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知道他前世积了什么德。”
朱墨:“奶奶,你别这么说。”
奶奶小心的问:“你有去看看你爸爸吗?”
朱墨一楞:“我抽空会去的。”
朱墨真的抽空去看了一下她爸爸,老头和后妈还是住在那幢老楼里,他们的儿子也已经二十好几,在一家国企上班,待遇尚好日子尚可。好在国家赏口饭吃,退休后都有养老保险,老两口日子过的还凑合,朱墨带着彤彤敲门的时候,老头看着她的眼神居然泛着泪光,看见彤彤,声音都发抖,孩子奶声奶气的叫了声爷爷,朱富才终于忍不住躲到卫生间里偷偷的擦眼泪。
朱墨有时候想,你离婚了连女儿也不要,做什么老爸?生什么女儿?把孩子丢给自己年迈的老妈养,不出一分钱,没给过几天父爱,我为什么要回来看你?为什么还要叫你爸?可等到自己成了家,有了孩子,发现其实大家都不容易,自己的父亲可能也真的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会出此下策。
她给了老爸一些钱,让他好好照顾身体,并留了自己的电话给他,许诺以后若回枫城,会来看他。
老头送她出门的样子,表情轻松,好像卸下了背负在身上二十多年的重担。
朱墨的年终奖丰厚,沈学圻居然真的兑现了诺言,给了她两倍的工资做红包,她收到奖金的时候感觉眼睛都亮了,有飞来横财的感觉,当然她肯定不会拒绝这些钱的,有了它们,回老家都似乎有底气了很多。
她在城里的假日宾馆定了房间,准备和彤彤过两晚就回滨海。有老同学约她喝茶吃晚饭,她也不推辞,带着彤彤出来赴约。“哇,你们家孩子都这么大了啊?可以打酱油了呢!”这是老同学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有同学吐槽:“朱墨,恋爱经验不够丰富,这么早早就被人骗走了。”还有同学说:“我们小学这班你读书最好,结婚最早,最奇葩了。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朱墨在老家的行程排的满满,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午饭下午茶晚上宵夜轮番有人要请客叙旧,她也一一应了,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在一家餐馆和一帮小学同学叙旧,谈过去谈将来,不知不觉喝了好多酒,回家后忍不住发了朋友圈,一张大合照,一堆的空酒瓶和一张自己的大头照,配文说:明天就回程了,各位保重。最醇还是同学情。
第二天早上起来在高铁上刷微信,发现沈学圻居然给点了赞,下面有一条已删除的留言,也不知道老板要说啥。
再说沈学圻,每年的农历年他们家都很热闹。沈震兴和木新兰早早从国外回来,农历旧年夜的时候,让沈学锴沈学南和沈学圻三个儿子全部都在家陪着过年,看见大儿子家的双胞胎,高兴的不得了,可冲冲和跳跳皮的很,几乎要把房顶给掀了。
年夜饭之前,沈学圻见俩孩子在房间里面蹦跶:“来,叔叔带你们去放烟花。”一手牵着一个小家伙去别墅前的空地上玩去了。
沈学南也带着新婚妻子杨玉龄回家过年。保姆们都回家了,厨房里三个女眷在忙活着。不多时,一大桌的年夜饭就摆好了。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年夜饭,男人们聊了一会儿财经金融,世界形势,便喝起酒来。酒过三巡后,木新兰又老生常谈:“学圻,你过完年几岁啦?”
沈学圻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老妈接下来要说啥,也根本没机会让她开口念自己,推开椅子直起身,“爸妈,我饱了,今天酒喝多了,困,新年快乐哈!”他还真的打了个哈欠,挥挥手,头也不回就上楼去了。
木新兰:“哎你这个死小子!”
沈震兴继续喝酒,“新兰,我说你就别理他,这么多年给介绍了名门闺秀不止一个团了吧?加上他自己外面的莺莺燕燕,从来也没个定数,上次孙部长的女儿,我以为这下总没问题了吧,结果还是吹了,害的我好一阵子见了孙部长都要绕路走。我看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成个家。”
木新兰凑近大儿子:“学锴,你弟弟身边最近换谁了?”
学锴头一撇,眼一瞪:“我怎么知道?”
杨玉龄摆摆手,一脸八卦:“妈,你问我问我啊。我知道啊。”
木新兰:“你?”
沈学南用手肘推了推媳妇儿,示意她少说两句。
可杨玉龄偏不:“学南,我可是记者,八卦微信公众号掌门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妈,我跟你讲哈,学圻……他最近好像单身。”
“单身?”
“可不是?三弟前段日子跟那个流量小花于曼曼的绯闻炒的超级火。不过这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两个月,对对对,就是《雨夜行》刚开机那一会儿,估计是蹭热度吧。最近这段时间他真的很消停,没新闻。”
木新兰忧心忡忡:“消停?他不是改性取向了吧?”
沈学锴:“妈,玉龄,少说两句,学圻这么大的人了,用的着你们瞎操心吗?”
沈震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学圻结不结婚无所谓,跟谁结婚其实也无所谓,家里反正有其他儿子孙子了,又不等他传宗接代。来,你们俩,再陪爸爸喝两杯。”
沈学锴不胜酒力,找了借口遁了。闵晴柔带着冲冲和跳跳去洗澡,准备早点睡觉。他敲了敲二楼学圻房间的门,“进来。”
沈学锴推门就看见小弟盘腿低头拿着手机在玩农药,他问:“你也好这口?”
“挺有意思的啊。”沈学圻头也不抬,继续拼杀。一会儿,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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