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她。
手起刀落,锁落门开。
林嫣顾不上去感叹他那把削铁如泥价格不菲的大刀,一个跨步进了柴房。
柴房角落里,五花大绑着个人。
此刻那人缩成一团,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有所反应。
林嫣疑惑的看了朱月兰一眼,难道这对亡命鸳鸯兼职杀人越货?
朱月兰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不敢去看林嫣的眼睛。
她就知道,单晓敬带过来的燕公公有问题。
天下哪有长那么像的人!
果然还是林乐昌的种,没想到那个草包一般的纨绔,偏偏有两个不认命的孩子,偏偏还都破了她的计划。
林嫣见朱月兰神色有异,分明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疑虑更重。
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墙角那人面前,伸手将其扳了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林嫣身上汗毛全竖了起来,竟然是哥哥!
原来前世不是哥哥不闻不顾国公府的一切,原来哥哥不是一人躲在别处醉生梦死,原来哥哥…早已经陨落了!
林嫣浑身如浸在冷水中,从心到外一片凄凉。
果然是自己太傻了,林乐同若不把嫡系赶尽杀绝,怎么做的稳当他的信国公!
林嫣摇摇欲坠站也站不稳,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心里的一腔怒火。
丁残阳看她的样子,被绑的这个人必定是林嫣顶顶重要的,于是提醒了一句:“探一下脖子,看还有没有气。”
林嫣被他一打岔,终于回了神,手就探上了林修和的脖子。
脉搏还跳动着,她终于松了口气,强撑着自己站起来。
一回头,再也忍不住,林嫣瞋目切齿冲向朱月兰,使出全身力气二话没说就是两个巴掌。
朱月兰直觉的耳朵发鸣,脸上火辣,牙齿脱落,发髻也因为冲击太大散了下来。
“说,你给他喂了什么?”林嫣掐着朱月兰的脖子质问,恨不得将其生喝血活挖肉。
是毒药,朱月兰也不要活!
朱月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嫣疾言怒色,迟迟不肯撒手。
若是林修和出事,那她千里迢迢来沧州意义何在?
那样一个父亲,就算洗清污名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她所做的,不是因为林乐昌受了冤屈。
她是为了偿还前世欠六安侯府的债,为了补偿早早被作践死的生母,为了他们嫡系的爵位,为了不再被大伯那一家人出来恶心!
眼下旧账没算,新帐又起。
哥哥没了,就什么也不用做了!
今天就让她先掐死朱月兰,明天再回京跟国公府同归于尽,就算在黄泉路上,也要打的他们永不超生!
026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朱月兰晕了又醒,醒了又死,面色已经紫的不成样子。
丁残阳没料到真的要闹出人命,想起自己的大仇还未报,不能就这样惹上官司。
他出手一拳打在林嫣肩上,将其震出一丈远。
朱月兰终于从林嫣的魔爪中挣脱出来,虽没死但也丢了半条命。
林嫣捂着生疼的肩膀没有站住,一脚崴在昏迷的林修和身边。
手触碰到哥哥温热的身体,林嫣终于缓过劲来,抱着林修和痛哭不止。
丁残阳只好自己做接下来的事情。
他寻了一根绳子将朱月兰绑了,又替林修和解了绳子。
“等回去了再哭,赶紧想办法把人带走。”丁残阳提醒道。
再磨蹭下去,这家主人就要下衙门回来了,到时候谁都跑不了。
林嫣宣泄了自己的情绪,似乎智商也恢复了正常。
她站起来,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屋子,道:“我让二蛋雇了辆马车在后门接应了,咱们从后门去。”
前面巷口不知哪里来的货郎,一群丫鬟媳妇围着买东西。
幸亏她多想一步,早早打发了二蛋在后门接应。
于是丁残阳扛着林修和,林嫣拽着软绵无力的朱月兰,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李瑞一担子货都卖完了,也不见林嫣和那位刀客从单晓敬的宅子出来。
眼瞅着自己再没有理由在这杵着,他索性收了货摊离开。
墨宁来到沧州,都是按着京里的习惯办公。
就算离家再近,当差的官员小吏也得在衙门里候着,谁也不敢回家去。
此刻已经是正午,府衙里的官员已经开始或喝茶聊天或回休息室打个小盹。
家里无所事事的太太们,也被春日的阳光晒的昏昏欲睡。
李瑞找个偏僻处扔了货担,等着永泰巷喧杂之声消沉了下去,这才悄悄的走到单晓敬的家门口。
他左右看看,发现巷子里空无一人,一个翻身跨过了墙头。
小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李瑞紧皱眉头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
除了柴房门锁有被刀砍的痕迹,后门处有些凌乱,其它地方依旧干干净净。
李瑞终于明白宁王派他来干什么了。
林嫣做事没有经验全凭意气,遗留下的尾巴太多。
这要是单晓敬回来,一看就明白来人是冲着什么的。
李瑞叹口气,事后伪造现场的活他没少干,这次是最简单的一次。
林嫣自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给自己收拾了尾巴,她坐在马车上盯着朱月兰,像看一个死人。
朱月兰已经醒了过来,嘴里依旧塞着块帕子发不出声音。
林嫣脑子飞速的转着,想着接下来的安排。
朱月兰已经抓住了,怎么把这个活人运到京里去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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