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匹的汗血马给公主们骑着玩,那都是将军们的良伴。朱伊本就喜欢马,此刻见到,如何能不心动。
四匹快马在山野和官道疾行近一个时辰,虽然天色尚可视物,谢映却叫停了,一来路遇威水镇可投宿,二来他担心朱伊没有骑夜马的经验,被磕碰到。
谢映问了威水镇当地人最大的客栈在哪儿,便领着大家直接往那处去。
因骑马赶路耗费体力,条件也有限,待小二置来热水,朱伊简单地擦了擦自己,便躺到了床上。温颜则睡另一边的罗汉榻。
朱伊朝墙的方向躺着,无聊地挨个拨弄自己的指尖,身后突然响起含笑的嗓音:“真是个小孩子,连自己的手都能玩这么起劲儿。”
朱伊惊得立即翻过身,她发现温颜人已不知去向,屋里取而代之的是她主子谢映。
她立即就想坐起来,谁知她上半身刚撑起一截,被谢映轻轻一推,就又躺了回去。朱伊急道:“你做什么?”
她随即又道:“你快出去吧,一会儿温颜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谢映坐到床边,拉过朱伊的小手把玩,说:“放心,我出去之前,她不会回来的。”
朱伊一听这话,连抽回自己的手都忘了。她的脸红得快滴血,那温颜岂不是知道了谢映与她私下……她斥责道:“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你,知道你欺负我?”
谢映笑了:“谁说别人就会以为是我欺负你,万一觉得是你欺负我呢?”
朱伊为谢映的脸皮绝倒:“我欺负你?你自己说,我能有什么本事能欺负得了你?”
谢映敛起笑意,道:“公主也太小瞧自己,公主的本事可大着了。”
朱伊一听这话,语气不对啊,就想抽回自己的手。谢映果然问:“公主这些天在躲我什么?”
朱伊直接不吭声了。
谢映倾身将再次想撑起来的朱伊压下去:“不说话,就代表公主知道理亏。”两人的身体紧贴得一丝缝隙也无。男人的声音让朱伊听出了阴沉意味:“是公主先来招惹我,我答应了公主,公主却突然不搭理我了。公主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耍我?”
朱伊忙道:“当然不是。”
她哪里敢耍他,她就是害怕。尤其现在这样来自谢映从上而下的压迫和紧贴,让朱伊清晰地感受着身上是一副多么劲健的男性躯体。力量上的绝对悬殊,以及她不明白的陌生感受,从她的脚趾尖涌至全身,更令朱伊害怕得忍不住挣动。
谢映有些无辜地问:“既然不是那意思。公主这么激动做什么?就是抱一抱,又不是没抱过?”
朱伊欲哭无泪,他都跑到她床上了,在床上抱跟平时抱能一样?
朱伊跟他商量:“可是你真的很重。你起来好么?我都快喘不过气了。”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把自己整个人放在她身上,简直沉得像座山。
“是吗?公主都喘不过气了,好可怜啊。”谢映作势抬起手:“那臣帮公主顺顺。”
谢映低头看向她那里的视线,以及他的动作,让朱伊瞬间就明白了他想怎样给她顺顺,赶紧去拦他的手:“我不准!”
还好谢映也只是吓吓朱伊,没有继续下去,只是笑着顺势抓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啄了一下:“公主,这是臣讨要的这几天被你冷落的利钱。下次可别再如此,否则,臣讨得更多。”
谢映身上的温度太高,将朱伊融得像一滩水泽似的,她只求他快些放过她,赶紧点点头。
朱伊很快感觉天旋地转,原来是两人的位置对调了,谢映躺在了下边,但她还被对方箍在怀里。男人道:“这样公主就不难受了吧。”
“……”朱伊已经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
“让我躺一会儿,很快就走。”谢映抚着朱伊的后脑勺阖上双目,不再理睬对方,似是开始小憩。
“……”朱伊在想,之前谢映回京那次,她是怎么会想到主动去追求此人的呢。
隔壁似乎一直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谢映来之前朱伊就发现了,但时高时低,实在不大清楚。
正当朱伊也准备闭上眼,墙的那边猛地响起一句高喊:“啊——相公,我要死了!”随即那女人就再没了声。
朱伊身体顿时一僵:“谢映!”她先前上楼时瞟到一眼,隔壁住的是一对商户夫妻。
朱伊望着身下睡得仿佛没有知觉的男人,用力推他:“谢映,你快醒醒。”
谢映慢慢睁开眼,水墨勾画似的长眸里黑沉沉的。
“你怎睡这样沉,你刚才有没听到?隔壁屋好像出人命了。”朱伊圆瞪的眼显示着她受到了惊吓。
谢映看着朱伊,半晌道:“死不了。”
“啊?”他声音太低哑,朱伊没听清。
“我说那女人死不了。”谢映提高了声音给她重复。
“你怎么知道她死不了?”朱伊觉得,这案也断得太武断了吧。好歹是条人命,而且有可能是杀害发妻。
谢映极轻叹口气:“明晨公主可以早些起来,去隔壁看看,保管那个女人活得好好的。”
“真的吗?”朱伊还是不放心。
谢映嗯了声,又将朱伊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快睡,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朱伊无言,她能装睡吗?
谢映突然偏过头,看向临走廊的一排窗户,一条男人的影子风似的飘过。谢映便放开了朱伊,道:“公主歇息吧,明早还要起来赶路。”
不是说她睡着了他才走?朱伊有点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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