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这辈子算是完了。尽管虎贲营的士兵也没有搜索到她的尸首,可在卫家人心里她也跟死了差不多。其实他们还愿她最好死了,因为就算她不死,回来,除了给卫家丢脸,就再也带不来什么好事。
谢伯媛向着母亲还有妹妹说起此事的时候,还要抹眼泪呢。她是深深后悔,在那一日没有毅然决然地拖住卫康子,以至于让她非要出头去救慧远,最终被那不讲信用的燕国探子给带走。
谢妙容除了劝她姐不要伤心也没有任何办法,她道:“阿姊,这也不是你的错,那一日场面如此混乱。要我说,你还是胆大的呢。你看,卫家除了你,不是都没有人去拉住卫五娘吗?另外,我认为,没有搜索到尸首说不定还是件好事,不是有句俗语叫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再有,这件事你不觉得奇怪么,那一日那个燕国探子既然成功逃离了建康城,可他为什么连慧远法师也不放回来呢。要是卫五娘还可以被卖几个钱,或者是送给人做小妾,但是慧远法师,他劫去有何用处?毕竟这世上还没有卖和尚的。因此,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谢伯媛闻言,也蹙起了眉头想这件事,良久,她叹气道:“或者真如十五妹所说,五娘她并没死。但是,就算她没死,以后也没法回卫家了……”
“阿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把事情想好一点儿行不行?”
还别说,谢妙容的这句话让谢伯媛心中立刻想起,卫康子一直爱慕着慧远,要是这一次他们两人都被燕国人抓走了,那他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呢?若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了,想必卫康子对于回不回卫家丝毫都不会在意。因为一个跟深爱之人在一起的女人,会以深爱之人为家……
如此一想,她轻松多了。又可以脸上带笑地叫乳母把女儿卫怡媛抱过来,逗着她跟母亲以及妹妹们说话了。
刘氏的生日,来向她庆贺生辰的人挺多。其中包括新安长公主一家,以及嫁到太原王氏家去的新安长公主的女儿刘蝉儿。当然她的已经出嫁的女儿们更是要回娘家的。除了长女谢伯媛一家人外,还有嫁给陆家五郎的谢丽仪。
晌午饭后,刘氏招待来向她庆贺生辰的夫人们,谢妙容和其姐谢柔华就负责招呼跟她们同龄的姐妹以及表姐妹们。
谢伯媛和谢丽仪作为谢家嫁出去的女儿,如今的身份就是客人了,而比她们两个年纪小的谢柔华和谢妙容则做了主人,带领着跟她们年纪相仿的女郎们吃茶,去谢府的后花园赏景。
谢府的后花园的湖中六月里荷华开满了半个湖面,谢柔华和谢妙容带领年轻的女客们去后花园坐船赏花。
船上,刘蝉儿和谢丽仪在交头接耳,说她们各自新婚后的一些事情,谢妙容跟卫琴莲下棋,谢柔华则是跟她的闺蜜阮家十二娘在一嘀嘀咕咕,时而发出笑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卫琴莲的棋艺依旧是比谢妙容高,她落下子后,很久谢妙容才考虑后,放下一颗棋子去。
“唉,每次都要等你好久,要不是在船上还能看看外面的荷花和游鱼,我都会被闷死了。”她手里捏着两颗白色的棋子来回摩擦,发出轻声的嚓嚓声。
谢妙容嘟哝道:“那你还要找我下棋?”
“不找你下棋也无事可干啊,总不能跟你大眼瞪小眼,就那么干看着。”
“我看你是不在棋艺上虐我一遍就不舒爽。每次来都要跟我下两盘,找点儿胜利的感觉才罢手。我说,卫大美女,你还需要在这些地方找优越感吗?我们两个出去,往人前一站,你说谁是红花谁是绿叶?我这绿叶每次都把你这红花衬得更美,其实你不觉的在下棋上头就应该让我赢一盘作为补偿吗?”
“谢十五娘,你这话可说得有失偏颇了啊,哪一次下棋我没让你执黑先行,并且还要让你三子。你说,这不是补偿是什么。还有什么绿叶衬红花,我完全没有感受到。每次只要有郎君们在的场合,你的身边围绕的郎君可是最多的,到底谁是红花,谁是绿叶,不是一目了然吗?”卫琴莲不服气地反驳道。
谢妙容笑着落下一子,然后说:“我身边的那几个人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晓得,所以,你说的那些不算。倒是你,这两年出落得越发美丽,你看看,你每次去参加饮宴聚会,暗地里有多少的少年郎君在悄悄的打量你。”
卫琴莲听了这个话,倒是不否认,只不过她认为那些郎君的打量加起来都没有一个人打量她,更让她感到高兴。只可惜那个人很少出现在她出席的社交场合。而且就算他在,见了她也只会应景地跟她打个招呼。
不过,说来也奇怪,她的朋友谢妙容似乎是经常能跟萧弘碰上,远的不说,就是上次在楼云寺。萧弘带领虎贲营的禁军就跟谢妙容遇上了,还有那什么意图劫持谢妙容的探子被萧弘给抓了,在这过程中,谢妙容又是如何躲过了那燕国探子的袭击等等。这件事情最近跟她五姐卫康子和慧远法师被另外一个燕国探子给劫走,成为了建康城里的人们茶余饭后最喜欢说的八卦,而且这些八卦还传得越来越玄乎,卫康子听到的版本就是谢妙容如何跟萧弘一起合作,力擒燕国探子,最后两人都互相吹捧对方。更有好事者说谢妙容跟萧弘是天生一对等等。
这些话传到卫琴莲耳朵里自然是让她吃味,尽管她也晓得谢妙容跟萧弘是什么哥们儿,而且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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