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人口中不停,还不断的在喝水,看来已经说了一段时间,筱禾想着大概是自己刚回到自己小院的时候他就差不多到了。
存根和柏善只是小小的采药童子,但是那个男人毕竟还是一个管事,只能听着他骂骂咧咧,但是因为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马上就叫了筱禾过来。
筱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总算是笑话了那个男人的话了之后,脑袋里面什么一晃而过,用着轻灵步极度诡异的步子,就掐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说道:“一定是你偷懒没有去我爹娘家里,我爹娘怎么可能都死掉了!我才离开不到一年!”
男人脸色发青,存根老汉看见势头不对立刻拉下了筱禾,筱禾虽然人小,但是力气颇大,这掐着的力道也足够让一个成年男子吃不消了。
筱禾继续叫着,说自己不相信什么的,那个男人确实摸着自己的脖子,看了一眼筱禾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今天上半年我送上来的那个丫头,还去了宁丹峰,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这里可是采药童子的地方,你们新来的童子可以到这里来吗?”
那男人说的义正言辞,好像是筱禾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筱禾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而边上的存根却是插口道:“筱禾今天刚刚做了玉虚子炼药师的采药童,身份就是比我还要高。”
听到存根的这句话,男人竟然面露讥笑,说道:“她爹娘当初塞了我两个银穗子,我才会带她上山的,没想到还真的就出人头地了。不过她爹娘才没那个福气享福啊,所以,小丫头,看在知遇之恩的份上,孝敬一点给你爷爷我。”
”
筱禾一张伶牙俐齿自小就有,这段时间和己巳木蛇斗嘴也颇有长进,这句话说的那男人就已经是入西方极乐世界的朋友了。
果然男人青了脸,就好像之前被掐着一样,而筱禾又是扑上去你这男人的脖子,再是说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偷懒没有送信去那边,然后回来骗我们!”
这回存根和不敢拉筱禾下来了,因为那个指甲是直接压在男人脖颈的致命处,万一拉出一条口子可就是人命啊。
男人脸色更加的深沉,不敢怎么动弹,忌惮的和存根老汉一样的东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划一条大口子。而筱禾却没有顾虑,就那么一直的自责。
突然男人苦下脸,说道:“我虽然是个管事,但是其实就是跑腿的,这每年的送信怎么说都算是工作,怎么可能偷懒啊。那屋子里面的确是空了,连带东西都被别人拿的一干二净,就是衣服都没有剩下一件,听周围的人说,那两夫妻好像是病死的,知道自己活不久,就去深山自己埋了自己,所以连尸体都看不到。”
筱禾听见这话,骤然松下自己的手,摇摇晃晃的做到边上的椅子上面,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爹娘在我出来的时候还健朗,还叮嘱我小心来着,不可能生病去世的。”
看到小人儿失魂落魄,柏善有些看不过去,他早就把筱禾当做自己的妹妹,自然是走过去把筱禾拥在自己的怀中,希望借此来安慰一下这个小人儿。
筱禾的身体瑟瑟发抖,还是不相信,急急忙忙的挣脱开柏善的怀抱,不顾现在天色正晚,就说要和自己的师父去说要下山。
窝在角落之中哭的是筱禾,男人也是一脸的尴尬,本来他就是一个负责送信的,走了那么长的路发现白跑一次自然是有些火气,想要到存根老汉家里拿点好处,但是却没有想到招来一个手劲集齐厉害的小姑娘,这下男人还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他确实继续说道:“那间屋子根本没有锁住,里面什么也没有,而且积了厚厚一层灰,看起来的确是长时间没有人住过了。”
“不对,我爹娘他们身体向来是不错,怎么会突然生病,而且还突发奇想不好好的养病反而是去深山之中去等死?”筱禾那么说着,踉踉跄跄的往边上走着,存根老汉觉得形势不对,眼神指示柏善去看着这个孩子,别让她做傻事。
而那个男人看到筱禾走到边上,也不顾什么了,直接出了门就走了,就是拦都拦不住啊。
大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存根老汉拉住她,没让她开口。
筱禾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脑袋里面到底过了什么东西,推开自己身边的人,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中间路过两个院子的时候,柏善都看着她,存根也是跟着过去的,筱禾平时敏锐的感官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用处,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走路的时候多了两个人。
存根有些不放心,最终还是和柏善说道:“你留下来看着,别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咬着脑袋走了,嘴里还嘀咕着:“明明今天应该是高高兴兴的,非要在最后出点什么事情。”
筱禾也没有和平时一样习惯性的躺下,而是愣愣的坐在自己房间的梳妆台的边上,筱禾就那么看着镜子,在自己这张和上辈子完全不同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得出自己爹娘的影子。
这种事情完全不符合常理,筱禾那么想着,最终还是决心回到那个村庄再去看一下,就算师父会因为这个对自己有意见。
毕竟,那是自己的爹娘啊,师父他通情达理,也应该可以理解自己。
梅艳从筱禾回到房间就已经出来,因为生怕被外面看门的柏善看到房内有两个影子,特地吹灭了蜡烛,然后用着筱禾的声音说道:“柏善哥,我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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