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当时我哥办公室门前的灯还亮着,所以我就很小心的走到门口,但他的门却是关上的,我轻轻拧开把手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正弯着腰,似乎在茶几上写着什么,而我哥却躺在地上!”
南月一边说,一边站在门口指着茶几方向。那深色的钢化玻璃面上,在窗外光线的照射下,凝结的血字显得更为清楚。在茶几旁边的地上,也有一小滩血迹。而在茶几的另一边却有一个铜做的饰品被随意的扔在那。
“后来呢?”庄晓梦迫切的问,仿佛一个好听的故事刚被南月讲到高/潮,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南月随手捡起那个铜塑,但很快就被李奕博制止了。
“你这样拿证物会破坏指纹线索!”李奕博十分严肃,还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的从南月手里接过那铜塑。
南月却不以为然,“哪有什么指纹?那个人明明戴着线手套,如果有指纹,也是我和大哥的!”
“继续!”高子骞伸出手,示意他讲完故事。
“我刚才说到,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个人,他戴着口罩,头上还套着帽子,所以他的脸我没看清楚。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拿起那个铜塑砸向我,”南月一面说,一面卷起左边袖子,他的小臂上有几块大小不一的淤青,“喏,这就是他砸的!”
庄晓梦下意识的看了看他的伤口,又瞄了一眼那座铜塑,淤痕看起来似乎吻合!
“他砸了我一下,就跑出去了!然后我就一直跟着他后面跑。要不是因为我穿的皮鞋,我怎么会跟丢了?”南月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皮鞋。
“你记不记得那个人有什么特征?”高子骞一边看着沾了血的茶几边,一边问南月。
“特征?”南月想了想,“他跑的特快,算吗?但他一看就像是经常玩极限运动的人!”
听到这话,高子骞几人默契的互相看了看。
“这次的字母只写了一半,落笔还很匆忙!”庄晓梦看着茶几上的血字,上面只有一个完整的g和大半个o,看起来写字的人似乎是被人打扰了雅兴一般。
“跟温力荣死亡现场的字迹差不多,难道出自同一个人?”林靖平也凑了过去。
“这要回去仔细分析对比之后,才能确定!”李奕博一边继续手里的工作,一边回答说。
在一旁的南月径自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直直的盯着眼前忙碌的众人!
“你刚才说跟着跑下去,为什么不乘坐电梯,那不是更快一点?”周成拿着笔记本和笔,坐到他对面的旋转座椅上。
“因为我要确保他在我的视线里!但最后还是没能跑过他!”南月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你呢?”庄晓梦突然走到周成旁边,盯着从进门开始就站在门口的老陈,“你为什么不坐电梯?”
老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一着急。。。给忘了!哎哟,我这脑子。。。不过。。。”
他说话吞吞吐吐,这让急性子的庄晓梦无法忍受,她快速的追问道,“不过什么?”
老陈抬眼偷偷看着南月,见对方点头,他才接着说,“我当时在一楼门口看到了一滩。。。不知道是水还是血,但是我后来又去仔细看过,发现那是一滩水。。。”
“水?”南月先人一步,惊讶的问道。
老陈重重点头。
“你们那个后门谁都能打开吗?”庄晓梦疑惑的问道。
“后门只有一把钥匙,一般都是交由保安队长保管。”南月说,“而且,那扇门非常厚重,如果从外面进入,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
“那里面呢?”周成边写边问。
“里面需要输入密码才能打开门!那里本来是有监控!”老陈又开始支支吾吾,他还不由的往门边靠了靠,“但是。。。监控这两天恰好坏了,还没修好!”
庄晓梦正想质疑他说的话,但对面的南月抢先开了口。
“什么时候坏的?”南月脸上浮现不悦的表情,“修个监控需要这么久吗?”
“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陈说着低下了头。
“没有这么碰巧的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高子骞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悠悠的说。
“这位南总,请问你休息好了吗?”李奕博面带微笑,着向靠在椅子上的南月。
南月露出奇怪的眼神,“怎么了?”
“麻烦你按照昨晚跑的路线,再带我们走一遍!”李奕博认真的说,然后走到门口,“不能漏掉任何一个细节!就从这里开始!”
南月整个人却一下子耷拉下来,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一趟下去,怕是要体力不支了!
☆、风雨已至
胡蝶悠闲的靠在沙发上,正在翻阅着手里的杂志,这是新鲜出炉最新一期时尚杂志,但她并不感兴趣似的,每翻开一页,她都只是草草的看一眼了事。
于她而言,这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沙发旁边的落地窗全部敞开着,微风徐来时,窗纱便随风飘起优雅的舞姿,看上去像一个积极的舞者,正努力的想博得“观众”的眼球。相比之下,阳台上的花草显得稍微迟钝些,不过它们在阳光的照耀下,身上的香气却更加的充分的散发出来,跟随着风的节奏,慢慢飘进客厅里。
胡蝶不禁深吸一口气,继而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的眼睛还不由自主的瞟向窗外,欣赏着正在争相吸收阳光的那些花草!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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