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瞬间惨白下來,但还是利落的单膝跪下。
而紧闭的门边,已经站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负手而立,从面具后传來有些沙哑的声音,“宋骊歌,安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想想可以,但是别动手,这三日锥心之痛算是对你今日举动的惩罚,下次定然要你性命。”
“……是,骊歌知道。”宋骊歌狠狠的咽下口中的血,咬着唇不甘的回答,她的人物,无非是保证慕容秋筠顺利产下蛊婴,然后带走,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对慕容秋筠下手,狠狠折磨她了,哪会到现在她还完好。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当初说好,她卖命的目的,是为了报复上官烨和慕容秋风,可是到如今,她不止连见他们一面都难,现在还要反过來保护愁人的妹妹。
“我知道你不甘心,尊上已经发下话,蛊婴生下,你的任务便完成,到时候不止慕容秋筠由你处置,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烨会送到你面前。
宋骊歌眼睛一亮,抬起头,可是黑衣人早已经离开了,看到的只有紧闭的门。
她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胸口清咳了几下,抬手察去嘴角的血丝,嘲讽一笑。这个世界上,她再不会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慕容秋筠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间气血逆流影响蛊毒的发作,通过药物的镇压,很快便醒了过來,只是醒过來后的她,j-i,ng神却明显很不好,一直呆呆的看着前面,也不说话。
宇文辉只能询问照料她的丫鬟。
丫鬟战战兢兢的把宋骊歌当时的话勉强重复了一遍。
宇文辉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眸中闪烁寒光,但在看到慕容秋筠呆滞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神色柔和下來,挥退一屋子的人,坐到窗边,伸手轻轻顺了顺她的发丝。
“你别听她乱说,你哥哥沒事的。”
慕容秋筠眼神勉强有了焦距,抬头茫然的看向宇文辉,随后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是那样,那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烨王有沒有对他做什么惩罚,还有我的家人如何?”
“这……”宇文辉看着激动的慕容秋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的事情,他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让她知道,至于宰相,确实已经辞职了。
哪知他的迟疑,却是成为了宋骊歌那些话的肯定答案。
慕容秋筠脸色再次惨白起來。
宇文辉皱起眉,正准备继续解释,外面管家的话响起,说是有要事相告。
他蹙眉,只能站起來,拍拍慕容秋筠的手,安抚道,“别胡思乱想的,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晚些再來看你,你先好好休息。”说着,叹了口气便也跟着离开了。
房中顿时安静下來,慕容秋筠一直看着墙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丫鬟端着饭菜进來都不知道,晚饭也沒有怎么吃。
侍候左右的众人都有些担忧。
但是到半夜的时候,原本该休息的她却突然跑了出來,只冲院外,被守护在外边的守卫挡了下來,接着便是声嘶力竭般的叫喊,整个人如失去神智一般,口中只念叨着要出去,要离开。
等接到通报的宇文辉匆匆忙忙赶过來的时候,慕容秋筠已经再次昏倒过去。
宇文辉的脸色极为难看,让太医给她服下安神药,又吩咐加强防守,今日开始,不管是谁,沒有他的许肯都不准进來,又派人明天去通知慕容秋风,让他亲自來见慕容秋筠。
估计现在也只有慕容秋风的话,慕容秋筠才能听进去。
只是他担心,慕容秋风会察觉出慕容秋筠身中蛊毒,看來要想想对策,隐瞒过去。
云飞扬虽然也为天罗部落做过事,但是却很少人知道,所以宇文辉根本不知道云飞扬,前阵子宇国正是多事之际,江湖上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沒怎么搭理,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所以并不知道云飞扬,只当他是陪同慕容秋风前來的朋友,或者是上官烨安排的护卫,也沒怎么上心。
而事实上,不用他去通知,慕容秋风他们便已经來了,白天见不到人,他们便只能夜间偷偷潜入。
开始只是在探寻慕容秋筠居住的地方,最后闹起來了,也引起他们的注意,却沒想那闹起來的人竟然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当时若不是云飞扬拉着,慕容秋风估计已经忍不住冲了下去。
两人等了许久,等到宇文辉离开,四周再次安静下來,才悄无声息的点了几个下人的x,ue道,偷偷潜入房间。
一进入房间,慕容秋风便寻找到床榻的位置,急切的走过去,利落的点了守在床边侍候的丫鬟的睡x,ue,然后掀开帷幔。
黑暗中看不太真切,但是他的心还是狠狠的揪着,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伸手轻轻去抚摸床上人的脸。
心里有些发酸,尽管看不到,但是他却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妹妹,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
房中点着安神香,慕容秋筠睡得很沉。
云飞扬一直站在他旁边,沒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慕容秋风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压抑,有些低哑,他说,“师兄,我想马上带筠儿离开,远远的离开这里。”
云飞扬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枫,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现在还不行,起码要解开她身上的蛊毒,还有孩子的蛊毒。”
“要怎么解?”
“这需要宇文辉的配合,他是孩子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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