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又看了看其他人。止水和扉间的面色都不好看,更不要提吴邪和胖子了。
倒是那张小哥看见这蜈蚣精反而放松下来。
见多了奇形怪状妖怪的风玖没有太大反应,她只是有些怀疑人生。
明明感觉到旱魃就在这里,为什么没有?
而她这个怀疑的态度成功的引起了张起灵的注意。
或者说,自她成功从海猴子手中逃脱(可怜的海猴子)并在墓穴里手提粽子出现后,他就出现了一种“好像她和他都遭遇了相同事情”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他的记忆不明朗的时候对他的影响有些严重。尤其是在看见开棺后她毫不惊慌反而有些疑惑的表情后,这种同类的归属感达到了高峰。
他居然开始不自觉的对她交付了更多的信任。
那边的胖子从恶心中反应过劲来,开始觊觎棺中的陪葬品。
他和吴邪两个说着什么棺中积水不吉利、这蜈蚣精太可怜什么的,反正就是看上了那蜈蚣精手上的戒指。
吴邪被他“尸体下面有石碑,石碑上面有文字”的话套住了。他自从进到这个海底墓来,还没有见到过一个字。他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墓穴主人的事情,希望可以从墓穴主人的身份上找到对他们的行动有所帮助的情报。
所以他答应和胖子一起处理棺中的积水。
因为身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他们只好去刚才那个耳室里拿些陪葬品瓷器。
过了一会儿,胖子拿着几个瓷碗回来了,吴邪却不见踪影。
吴邪是和胖子一起去另一侧耳室的啊。
“吴邪呢?”
“他在那边看瓷器上的画呢,叫他半天也不动地方,我就先回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瓷器分给其他人。
几个人一起用带把的瓷器舀棺中的尸水,风玖分到的是个大肚带耳的瓷瓶。
没过多久,那尸体就浮出了水面。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让人惊疑了。
几个人协力将那女尸抬出棺材,下面的压棺石上刻着几个他们不认识的字。而且这压棺石下面居然是空的。
因为没人说能看懂上面的字,胖子就说去叫吴邪来看看。在这期间,扉间和止水就负责将那压棺石周围的松蜡烧化并把石碑抬出来。
胖子指导完他们烧松蜡,正打算去叫吴邪,一转头却发现对应耳室那道门不见了。
风玖和张小哥则盯着那女尸,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研究什么。
风玖看着那肥硕的女人,感觉旱魃就在这女尸身上,稍微想了想,她突然明白了。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蹲在那女尸身边的张小哥被从女尸肚子里伸出来的小手抓住了手腕,风玖一把就将那小哥的手从那旱魃的手里拖了出来。
饶是她反应快,那小哥的手腕上还是黑了一片。
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是要落病根的。
那小哥拉起她要她快走,风玖却说让他带着人先撤,这旱魃交给她来处理。
那小哥点点头,带着胖子、止水和扉间跳进了压棺石下面的盗洞。
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看见他们都走了,风玖放松下来。抻了个懒腰,她回身就抓住了将要抻破女尸肚皮的小旱魃,扔进胖子给她的瓷瓶里。
手上捏诀将它封印,风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将那瓷瓶收进小布包里,她打了个哈欠,也跟着跳进了盗洞里。
她钻出水面的时候,吴邪正在那里听胖子讲刚才他们的遭遇。几个人本来还戒备着,看是她上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那张小哥居然还对她笑了一下。
风玖回给他一个微笑,有些莫名其妙。
他冲我笑啥?
张小哥一笑,居然被吴邪看到了。看他一脸震惊过度的看看小哥,又看看风玖,一脸“天呐小哥居然开窍了喜欢的人也能徒手抓粽子果然不一般”的表情。
喂喂吴邪,止水在看着你呢。
胖子见了这档子事,一缩头,继续拉着吴邪叙说刚才的艰险。
说实话,风玖根本没看出哪里艰险。
你不是就看见了一只手吗?
吴邪也是对胖子的描述抱以怀疑的态度,但是张小哥居然承认了刚才吴邪不在时刻的险情,这让吴邪对胖子夸大其词的描述多了几分信任。
正当他们交换彼此的情报时,那胖子看了看周围,突然来了一句。
“你们说旱魃会不会游泳?”
因为不想被人知道她抓走了旱魃,风玖只说自己将那小怪物关进了另一件耳室,并没有说它就在小布包里呆着,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谁也不知道旱魃会不会游泳啊。
因为它所到之处连池塘、水洼都干涸,谁能把它扔在海里试试它会不会游泳?
那也太无聊了吧。
所以一行人紧张的盯着突然出现漩涡的大水池,生怕里面浮上来一只白毛旱魃。
那些水泡均匀的冒上来,频率很快,同时还有向外扩张的趋势,仿佛那水底下有一只大家伙,正在不停的喘气。几个人戒备起来,端着枪,紧张的盯着水面。
那水泡冒了大约有五分钟,突然水池底下传来一声令人费解的闷响。
说实话有点像抽水马桶水箱的呼噜一声。
池子里的水位迅速下降,不多时,一大池子的水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他们打着手电向水池里照,竟然看见水池的内壁上出现了一道石阶,这石阶顺石壁盘旋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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