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声,利刃直没妖精皮肉。
成功了?
天鸿正诧异着怎麽会这麽容易得手,此时的华镜却手握他的剑身,一寸一寸地把剑刃拉出来,伤口处一滴血也没流,剑尖拔离的那一刻,皮肉便完全愈合了。
天鸿大讶!这妖怪什麽时候竟然练得这等神功?
「单单是如此,是不可能战胜我的,天鸿。」始终带着微笑,华镜说道。
天鸿也略微浅笑一下,「那…像这样呢?」话落,之前插进剑身的地方竟然怪异地凸了出来,如进入体内的生物一般,游移遍华镜全身!
「唔…」想不到他竟然有这种怪异的法术,华镜只觉得身体被外来的神功入侵,快要被冲击得四分五裂!
「华镜,再见了!」说着,天鸿操纵着神功的双手一合,真气自妖精体内爆裂,把妖怪榨个粉身碎骨!
真气消散,尘埃落下,天鸿从容地收起剑,冷冷地注视着散落一地的妖精残骸,笑道,「这一剑之仇,是为海尘的师父报的!」
然而,话音刚落,一双如蔓藤一般的触手便忽然从天而降将他束缚住!「唔!…什麽?」
「华镜,再见了!」说着,天鸿操纵着神功的双手一合,真气自妖精体内爆裂,把妖怪榨个粉身碎骨!
真气消散,尘埃落下,天鸿从容地收起剑,冷冷地注视着散落一地的妖精残骸,笑道,「这一剑之仇,是为海尘的师父报的!」
然而,话音刚落,一双如蔓藤一般的触手便忽然从天而降将他束缚住!「唔!…什麽?」
挣扎已经来不及了,被往死里勒着,天鸿被拽到身後的大树上,全身上下被紧紧束着,犀利的真气自触手往体内渗透,使他如死一般难受!
「唔!…啊啊!…」
困难地睁开眼睛,便见到华镜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不过也并非一点也没受损,他的头发被削去了一大束,这是之前使用幻影蒙蔽天鸿的眼睛时,所付出的代价。
「宝贝,你真是天真,」浅浅笑着,华镜对痛苦挣扎着的天鸿说道,「你该不会认为这就能让我消失吧?」
「唔…混帐!…」触手持续紧束着,既不放开他,也不让他丧命,只让他尝受被剧烈的妖气浇灌的痛苦,以顺服他的心!
天鸿当然也不会认为这麽简单就能消灭狐王华镜!他只是想跟他交手,想透过跟妖精残酷的战争,夺回他身体与生俱来就缺失的东西!
妖气…来得更猛一些吧…他要吸收它!一定能把它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从而找出妖精的秘密的!
「呜啊!!」
华镜掌心一收缩,把所有触手都爆裂开,失去半条性命的天鸿便颓然倒至他怀里。
终於,这男人只能藏身於他怀里了!
「呵呵呵呵…」阴森森地笑着,华镜一挥手,腾升起一股烟雾,烟雾消散後,两人均已从原地消失,转移到妖精的山洞里…
当宁海尘从仪式中下来时,发现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爱人的影子,就知道他一定是被自己的决定伤了心,独自一人离去了。
没留下只字片言,也没有跟冥王教主打过招呼,他究竟去哪里了呢?
好不容易才从师父死去的伤心阴影中稍微恢复过来,马上又陷入对爱人的担心之中了。宁海尘手撑住额角,心乱如麻。
「对不起,天鸿,我不是要让你离开,才说出那样的话的…」
可是,现在天鸿已经一心认定他是决心抛弃自己,归依法道了。
他当时肯定很伤心吧…他会去哪里?体质特殊的他,除了冥王神教和蝴蝶谷,还有哪里可去呢?
还是说,那个傻子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重回蝴蝶谷去?
一想到这里,宁海尘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师父惨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华镜那妖魔已经完全丧心病狂了!难以想像如果天鸿被他逮捕到,会遭遇什麽样的事情!
不堪想像啊!一想到那里宁海尘就觉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嗯…唔!…」
天鸿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都痛得像被大石压过一样,头痛欲裂。
睁开眼睛,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奇异的洞穴之中。
不同於蝴蝶谷其他地方的阴暗深沈,这里是宽敞而明亮的,因为岩洞四处都有类似夜明珠的东西在照耀着,把石锺乳染得五彩斑斓,鲜亮夺目。
洞内有的还是洞穴,一环接一环,有的如大洞一般明亮,有的却黑暗阴森。整个妖洞看起来就像一座奇异而堂皇的宫殿,美丽而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醒了?」身旁,妖王华镜早就守侯在一旁,等着他睁开眼睛,便从旁边的玉壶里倒出露水,喂他喝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会不会还是很痛?真是抱歉,之前我下手太重了。」说着,径自伏到他身上,给他轻轻揉捏起疼痛的地方来。
关切的话语,温柔的动作,这一切都多麽像宁海尘…
可一想起那个名字,天鸿便苦笑了。
过去跟他的一切甜蜜和快乐已经过去了,此刻在眼前的,是可怕的妖王华镜。想要回到那个如梦一般甜美的过去,是不可能的了!
看到他黯然的表情,华镜抬起他的脸,让他凝视自己的眼睛,说道,「不是已经说好了麽,我会马上代替他,成为你最重要的人。」
「…」这是谁决定的?「不要私自决定别人的事情。」天鸿推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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