拉掉他的手,略带嫌弃的说:“别看了,我俩不像,不是一个属的,我是人,他是妖,人妖殊途。”
“行了行了,你可以一边歇着去了。”谭希哲不乐意了,像轰苍蝇似的赶他。
“暧暧,林菀你瞧瞧,他们妖精界就是这么办事的,典型的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我你能踏进这半步?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是得离你远点儿,免得沾了妖气。”方正絮絮叨叨说完就出去了。
林菀看着方正的背影从门口消失,再看向谭希哲,问:“这是唱哪出?”
谭希哲笑着摊摊手:“行动失败了,怕你被处以极刑呗,他肯定为难你了吧?”
“就是丧失了人身自由。”林菀耸耸肩。
“那个脚,真不是他弄的?”谭希哲仍对她的伤脚耿耿于怀。
林菀心想这个真跟他有关,可说到底还是自己踩上去的,于是照实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的。”
“他发脾气砸东西了?”
林菀点头,忽见方正大呼小叫的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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