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的热情又起来了。这回他发誓不让秦歌求饶绝不出来!
在床上失了面子的伍子昂想著法子要证明自己的“勇猛”,并不知道在他头一回倾斜之後,秦歌的嘴角曾微微的勾起。
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吧。
虽然发誓要做到秦歌求饶才罢休,伍子昂三次之後便停手了。给秦歌清理干净後,伍子昂心满意足地抱著秦歌闭上了眼睛。每晚书房──卧房两处跑,他也是很累的。秦歌一心想要他的儿子,伍子昂隐瞒了那位大师的话,也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娶柳双的目的就是为了儿子,若柳双生不出儿子的话,秦歌将情何以堪?他希望大师所说的破解之法有用,不然,他真不知往後该怎麽办了?
儿子儿子,该死的儿子。他怎样才能有个儿子?伍子昂睁开了眼,怀里的人已经累得睡著了。他摸上秦歌的肚子,若秦歌能为他生儿子就好了。秦歌想要他的儿子,他又何尝不想要秦歌的儿子?就算他能与柳双生下儿子,他也不想碰柳双。一切都要等他有了儿子,只要他有了儿子,他会马上解决这一切,然後一心一意对待秦歌,再也不让他受委屈。想到这里,伍子昂又有点心慌,不碰女人的话,他如何能有儿子呢?真不知大师的话是何意。
带著这些说不出口的憋屈和烦闷,伍子昂搂著秦歌睡著了。一夜无梦,天微亮时,身边人的动静惊醒了他。一把把正在穿衣的秦歌拉回怀里,伍子昂抬脚压住他,懒懒地说:“今日不想你回宫。”
秦歌没有挣脱,只是淡淡道:“朕刚回宫就身子不适,你想让朕被太师念吗?”
伍子昂泄气地放开手脚,秦歌坐了起来继续穿衣,问:“梁州七贤进京了吗?”
“四日前便进京了。”秦歌都起来了,伍子昂也不会再赖床。他快速穿好衣裳後给秦歌穿衣。“你欲改革税制,我想著这是让他们入朝为官的好机会,你以为呢?”
“朕自然也是这麽想的。天御县的县令之职朕打算挑他们其中一人去。其他人就派到那些税收连年不济之地。”
“那我今日带他们进宫面圣。”
“嗯。为防有人说你有私心,在太师入宫後你带他们进宫。有太师推举,旁人便不好说什麽。”
“又让你为我费心了。”
秦歌转身,眉宇间是不悦。伍子昂笑著抱住他,低语:“你终於回来了。”
秦歌的不悦瞬间荡然无存,他伸手抱住伍子昂,问:“这段日子可还好?”
“还不错。我现在是处处都要学习的王爷,不足为惧。”
放开秦歌,伍子昂给他整好帝冠,然後摸了摸他的面颊:“瞧你都瘦了。今晚我做好吃的让人给你送进宫,要全部吃完。”
秦歌的回答是转身就走:“朕该回宫了。”
伍子昂在他身後笑著重复:“一定要全部吃完。”
泼皮。嘴角勾起,秦歌心情极好地出了门,上了马车。待他离开後,伍子昂吹起了口哨,然後一头栽到床上,抱著被子深闻:终於回来了。
……
在外头用了早饭,伍子昂才回了府。和姑奶奶请了安,他回屋换衣裳。帮他更衣的柳双偷瞧了他几眼,犹豫地问:“伍大哥昨夜……和朋友谈得很尽兴吧。”
伍子昂脸上的笑凝滞:“为何这麽问?”
柳双斟酌地说:“妾身觉得,伍大哥今早回来後的心情很好。妾身已经许久没见过伍大哥这麽高兴了。”
“哈哈,”伍子昂笑出声,转身看著柳双道,“双儿的眼神真厉。昨日有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到汴京办差,特地绕道京城来看我。可昨日皇上设宴,我只能晚上去见他。他今日便要去汴京,我与他聊了一个晚上。虽然多年未见了,可见到之後还是原来的那种感觉。”
柳双略显羞涩地解释说:“妾身不是想知道伍大哥的行踪,只是见伍大哥的心情极好,妾身有些好奇。”
“哈,我知道,双儿自然不是那种要对夫君的行踪了如指掌、不懂进退的无知女子。你不必如此小心。”伍子昂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说得柳双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昨晚夫君一夜未归,虽说夫君派人回府传了话,但她这个做妻子的还是想知道夫君做什麽去了。可是现在夫君的一席话,却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假装没看到柳双的不自在,伍子昂好心情地说:“今日我要进宫面圣,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不必等我。”
“啊,好。伍大哥也要注意身子。”仍在尴尬的柳双一时不知说什麽好。
“我走了,迟了又要被皇上罚了。”
“伍大哥慢走。”
目送伍子昂离开,柳双脸上的笑不见了。虽然伍大哥就在她面前,可她却总是觉得自己离伍大哥很远。她很难把刚才的伍大哥与晚上那个热情如火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随即,她又马上甩甩头。不能胡思乱想,伍大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至於晚上……床事中的男子难免会不同吧。带著些微的失落,柳双拿著绣品去姑奶奶房里陪她聊天。
出府上了轿,伍子昂脸上的假笑变成了不悦。想到今後需时不时地和他的“妻子”解释行踪,他就很是烦躁。希望柳双足够聪明,刚才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和秦歌不是偷情,他不需要去找借口和柳双解释晚上不归的他去做了什麽。
“缘分之事,施主不可操之过急”──耳边又响起那位大师的话,伍子昂眉心紧锁,大师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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