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找了个活计,原以为事情就这样了,可没想到最近几日,那小寡妇的哥哥居然无缘无故的闹上门来了,说是大驸马……强占了他妹子,非要大驸马把他妹子纳做妾侍不可,大驸马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之人,哪里说得清这道理,与那小寡妇的哥哥分辨几回之后,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是把事情越闹越大了。但我也没有想到,居然还会传到宫里来,连太后与后宫的娘娘们都有所耳闻,今日若非德妃娘娘替我解围,我都不知如何面对太后的逼问。”
长公主对祁墨州没有对太后那样的惧怕,因此将事情前后说的清清楚楚,从起因到后果,全都说清楚了,潘辰也听了个明白,祁墨州想了想后,对长公主沉声问道:
“这事儿长姐能保证大驸马是清白的吗?”
长公主听祁墨州这样问,急得不得了:“当然能保证!大驸马是什么样的老实人,皇上应该知道,他,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等qín_shòu之事,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大驸马有心沾花惹草,可也不会去招惹他手下兄弟的遗孀呀,他素来老实,与人没有争端,只顾着埋头做事,那天下河道疏通,他自己都亲自下去的,也是没有想到,那兄弟会忽然被水鬼拉了脚,他在五城之中并无朋友,出事之后,也没人站出来替他说话,泼脏水的倒是有,可他不善言辞,哪里能分辨的清楚呀,其他人若是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皇上要是不信……我,我可就真没有法子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长公主便侧坐下暗自垂泪了,祁墨州见她哭了,想上前安抚,可长公主似乎是生气了,避开了他的手,祁墨州无奈,转头看了一眼正太平看戏的潘辰,狠狠瞪过去一眼,吓得潘辰赶忙把手里的糕点放下,祁墨州看着潘辰的目光似乎在说:你挑的事儿,你来摆平。
潘辰只好抽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糕点屑屑,然后走到长公主面前,将帕子递给了她,长公主跟祁墨州生气,却不会迁怒潘辰,接过潘辰的帕子,擦了擦眼泪,潘辰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皇上的确不该怀疑大驸马的,听长公主说了前因后果,这件事最关键的人,就是那小寡妇的哥哥,他游手好闲,一直靠着大驸马死去手下弟兄的接济过生活,那弟兄死了之后,就等于是断了他的生活来源,皇上想想看,对于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来说,断了接济就等于断了他的命,正巧这个时候,大驸马出现了,对于那样的人而言,善良的大驸马是最好的攀附对象,他是想利用大驸马的善良,让小寡妇出面诬陷大驸马毁她清白,清白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情,小寡妇刚刚没了丈夫,正是害怕无助的时候,她还那么年轻,又刚刚生下了孩子,没了男人,今后她可怎么生活,孩子又该如何生活?所以,她哥哥的提议无疑给了她生活的希望,只要能逼着大驸马纳她做妾,她今后的生活就算是保住了,说到底,就是一桩典型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经典案例,横竖是个绝路,不拼的话就死路一条,拼了还有可能荣华富贵,人在绝望的时候,道德底线是很低的,所以那小寡妇配合她哥哥污蔑大驸马,也就能够说的通了。”
潘辰的话让长公主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望着她,就连祁墨州也很意外潘辰对人性剖析的深刻,潘辰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长公主,又继续说道:
“再说了,就算没有我上面说的那些话,难道皇上还不相信长公主这么多年来,对自己枕边人的判断吗?”
第91章
第91章
潘辰的话让长公主相当动容:“是,正是德妃娘娘所言这般,我与大驸马成亲十多年,育有两子一女,若是我连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丈夫的为人都不清楚的话,那我也太没用了。大驸马老实善良,不会做对不起我,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祁墨州收回了目光,负手踱了两步,片刻后,才转身沉吟道:
“这件事,朕会派人去调查一下,若真有人诬陷大驸马,朕绝不会善罢甘休。”
长公主似乎面有难色,还没开口回答,就听一旁的潘辰站出来说道:“这事儿皇上打算怎样不善罢甘休?就算你调查出来大驸马是被冤枉的,可除非你派人杀了那小寡妇一家,否则的话,若是那小寡妇一口咬定了自己被大驸马强占怎么办?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清楚的,若是闹大了,名誉受损的只会是大驸马。”
祁墨州不善于理会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听潘辰说了这些后,一时竟难找到对应的话,长公主也是觉得很有这个可能,连连点头:
“德妃娘娘说的不错,那家人看着便像是无赖样子,蛮不讲理,态度嚣张,若是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的离开,肯定会死咬着不放,到时候,不是更加难办嘛。”
祁墨州看着潘辰,见她眼中似乎有些想法,遂问道:
“既然你提出来,可是有什么好法子?”
潘辰不意外祁墨州的敏锐,莞尔一笑:“法子嘛,确实有。就看皇上放心不放心了。”
潘辰时常语出惊人,祁墨州早就已经习惯了,听她这么说了,定然是心中有了计较的,扬眉道:
“说说看,什么法子。”
“嘿嘿,自古以来无赖是最难对付的,因为没有道理可讲,而也因为如此,无赖又是最好对付的,只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潘辰心中的确有了计较,对祁墨州和长公主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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