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拿着那化验单,手就这么抖啊抖,那眼圈红的,眼泪就在眼里滚啊滚的,我去,花爷你是没看到,我形容的一点都不夸张。”
“胡说什么呢,赵力虽然没跟咱几天,不过我了解他,他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弱鸡,第一次嘛,往后多来几次就行了,还不至于连帮也退了吧。”王权突然心里有些不痛快,其实她根本不了解赵力,刚才那句话说出来也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还多来几次?我觉得这一次就足够了。如果他能扛过去,好汉一条;扛不过去,鼠辈一个。”
王权心里更不舒服了,一想到刚才那刀有50的可能是替一个白眼狼挨得,她就觉得肩上又被撒了胡椒面似的。
“打赌吗花爷?”眼镜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看的王权一怔。
“什么赌?”
“如果赵力要退帮,你帮主之位让给我当一天。”眼镜儿仰着脸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如果赵力扛过去了呢?”王权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没有底气。
“条件你说,”眼镜儿想了想感觉没有能在王权身上附加的利益,因为他们平时就已经做的近乎完美了,捶腰捏腿棒棒糖,作业值日肩上扛。
王权细细琢磨了一下,然后对着胖子和眼镜儿:“如果我赢了,以后你们以后见了赵力,必须要尊称一声哥。”
“不是,花爷,你这是□□裸的偏心啊!我们是和你打赌,你怎么能把赌注下到他身上呢,还让我们叫他‘哥’?”胖子一听就急了。
“是啊,花爷,我们跟你多少年了,赵力才跟你几天?你让我们管赵力叫哥,这也太离谱了吧!”眼镜儿也不干了,连腿都不给王权捶了。
“爱赌不赌,愿赌就要服输。赌不赌一句话!”王权瞥了瞥他们两个撂下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眼镜儿才回答:“赌!”
胖子也回答:“赌,不够我们的赌注也改了,我们要行使帮主权利一个月。”
王权笑了笑,她没想到自己这个无名无实的帮主之位对他们两个诱惑这么大。
“好,别说一个月了,如果我赌输了,退位让贤都可以。”
胖子和眼镜互相看了看也无话可说了。
☆、愿赌服输
赵力手里的纸被他一次次揉成团,又一次次舒展开。里边的内容他差不多都会背了,可是他还是徘徊在楼下大厅里,看着已经是深夜的医院依然人来人往,人声喧嚣。
他发现自己真是懦弱,竟然有点害怕医院。不光是因为这里必然存在的太平间,停尸房。还因为这里无论是患者还是家属身上都有一种莫名其妙让他觉得害怕的东西。
小则是一脸愁容,一个皱眉,一声叹息。
大则是一串眼泪,一声呜咽,一句嘶吼。
这里的空气里都充斥着哀伤。
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从容,当他问眼镜儿为什么他无论是面对医院特殊的气氛,还是王权遭受重创时都会如此镇静的时候,眼镜儿说了一句:“赵力,无论什么时候,都得需要一个顾全大局,稳定人心的人不是么?要是都垮了,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赵力跺了跺脚,把纸团又舒展开,叠好放进了裤兜里。上楼的时候他看到王权爸爸拿着保温水杯正在找接水的地方,他上前喊了一句叔,把王权爸爸给喊愣住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王草的同桌吗?你家里谁病了?”叔显得有些焦躁,赵力看这反应八成是烟瘾犯了。
“叔,我是跟王权一起的。”赵力说了一句。
“奥,花儿就是为了你挨得对吧?”叔又问了一句。
赵力没有说话,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正好,你去给我打瓶水吧,花儿醒了一直嚷着要喝水,我先去外面抽颗烟。”叔把水瓶塞赵力水里就一溜烟儿冲出去了,看样子刚才那句话也不是针对赵力,只是无心说出的一句罢了。
赵力听到王权醒了心一下子从揪着变成了狂跳,排了一会儿队接到水的时候还被烫了一下,这一下才让他重新平静下来。
再回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就听到屋里胖子和眼镜儿大声的喊着,他甚至有一下子冲进病房把他们两个的嘴堵上的冲动,王权刚醒就这么烦着她,你们是怎么照顾病号的?!
不过想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王权进了医院是因为谁,王权醒来的时候你又在哪儿。这样想着,赵力的脚下又挂上了石头,一动不动了,就这样立在门口,听着里边喊笑混杂的声音。
“哎哟,卧槽,卧槽,吓死我了!”眼镜儿突然开门的时候也吓到了赵力,赵力定了定神下意识往眼镜儿身后看了一眼,正好对上王权看过来的目光。
王权的脸色很红润,没有他想象的蜡黄无血色或是苍白没精神。真好。
“哟,猜猜,进来的是汉子还是鼠辈啊?”胖子也走过来把他一把拉进来。
王权看他的眼神也有些闪躲,不过只是一瞬间,但是赵力瞧见了。
“赵力,你没有什么想对花爷说的吗?”眼镜儿凑到赵力跟前使劲儿地瞅着他。
赵力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王权的脸,又看到她穿的病号服,再看到她左侧肩部露出的纱布,还有她手背上挂着的吊瓶。
这病号服本应该是他穿的!那几针应该是缝他身上的!那该死的几瓶水应该输到他血管里的!
“哥哥,我可以抱你一下吗?”赵力许久才说出这一句话,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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