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说是练武。」
「让行毕给他买。看着他,不许他弄伤自己。」
「奴婢会小心。」
「王爷,公子的手疼得厉害,奴婢给公子用烧酒搓了也不管用。奴婢刚刚去找徐大夫,路上遇到了东苑张公子的侍从,他说徐大夫要去给张公子看诊,把奴婢赶了回来。王爷,公子疼的脸都白了。」
「严牟!让李休去找开远,说我找他。」
「是。」
「现在回去给月琼点上迷香,我马上过去。」
「是!」
「严墨,让严萍去处理,处理不好提头见我!」
「是!」
「公子昨夜又梦魇了,好像有人在欺负公子,公子一直喊「不要」。」
「今天你们有问他吗?」
「问了,可公子说他不记得做梦。」
「晚上给他熬安睡的汤药。」
「奴婢跟行公公要了只鸡。」
「补品不许断,没了直接去行毕那儿拿。」
「王爷……」
「说!」
「公子……公子让奴婢……把王爷赏的补品都卖了……」
「他要银子做什么!」
「公子说……王爷可能哪一天就放他出府了,所以要多攒些银子……」
「砰!」
许久之后……「给他拿二两银子。今后他要卖什么你们直接拿到严萍那里去。「卖掉」的补品你们要全部给他吃下去!」
「是。」
「召月琼侍寝!」
「王爷!」
「记住你们的身分,不要让本王杀了你们!」
「是……」
洪喜洪泰喜欢他们的公子,公子虽然是他们的主子,可却是把他们当成家人疼着,护着。他们不愿背叛公子,可在尝到课被疼爱的滋味后,他们舍不得离开公子。什么事都向王爷禀报,有好却也有坏。王爷能更好的护公子周全,可因为他们的「告密」,公子也常常被王爷「欺负」,被王爷折腾得下不了床。他们愧疚、悔恨,却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他们也想保护公子,但王爷爱着公子,公子却不爱王爷只想离开……他们希望公子能爱上王爷,这样他们的愧疚就能少一些,不然就是死了,他们也无颜见公子。
一切的转机都在那年冬天……
守在月琼的床边,严刹眉头紧拧。床上的人已近烧了一夜了,还不见好转。徐开远拿来了药,严刹扶起月琼一手捏住月琼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洪喜一勺一勺把药喂进公子的嘴里,然后他和洪泰听到徐大夫说:「王爷,不如趁月琼生病的时候给他施针、」
针?洪喜洪泰惊愕,赶忙压下。
「他病着。」严刹的眉头更拧了。
「正因为月琼病着,意识不清,才能耐得住痛。那位老者说被施了针的人极为虚弱,会高热不退,属下担心等月琼好了之后再为他施针,一是会很疼;二来月琼刚刚病好,又高热,他的身子会更受不住。」
严刹的大掌摸上月琼的额头,深思片刻:「明晚。」
「是。」
洪泰忍不住出声:洪喜洪泰篇
「从今天开始,你二人就是月琼的贴身侍从。任何事都要随时禀报。」
「是,王爷。」
「护好他的安全。」
「是,王爷。」
「不要让本王有机会杀了你们。」
「奴婢誓死保护月主子的安危,尽心服侍月主子。」
「本王看你们的表现。」
「是。」
洪喜洪泰不是亲兄弟,两人的年纪一般大。八岁那年,他们两个被买到了欢馆,改名为洪喜洪泰。原本是要在欢馆里被调教等到合适的时候就开始接客的,不过那阵子江陵的富绅大佬们风行玩弄青涩的孩子。洪喜洪泰因为被卖过去的时候瘦的皮包骨,摸样实在不好,就在欢馆里养了一年。第二年,两人被江陵的一位富商的手下看重买了回去。
洪喜洪泰在欢馆里生活了一年,虽然妈妈没有对他们进行调教,可他们也不再是无知的孩子。到了富商府上,才知道府里像他们这样的孩子有很多,超过十三岁的孩子就是「老大」了。洪喜洪泰的模样不差,自然就被看上了。进府的第三天,两人就被召进了主人的卧房。两日后,他们如破布娃娃般被抬了出来。主人对他们并不是十分满意,再加上府里的孩子很多,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找过他们。
负责府里安全的护院头领见这两个孩子的身子骨合适练武,就跟富商说把这两个孩子调教成死士,富商答应了。从那之后,洪喜洪泰开始了艰辛的学武生涯。死士不是普通的护卫,要求非常严格,两人练武又有些晚了,受不了的时候洪喜洪泰就抱在一起偷偷哭。就这样挨了四年,直到厉王严刹成为江陵十府的王,他们被当做见面礼连同几大车金银财宝、几十名公子夫人被送入厉王府。
富商以侍从的身分把洪喜洪泰送入厉王府。在江陵,这名富商不仅有头有脸,更有一定的势力,就是江陵刺史也要卖他人情。本来他在江陵是呼风唤雨的主,现在突然多了一位江陵王,这位富商自然要在这位江陵新主的身边安插两枚有用的棋子。洪喜洪泰模样乖巧,年龄又不大,才十三岁,打扮打扮就像两名书童,谁都不会怀疑他们会武,还是死士。
但那是对旁人,严刹从来都不是大意的人,而自从出了那次事情之后,他更是小心谨慎。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厉王府,更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他的侍从。富商小看了严刹,而他的轻视也惹怒了严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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