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着成了纵火的?
萧暮摇摇头打消了自己的这些念头,她知道他这样消沉,一定有自己的因素,但是她并没有自负到觉得邵君泽变成这样子责任都在自己——他这样的人,即便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又真的会为此作茧自缚么?
家里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丝袜、头发、香水味,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他房间干净整洁一如从前,床单被套也还是当初自己喜欢的那款。
心里涌动着一股说不上的安心,或许是因为邵君泽这个性格,即便有不少人投怀送抱,他也还是不会轻易将人带来家里。
有太多的东西是邵君泽兴起时候所赠,也有许多东西是刷他的卡得来的。萧暮看着泛滥成灾的礼服、包包、名表,还有无数配饰,忽然有一种泛滥成灾的痛心感。她把它们从橱柜里取下来,塞在一个箱子里,正思忖是带回去让自己添堵呢,还是就放在这里给邵君泽添堵。
橱柜里还有一个盒子东西,萧暮翻出来,是一本相册。
都是邵君泽小时候的照片,讳莫如深地藏在年月的深渊。
萧暮一页页地翻阅,邵君泽的父亲、母亲,有时候边上还多出来一个男人……应该是陈安良。所有的照片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合邵君泽父亲的脑袋都被黑笔给糊掉。
看照片,陈安良与邵君泽关系十分融洽。
萧暮正陷入沉思,门吱呀一声开了。
房间的灯啪嗒一声被打亮,萧暮回头,看见邵君泽走了进来。
有些莫名其妙的瑞瑞不安,萧暮心忖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于是挺胸抬头问邵君泽:“回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邵君泽松了松领带:“就是召集股东开了个会,开完了就回来了。”他面色装得毫不在意,“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萧暮拍了拍行李箱:“差不多了。”
邵君泽皱眉:“就这么些?”
萧暮:“恩,有些东西,就……不带走了。”
邵君泽扫视了一下房间四周,她所谓的不想带走的,也就是自己给她购置的物件……邵君泽盯着半屋子的迪奥香奈儿,心想自己就这么不受待见?难言之痛。邵君泽捋了一下她垂落在耳侧的乱发:“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不如一起吃顿饭吧。”
耳侧被指腹擦到,有些萧暮有些惊慌地避开他,抬眼看看。
她知道他一定是推了饭局过来找自己的,可是上次吃晚饭不愉快的经历仍在,萧暮犹豫了片刻,她心思弯弯绕绕的,琢磨着事已至此,还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想问一些陈安良的事情。
万一他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再甩手走掉就是了。
萧暮于是说:“家里有饭么?还是就近找家店吃饭?”
邵君泽:“就在家里吧,我让阿姨去准备,很快就好,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我来给你搭个手。”
萧暮:“都差不多了,什么事情敢劳动邵大总裁,去洗洗手等吃饭吧。”
两人没有等多久,家里饭菜就做好了,清一色都是萧暮喜欢的菜色。阿姨端菜上来的时候特意说道:“邵先生叮嘱过,都是你喜欢吃的菜,来尝尝阿姨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邵君泽倒了点红酒:“就算是为了庆祝你得偿所愿,祝我们各自安好。”
萧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得偿所愿,就是指的自己千方百计跟他离婚终于成功,于是不说话任由他倒酒。
她盯着邵君泽倒出来的酒液,忽然幽幽地发问:“陈安良为什么这么恨薛馥?”
邵君泽摇摇头,本来不想说。萧暮锲而不舍地说道:“我们现在反正也分手了,你也知道我不会将这些秘辛告诉谁,我只是觉得,作为这个事件的间接受害人,我有知情权。如果你还在年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请你明白的告诉我。”
邵君泽沉思之后说道:“陈安良是我妈唯一的弟弟,我妈妈当年的死因,跟薛馥有关。”
他于是将家族从不外传的事故在饭桌上絮叨。
薛馥小三上位,邵君泽的母亲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反而害死了自己。
萧暮听得瞠目结舌。若换成萧暮自己,萧暮想,自己也会跟天涯论坛的那些人一样,对小三人人喊打,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又受到薛馥的照料,又怎么可能脱开这些联系,对人进行道德上的评判?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哦,就是刚才整理东西看到照片才想起来问一下,没什么。”
心不在焉的吃完饭,萧暮并没有打算久留,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邵君泽也跟着她站起来:“我送你。”
萧暮:“不了,还是让司机送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再说我们已经分开了,让媒体拍到,对你对我都不好。”
邵君泽嘴角上扬:“怎么,还怕我会挡了你桃花运?”
萧暮:“你说的哪里话。”
邵君泽:“开个玩笑,别放心上。”
也许你是无心之言,有的人却会往心里去呢。
☆、61
城市高楼宛如高耸入云,简非接到宋瑜的约谈消息,此时正在市中心的高层建筑里俯视楼下芸芸众生,荡胸生层云,方感知自己的渺小。
宋瑜:“你向宋媛求婚的事情,宋媛告诉我了。”
在经历了短暂的低谷之后,宋家重整旗鼓东山再起,其中艰辛自不足为外人道,但对于一直与他们站在同一阵线的准女婿简非,宋瑜虽然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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