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月,上个月反正是瓜吃的挺饱,这个月好好努力,希望我这本的成绩能好一些。
☆、理想
安梅清饶有兴致地听着艾阳跟梁维华斗嘴,但艾阳刚才的话她并不认同,“想像力可以推动社会发展?这恐怕就如你想像着外国的农人像咱们华国的一样无知一样,是凭着你的想像力吧?我去过国外,那些庄园主家里的仆从,个个谦逊有礼,衣着整洁,”
她看了一眼窗外埋首在稻田里的农人,就算是在富足的沪市周围,这些人也个个衣衫褴褛,瘦小枯干,“回来之后,再看到咱们的情况,只能枉叹民生之凋敝。”
“哈,”艾阳这个暴脾气,真想一脚把身边这位“忧国忧民”的大小姐了,你见到的是外国贵族家里的仆从,你拿贵族家里服侍主人的仆人,跟自己国家田里种地的农人比,不觉得是在欺负人吗?衣着整洁,谦虚有礼,我看梁家的下人们都称得上这八个字吧?梁家还只是个经商的,你们安家呢?难道你们安家的佣人,管家,比不上那些外国贵族家里的?”
安梅清被艾阳问的哑口无言,但又没办法否认她说的不对,“可你也没有见过西方的农民是什么样的。”
“但我听说过农奴,我知道那些农奴们活的比咱们的长工佃户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小姐,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人都是人,人性都是一样的,在压榨比自己更贫苦更无力的弱势群体方面,西方所谓的贵族并不比咱们的地主老财们高贵到哪里去,其实这一点看看如今被列强鱼肉的华国,你不应该对他们的无耻跟贪婪,深有体会吗?”
安梅清下意识的挺直身子,“你真的是李艾?”
艾阳微微一笑,“我是李艾,一个自幼生长在丰城高湖镇的米粮店家的女儿,是,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我家开着米粮店,下头又有几百亩田,佃户长工这些,我还是见过的,”
末世的时候,也有人凭借身上的异能,建立小小的城堡,在里头称王称霸,奴役摧残那些没有异能的平民,人恶起来,并不比丧尸善良到哪里去,艾阳自忖比车里这两位“傻白甜 ”见过更多的人性,“还有一句话,叫‘秀才不出门,便知道天下事’,何况现在只要几个铜钿,就可以买份报纸回家慢慢看的,”
艾阳抚着腕上的翠镯,“安小姐不会觉得我们李家连给女儿买报纸的钱都拿不出吧?”
“呃,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个意思,实在是如今国人尚在蒙昧之中,那些官老爷们醉死梦死,下头的百姓则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国家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你只是一个内宅女子,我听说你并没有到学堂里读书,才会以为你跟家里的两位太太一样……”
安梅清又羞又窘,这个真的不怨她,别说梁家太太们,就是她的母亲,父亲的姨娘,还是家里的两个嫂子,哪一个会考虑这些?李艾这样一个乡间民女,什么也不懂,不才是最正常的吗?
艾阳抿嘴一笑,“可安小姐你真的跟她们有所不同吗?你是比她们更了解外头的天地,但你的偏听偏信,能比她们的蒙昧不明,高明到哪里去呢?在我看来,都不过如此。”
妻子被一个乡下女子教训,梁维华怎么能坐得住,“装的跟你真的什么都懂一样,我看你连黄埔江都没见过吧,见过轮船吗?见过飞机吗?见过列强的□□短炮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不但知道,还玩的很溜,你信吗?
艾阳知道就算说了,梁维华也不会信的,当然她也不会说,她的异能跟她的技能,都是她用来在这个乱世立足的根本,那都是压箱底手艺,自己偷着骄傲一下还行,真让人知道了,只会给她招灾,尤其是在她在这个民国,立足未稳的时候。
安梅清被艾阳说的心里也挺不高兴的,她自幼就是神童,父亲把她跟两个哥哥一样,亲自带在身边教育,大了一点,又特意请了外国家教回来,不止是学外语还学钢琴学油画,等她十五岁的时候,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沪市最好的沪大,从那以后,她就是沪上最知名的名媛淑女,各大沙龙若是没有她出现,就会黯然失色。
可现在,她居然被一个乡下女人当面教训无知,“那李小姐觉得应该怎么做呢?还是李小姐准备要为这个国家做点儿什么?”
为这个国家做点儿什么?
艾阳托腮,她这是穿到了一个未必活得到末世的女作者的小说里,这里头的一切就算是有历史依据,他也是虚构的成分居多啊!
像安梅清,梁维华,还有什么沪市,她前世有限的文化课学习时间里,也没有这些人的记载啊,“我没想过,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跟梁维华离婚,然后搬到信河的庄子里,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吃着最新鲜的瓜果,睡到自然醒,醒了呢,再吃!”
“这叫什么人生理想?你,”安梅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眼里的艾阳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在骗人,什么最新鲜的空气,最新鲜的瓜果,”
她摇下车窗,“你呼吸啊,难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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