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伸到下面,接住攻击,把我的双腿岔开,顺着我的大腿滑到上面——我死的心都有了。
袍裾下面的亵裤,料子极薄。所以他最底下的那一层冲动仿佛就贴着我的皮肉而过。我不经意蹭了两下。我的脸白了红了,红红白白,立刻知道我的抵抗是多么的不明智!
我也快要疯了:“混蛋,我是你妹妹!”
“你是我妹妹的话,就要听我的话!”
“人面兽心!”
“偏偏对你不算!”
南宫澈这话说得咬碎了牙齿,可见他是恨我入心入骨!
他突然松开了我的双手,直接搂过我的脖子,环绕到我的肩膀,埋入了我的胸前——挺冲的力度却差点把我整个人都撞碎了……
我狠狠的咬着唇,血味粘稠,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我眼泪直滚……
人不伤心不掉眼泪,女孩子更加容易掉眼泪。从南宫家到军营,我很少掉眼泪。南宫透是个性子倔强、不服输的人,从来只有她欺负人家,不会有人欺负她。以前我爹无论大事小事都喜欢骂我两句,他会圆睁着那双虎眼瞪我,他举起仙人掌大的巴掌恐吓着要拍我的小脸,但是,我爹是口硬心软的老虎,我不会哭反而笑;我娘天天嘴巴挂着“惹祸的臭丫头”“发瘟死的丫头”,但是她那颗心肝十二窍都是向内的,十二分的护短,不舍得真的骂我;家里其余的人就不值在我心中占地方了。后来在军营,老乌那个黑面神会骂人,而且骂得很凶,骂地人家非要掉眼泪不可,不过时间一长,我脸皮就长了,当他挠痒痒;最后来是明鸣。老明那个qín_shòu,只有我骂他,没有他骂我,一天不被骂不得欢。
不知道为何现在会掉眼泪。
不是愤怒,不是害怕,不是生气,不是委屈,什么都不是,就是想要掉眼泪。喉咙鼻子就好像塞着棉花,一抽一抽的。
南宫澈仿佛也看到了:“南宫透,你……是不是哭了?”他慢慢地停住手。
他的手摸到我的脸颊。温热中带着颤抖。
我推开他的好心!
大家闺秀哭起来就是抽抽噎噎,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而我总觉得自己哭得像一只正在大口喝水的河马,特难听的。
我嘎嘎嘎的喉咙,还是死鸭子嘴硬:“没有!”
“明明是哭了!”
这个时候,南宫澈也太不给我面子。
我愤然:“你继续!”
南宫澈还是用那个姿势抱着我,仿佛他也恢复一些理智。
“我,我……”
我突然放松了下来,全身都是麻麻的热。南宫澈比我好不了多少。我们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就好像置身黄沙扑面的沙场上,徒手空拳,灭了敌人两百兵马,回头一看,原来这个尸体横陈的战场上只剩下两个人的寂寞,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互相厮杀——如果不厮杀,我们就失去生存的价值。
南宫澈下来:“我,我,刚才……”
我胡乱去抓我的衣服,能遮盖就行。
漆黑的夜晚真好,起码没有人,不会看到我的表情,也不需要看到南宫澈的表情。
南宫澈:“……对不起。”
我没理他。
南宫澈急了:“我不知道怎么会那样的,我不是故意,我……你不要怕……”
是吗?
我是害怕吗?南宫透居然还有怕的?若被老明听见,他都会哈哈大笑,把它当做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我不出声,南宫澈以为我吓傻了,扯着我的手臂不停摇晃:“南宫透,南宫透?南宫透,说话……”
我不说话,不是因为我傻了。我在想能不能扁南宫澈呢?正常的女孩子遇到这样情况,是不是应该一耳光甩过去,一边哭着,一边骂着“衣冠qín_shòu”呢?我觉得我是个正常的女孩子,绝对是,但是——
“大哥,你今晚是不是吃错东西?”
说出口的话居然是没有气势的话,我都指着自己的良心,鄙视自己:南宫透,你件二货!
“不是。”
“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是不是失恋?”
“……”
“司徒薇儿说不喜欢你?”
“……”
南宫澈突然握紧我的手臂,泄气:“南宫透,我什么时候同你说过我喜欢薇儿?”
我抓抓脸皮子,翻翻白眼:“其实你喜不喜欢她,我都无所谓。”
“无所谓吗?”
南宫澈立刻沉了下来。
本来轻松的气氛,南宫澈这瘟神就搅了,再次让我紧张得心肝乱跳。我的手臂还在南宫澈的手下隐隐发痛。
他喜欢不喜欢司徒薇儿,确实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人家司徒薇儿已经叫做颐和公主,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屑寻常百姓家,把一生奉献给祖国,注定与南宫澈无缘。那么,南宫澈是不是喜欢人家有何用呢?难道他还要带着一国公主私奔不成?
南宫澈身上散发着不祥气息,让我很心虚。我不敢直接说,就换了个婉转的说法,狗腿地笑着:“放心吧,大哥,无论你喜欢谁,我也会喜欢她的!”
——尝试着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美好的妹子?我简直觉得自己秀逗了。
话说,我为毛要昧着良心来哄着南宫澈呢?为毛我会想看到他开心呢?
南宫澈突然吼了一句:“笨蛋!”
南宫澈气得莫名其妙。
我愣了:“啊?”
南宫澈冲着:“南宫透,你就是头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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