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大少爷袁骓做人太失败了呢?还是朗白太善于蛊惑了呢?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朗白史无前例的在家里静养了一天,没有去公司。员工们纷纷打听年轻boss为什么没来上班,朗白授意莫放的回答是他出差去了,明天下午才会回办公室。
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则一个字都没有提。
第三天早上罗斯索恩估摸着他差不多醒了,就带着礼物去公寓看他。谁知道他的车来到楼下,只见三辆加长防弹林肯停在门口,几个西装革履的手下守在那里,谁都不给进。
罗斯索恩亮出自己的驾照:“我是你们家小公子的朋友。”
“我们家小公子现在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一个一看就满脸精英相的中国男子笑容可掬,“不过我们会把您的来访转告给小公子,改日会去府上回访的。”
罗斯索恩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只是满脸笑容,连连摇手。
罗斯索恩看看那防弹轿车的阵势,看看那些保镖的装备,也不多跟他罗嗦,直截了当的问:“……你们袁总来了?”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呀……”男子笑得圆滑无比,虽然没有直接说是,但是看上去也算默认了,“改日一定让小公子去府上回访,今天的话的确不方便,要不您就……?”
罗斯索恩升上车窗,直接掉转车头往回走。
朗白前天晚上发病,今天早上袁城就到,算算看时间,应该是在朗白刚刚被送回来的时候消息就传到了香港,然后他父亲立刻就动身了。有这么快吗?是朗白身边有父亲的人,还是袁城暗中在美国安排了眼线?
不论是怎么样,袁城到达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
罗斯索恩是家里掌权的长子。他自问如果自己生病了,父母长辈会不会在第一时间从纽约赶来?想了半天,结论是不论如何都不可能。
像他们这种世家,父母和孩子见面的机会比平常家庭要少得多,感情也不那么浓稠。远在异国的孩子生病了,父母要表示关心,那首先是把自己的私人医生派遣过去,然后打个电话了解下情况。父母长辈有自己重要的公务,不可能在第一时间放下一切工作,立刻登上飞机去千里迢迢的看孩子。
在孩子发病的四十八个小时内亲自赶到身边,在那样的黑道家族里,这种父爱简直是奢侈!
罗斯索恩面无表情的把车开走,公寓在他身后渐渐远去。他回忆起前天晚上朗白的梦呓,在梦中叫着父亲,但那明显是个噩梦。他叫着父亲的神态非常痛苦,带着挣扎和哀求。
更早以前在跑马场里,那对父子之间隐晦的气氛也让人觉得奇怪。作为父亲的一方强势并且溺爱,而作为孩子的一方则对父爱避如蛇蝎。在那之后罗斯索恩多次跟朗白打听过袁城的事情,但是都被敷衍过去了。
这对父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阿白,……阿白?”
朗白睁开眼睛,没过几秒钟又轻轻闭上,一言不发。
“阿白?”袁城轻轻拉起他搁在被子外的手,低声笑道:“生气了?”
朗白还是无动于衷。
“乖,别闹别扭了,爸爸没有叫人盯着你。”袁城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更好的措辞,“ 其实是我正好经过纽黑文,听人说你昨天没去公司,所以……”
“骗人。”朗白翻过身去。
袁城笑着把小儿子连人带被子抱起来,狠狠亲他冰凉的额角:“明知道是骗人还非逼着爸爸想法子胡扯,你这不是在故意为难爸爸吗?真不孝!”
朗白用力扯被角,想把头盖住,但是袁城紧紧抓着他的手,甚至把他的手指抓到嘴边去亲吻。
不容拒绝又非常温柔的唇舌纠缠,甜腻温情,没有一点让人畏惧的情|欲掺杂在里边。朗白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甚至试探性的放松了挣扎,袁城立刻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点,并相应放轻了抓着他手的力道。
这细微的差别给朗白一种感觉,好像只要他不那么坚决的挣扎,就不会受到强迫。
袁城的动作虽然亲昵却又没有过重的情|欲企图,像朗白这样保守又生嫩的新手,是最容易接受的。
他慢慢的放松身体,蜷曲在松软的大床上,袁城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他柔黑的头发。
一下一下,不轻不重,让人正好感觉到舒服的力度。
朗白稍微动了一下:“……我头发两天没洗了。”
“哦,没事。马上去洗个澡,我带你去听音乐会。”
听上去就像是普通情人间约会的邀请,朗白刹那间回忆起上次电影院里的片段,顿时连毛都竖起来了:“我……我下午定了去办公室!”
“没事,没事,听完了我送你回公司,乖一点。”袁城安抚性的按住小儿子,“演奏会就在纽黑文市区,很近的。再说李明羽也去,我们可以一起跟他打声招呼。”
不论是父亲亲自送他回公司还是音乐会离家很近,都不构成打动朗白的理由,唯独最后一点让朗白的耳朵稍稍竖了起来:“李明羽?”
“是,你还没有正式见过他吧?袁骓也没有。他这个人很怪,除了公事会面之外从来不参加酒会典礼之类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他要去听音乐会。”
北朝鲜军事总长李明羽,是近几年来东南亚政治格局里备受瞩目的人物,他的强硬手段让很多欧美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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