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湘东似乎沉浸在对她的亲吻里,有了半世纪长,长得她浑身已经酥碎,眼看便散落一地,他还……
他猛然放开她,快速地脱-衣服。她看到他的那个部位从褪下的裤子里一下弹跳出来时,她的下面又一阵泉涌。她知道她收不住了,尽管知道那不是庄文尚,尽管知道这是身边的草。
郝湘东又扑上来,把她彻底压在下面之前撸下她身上已经卷起一半的睡袍,扔出去。她除去睡袍的身体光洁一片,一丝不挂。他通畅无阻地冲杀而入,长长的一声吼啸,带着似乎积存了一辈子的饥渴。
缓送,轻出,时而专心下面,时而拥住她连上面一起亲吻。她的大脑如晕染的墨迹,在无限放大,稀释,承载着一个身体的身体并不觉得负重,有种即将飞腾的轻盈,愉悦。
他却又出来了。她被闪了一下,沉重地吟颤了一声。却一声不待结束,她的身子已被他翻转过去,接着双膝被往前一推,屁股翘起,身体里一下又满胀开。
深入,重撞,一下下变得激烈……
身体,像被牵动在空中的飞筝,巨烈地摇曳着,翻舞。想回却落不下,想挣脱却无能为力,她感觉眼前一阵阵绝望,每个下一刻都似会死去一般。
“哥!不行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出来,希望“庄文尚”放生她。
郝湘东终于冲出来,身体全部压于她背上。阳纯雪却是如放线的风筝,一下升至了高空。
第一卷 趁虚而入 010 崩溃边缘(5)
她完全释放了。
郝湘东从她背后抱住,贴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吹送,“舒服些了吗?感觉没那么烧了。”
他是说她因为没有男人熬煎出来的不舒服?!她心中哀声叹息。想不到风花雪月的阳纯雪今天沦落到这地步。
“你怎么进来的。”她想起这个问题。
“进哪?”他暧昧地笑了声。
她也觉得此时用这词是暧-昧了些。重新问:“你怎么打开的房门。”
“用钥匙呀。”
“我家的钥匙?你哪来的钥匙?”
“文尚给的。”
“他给你的?!”
庄文尚把家里的钥匙给外面的男人什么意思!让他有机会进来弓虽.女干她,或者像今天一样趁虚而入这么暧昧一把?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就不知道担心了,还是巴不得有人进来糟蹋她,他可以更铁了心抛弃她!?
该死的庄文尚!阳纯雪咬牙切齿。
郝湘东感到她是不知想哪去了,解释道:“他不是给我,是让我给你。我,一直忘了。”
鬼才知道真忘假忘!她把身子离开他,用被子裹住,说:“你该走了!把钥匙留下。”
“也就是说我不可以再进来了?”
她还是觉得这个“进来”两字暧昧。可嗯了声。不管进哪,以后都不再允许!
阳纯雪现在感觉,她既不是很愿意吃窝边草,也不太愿意吃郝湘东这堆窝边草。他对女人,对女人的身体,太有经验了。以前她也许会认为是从玉雨春身上练出了工夫,但玉雨春来闹了那场后,再结合他今天的表现,现在阳纯雪不再相信除了和她这次小意外之外,他就只上过玉雨春一个女人。
她阳纯雪可不做他万紫千红中的那株向日葵。
“为什么?为文尚?可他已经辜负你了,你们都结束了。”
“那你结束了吗?”阳纯雪不客气地问过去,对他对玉雨春的漠视感到气愤。心想我不需要对庄文尚负责,你也没有可负责的人吗?
他沉默一会儿,问:“你是希望我离婚?”
咦——受不了!
阳纯雪受不了这样大的跨度。
昨天前还是朋友的丈夫,前老公的朋友,亲近些的学兄,没特别感觉的同事,一切清清爽爽。眨眼间就变了……她的嘴让他亲过,她的身体让他进过,她赤身luǒ_tǐ的模样让他见过……如今竟连离婚的事也说起来,好象她阳纯雪从多少年前就已经和他暧昧到现在。
她用被子更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起来,只露个头在外面,坐起来说:“我什么也不希望!从来也没希望过!如果有希望,那就是希望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你永远不要再和我有任何接触!快走吧,我不想这个样子坐在这儿和你多说话。”
郝湘东慢慢整好衣服,没接着说什么。他放下钥匙时又说:“你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这钥匙给你留下了。不过,我还有一把。”
第一卷 趁虚而入 011 非常偶遇(1)
阳纯雪瞪圆眼睛看他。他嘴角盈笑说:“当时拿到钥匙本想接着送给你的,后来觉得不放心,怕你一个人在家再有什么事情,钥匙都在你这儿,我们没人能进来。就就配了把,想偷偷收藏着,以防个万一。后来,也不见你惦记这把钥匙,就没急着给你。”
说的好听!偷偷配人家家门的钥匙,用再堂皇的理由也掩盖不住事实本身的恶劣。阳纯雪狠狠地鄙视他。
郝湘东却像被那目光拽了下,本想走开的身体一下又做到床上,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阳纯雪扭开脸。
“晚饭我带过来。”郝湘东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站住,回头说,“别想着换锁!换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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