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叫歆子,这里是我的宿舍,你喝醉了我带你回来的,阿喵让我好好照顾你,好了轮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喵,是时雨吧,他见过她,可惜记不得了,与她见面的机会又少了一次,盛怀信握紧了手,“我叫盛怀信,谢谢你,我先走了。”
歆子把他按了回去,学过格斗术的她力气还是蛮大的,“站住,我们账还没算。”她向盛怀信摊开手,“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共三千块,还钱!”
盛怀信愣了愣,推开她搭在肩膀上的手,面无表情的说:“我会还给你。”
“等等。”歆子一着急扒住他的胳膊,盛怀信蹙起清秀的眉,她立马识相的放开,“我怎么相信你啊,万一你赖账怎么办?!”她拿起盛怀信的手机,给自己的电话打了过去,然后胜利者的姿态向盛怀信挥了挥,说:“这下你跑不了了!”
盛怀信抢过手机,“随便你。”说完就要往门外走。
歆子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拾起沙发上的大衣跑上前拉住他,说:“外边儿冷,你没穿外套小心冻死。”
盛怀信看着她,说:“谢谢。”
歆子耸耸肩,“不客气,反正你记得你欠我的就好了。”
总要谁欠着谁一些才好相见些。
☆、二十岁了,成人礼可不能少
寒冬的早上有些空荡荡的,盛怀信裹紧了大衣,摸出兜里的手机,只剩一格电了,他毫不犹豫的按下那个心心念念的号码,他就想见她一面,最后一面也好,他想赌一把。
接到电话的时雨并没有多诧异,因为迟早要说清楚。
面馆内。
时雨掰开竹筷子,递给对面的人。盛怀信蓦地回过神,说了句“谢谢”。
“客气什么。”时雨给自己拿了双筷子,吹了吹面,滋溜滋溜的开吃。
盛怀信望着她,想起之前在麻辣烫的小摊她也是吃得很好吃的样子,他浅浅的笑了笑,实在是不想说出口,怕毁了此时此刻。“今天找你出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你考虑考虑。”
时雨大抵也猜到了,她点点头,喝了口汤,“嗯,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你先。”
“我很喜欢你,不,准确来说是我很爱你。”盛怀信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知道吗,当看见你和季书远在一起时我嫉妒得快发狂了,我恨不得把你占为己有,自私的想着如果能把你带走只属于我一个人该多好,这样的想法一直捆绑着我,可是我爱你,我不忍心打扰你,所以我选择以最卑微的方式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跟你聊聊天也好,不介意你用我来疗伤,不介意你让我代替任何人,只有这样我才能以某种方式和你在一起,时雨,我真的很爱你,求你别离开我好吗?即使是耗着我也愿意,等你回头看我为止。”
整个过程时雨只是听他说着,看他情绪的波动,她摇摇头,说:“你真的错看我了,我不是你的全部,没有那么好,心理上有着缺陷,你捆绑着自己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也就越想拥有,盛怀信,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也别耗着,一点意义也没有。”
再次抬起眼睛与盛怀信对视,时雨恍惚间看见他的眼神逐渐散发出一抹戾气,下一秒却再也寻不到,恢复了往日的柔和他苦笑着,“也许你说得对,越得不到的我就越想要,可是我爱你这一点不会假,既然恋人做不成那做朋友总归愿意吧。”
时雨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她不想回答,因为不论怎样的答案她都觉得很奇怪,就到这里为止吧。
带上u盘时雨直奔向季书远的事务所,自从上次来过之后事务所里的人都认识了这位季太太,不用预约,不用申请,直接放行。虽说是未婚妻可是每次怎么看怎么像爸爸带女儿,特别是那无法忽视的身高差,前台接待第一次看见时雨时笑着问她是不是季书远的侄女,时雨则毫不客气的回她三个字,未婚妻。
到了办公室后时雨只觉得口干舌燥,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上一口,也没理会烫不烫,结果舌头华丽丽的烫着了,她泪眼汪汪的吐吐舌头,眼睛还不忘往季书远这边瞟。季书远被她这副蠢蠢的模样逗笑了,他微微笑着说:“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时雨蹭到他旁边,吐出小舌尖凑近他,含糊着说:“快帮我看看起没起泡,疼。”
季书远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眼并不起泡的舌尖,温柔的笑了笑,“起来,我帮你治。”
治?怎么治啊?时雨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吻住,由一点一点的厮磨渐渐的转为索吻,时雨被吻得缺氧,季书远将她一把捞起来坐到他的腿上,五指穿过她的发,让她更贴近自己。时雨只觉腰间一暖,季书远的手灵活的探入她细细的腰身,惹得时雨一阵酥软,不由得似猫一般的微微嘤咛一声,却换来他的肆无忌惮。季书远贪恋她如婴儿般的肌肤,贪恋她唇齿间的清香,贪恋她身上的一切一切,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季书远放开脸颊红透了的时雨,指腹轻轻的摩挲她嫣红的唇瓣,低低伏在她耳边问:“生日什么时候?”
时雨鼓着腮帮子想了想,说:“2月份,怎么了?”
“想着你二十岁了要送你什么好。”
时雨与他对视,分明看到他琥珀色眸子里的灼热,他撩起时雨的发,说:“二十岁了,成人礼可不能少。”
琢磨了下这句话,时雨立刻羞赧,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装傻,“礼物什么的不打紧,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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