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就要遵守什么地方的游戏规则,这才是生存之道。”说着,那人已经走到近旁,“久仰大名,费因斯先生。”
“翔龙组的欢迎仪式太隆重了,我还真不大习惯。”说这话时,费因斯的表情流露的凌厉气势,直接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令周围人不禁心头一凛,“如果这是谈判的开始,那我必定会遗憾地告诉你:你还不够谨慎,崔铭龙。”
阿龙的表情微微一愕,再也无法掩饰心境:“豪门眼线和欧洲富豪的双重身份真的挺管用呢,你还知道多少?还是说,你以为我们知道多少?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主观。”
“无论你在袒护谁或是想替谁隐瞒,都要先想好自己的立场。”费因斯仍停留在拳台上的目光就在一瞬间燃起,陈仅快撑不住了……
11
“如果不想局势失控,你就得把自己的人看紧些。”说着,人已经脱了外套上前,跨入拳台。
台上几个体力透支的人同时停下看向费因斯,大汉惊疑不定地喝道:“你也想来挨揍?”
他面无表情走过去,对任何挑衅视而不见,两眼只平静地注视着陈仅:“还支持得住吗?”
陈仅一开始没反应,这时才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潇洒一笑:“我没事,还没到第八回合呢。”然后甩了甩头示意费因斯离场,“我能应付,你别插手。”你要是少几根毫毛,加略葛那老狐狸又会没完没了地找我麻烦了,与其拉上司垫背还不如战死沙场。
“有种上拳台,就不要落跑!”阿祖这时面露不屑地盯着费因斯的背影,“你不会只是想上来亮亮相吧?”
“喂!”陈仅马上不爽了,“我的老板心疼我,叫个中场休息不过分吧?你们三打一还好意思充好汉?”
“打不过你可以夹着尾巴逃。”阿祖说着就笑起来。
费因斯仍是一副不把闲杂人等放在眼里的架势,只是对陈仅说了句:“别硬撑,保护好自己。”
“我不会输的。”有人从来不知认输为何物,扫视全场,突然又来了劲,“上吧。”
阿祖似乎无心恋战,将矛头直接指向这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现在还忽视他的英俊男人:“你,站住。”
费因斯已经转身准备退场,岂料阿祖三两步上去使出手劲搭住他的右肩:“兄弟,有本事上来就别走。”
陈仅一看这情形,暗叫不妙,正要冲上去分散阿祖注意力,这边已经被其它两人再次缠住,这次休战恢复了些体力,但仍有些应接不暇,不禁有些恼怒了。
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
只见费因斯一个侧身,硬生生挡掉了阿祖的铁爪,一瞬间手肘已经出击重创对手腹部,阿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惊愕,待愤懑回神时又遭一个重量级的侧踢扑倒在地,整个套路干净利落,攻守于无形。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停止了动作,愣愣看着这个翔龙会馆的首席教练被人这样三两下摆平,全都满脸不置信地瞪着费因斯,好像见了怪物一样。
本来面对这个场景,最震惊的应该要数陈仅老兄了,他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看着自家老大,幸亏心理素质够好,没有当场呆住影响形象。
阿祖只觉颜面尽失,一个挺身爬起来,怒吼一声拼了命冲上来要再战。
“住手!”崔铭龙这时猛地冲着台上响亮地喊了一声,及时遏制住恶战,其余众人心理上已摇摇欲坠,有小弟趁机上台去七手八脚服侍武师下场,也算挽回些面子。
陈仅精神稍一松懈,体内的力气剎时像被抽空一般。他慢慢滑倒在地,背靠在拳台护栏上,仰起头微微地喘着气,嘴角、额头、指关节都沾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赤裸精壮完美的上半身,汗湿的俊脸犹如浴血奋战过后的顽兽,散发着野性生猛的光辉,生动异常,在这场力量和斗志的较量中,他只是单纯不想输而已,职责所在。
“豪门中人果然是富有战斗力啊。”
“阿龙,你的手下可真不懂规矩。”费因斯口气变得森冷。
“我抱歉,是他们太造次。”阿龙神情郑重的道歉令在场人都惊诧莫名,“我想我们是需要好好谈谈了。”
费因斯回头看了一眼陈仅,对方也正看着他:“今天就不必了,我现在要带我的人回去。”
“你的品味还是那么奇怪。”阿龙阴郁地笑了笑,嘴边有抹残酷的杀戮,“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身边有累赘吗?你带着这个男人,因为他是一名出色的手下,还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和绝对的忠心?还是说──都不是?”
他们在说什么东西啊?好像在说我……原来费因斯跟这个翔龙组的头头是旧识啊。陈仅只觉脸上有些疼,没工夫再研究别的。
费因斯的眼睛已经没有温度:“这不关你的事。现在,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不要再同我作对。”说着便走上前,架起脱力的陈仅,用手指粗略地抚过他的额角,审视他受伤的部位,发现都只是皮外伤,便没有发作。
陈仅很别扭地拍掉费因斯的手:“不是说没事了嘛,就是有点累,喂,借个肩膀靠一靠。”然后朝几个对手招招手,“剩余三回合记得下次补上。”
费因斯则回头再次平静对阿龙说:“后天给我答复,你知道怎么能找到我。”
之后,在翔龙馆全体成员凶狠的目送下,陈仅从容地搭着费因斯的肩膀走出会馆,中途也未遭人阻挠。
就在出界时,阿龙对着快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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