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付一两个人还行,要对付一堆人,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丹田中的戾气被狂乱的攻击逼出,我发丝飞舞身后,双目泛出血光,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停手,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体内的残暴因子因激愤更显活跃,有一种力量想要破体而出。
双眼爆红的我嗜血的舔了舔双唇,将身边人的惧怕当做是美餐尽情享受着……
从天而降一只无形佛掌,将我死死压在地面上,不得动弹,随即而来的梵音自白云庵深处传来,雄浑的声音和迫人的气劲让我喘不过气,头脑中满是血腥的念头。
主持师太随即赶到,助阵无形佛掌,将我周身几个大穴点住,然后我只觉浑身上下每个毛细孔中,仿佛都有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与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嗜血气劲相撞,令我痛不欲生。
相撞之后,仿佛体外的气劲略胜一筹,开始在我周身的血管之中蔓延扩散,狂躁的心被渐渐抚平,暴力的灵魂得到了安抚,耳内的梵音听起来竟没了逆反,越来越顺耳了。
暴虐的心沉寂下来。
219.第 219 章
防盗章13
这是12年刊登杂志的小说。大家看看喜欢不?有哪篇要是没看全的,都可以找我。未免大家看的不连贯,今天再把这第一章放一遍,这篇文也挺神奇的,我花了大半天写好,然后送去审稿,半个小时后就过稿了,是我效率最高的一篇短篇。
《施主不可以》 花日绯
第一章
我是一个身心都很纯洁的小尼姑。
三个月前,我走进白云庵想找人,主持师太却非要拉着我,说我有慧根,与佛有缘,又说我的形象很适合为新一代的白云庵代言,硬是要我留下当尼姑,还给我取了个拉风的法号:纯洁,说是象征着我那阳春白雪般的白璧无瑕。
虽然师太有很严重的白内障,但她能从我浮华的表象看透了我圣洁的本质,这一点让我很是折服。
我身自漂零,四海为家,其实干什么都不要紧,不就是带发修行的尼姑吗?
早课,念经,扫叶,煮茶,我都能够很轻松的完成,但谁能告诉我,被香客骚扰这件事,我该跟上级领导汇报吗?
站在我面前的施主,品貌端正,斯文俊秀,眉目如面瘫般正直无波,可就是这样美貌的他,拿着十两金子对我说是香油钱,但他放入功德箱的条件却是:
“小尼姑,给我摸一摸,我就放进去,怎么样?”
“施主,不可以。”我唯唯诺诺的双手合十,向后退怯。
只觉面前一座山峰压顶,我的个头不高,这位施主却利用身形之便,将我困在他与功德箱之间。
我清纯的如早春花瓣上的水滴,咬着下唇,为难的低下了头。
低沉轻薄的嗓音又在耳旁说道:“二十两,如何?”
“……”我依旧不说话,但眼角已经开始向他平摊在手掌上的金锭子看去。
“五十两,就摸一下。”这位施主很是执着,但我是一朵圣洁高雅的娇花,又岂能为了凡尘俗世的粪土而妥协呢?
刚想一鼓作气拒绝,却听见大佛后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白内障严重的主持师太,一路摸着大佛的边缘急匆匆走了过来,精准无比的抢过施主手中的金锭子,大义灭亲道:
“施主别客气,尽管摸便是。”
“……”
我惊恐的看着主持师太,却得到了师太哀戚戚的回应:“纯洁,为了庵里的师姐师妹们,你就牺牲一点吧……我都好久没看到白米饭了。”
“……”
师太,你都瞎了十几年了,可不是好久没看到白米饭了吗?
欲哭无泪,我眼巴巴的看着财迷师太怀揣黄金,又如来时般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后院,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混球般的队友……我颤颤惊惊的将一只手伸到男施主面前,为了自己的不争而掩面痛哭。
那位施主见我的手伸出,眼里就放出了熠熠狼光,飞快的抓在了掌心,反复揉捏观望起来,边摸还边用话来‘侮辱’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沧澜之手啊,果然风骚……”
你丫才风骚,你全家都风骚!
第二章
我知道白云庵向来很清贫,但却没有想到会穷成这副叮当响的模样,让我一度怀疑,这真的是那座江湖传闻力压少林,气压武当,艳压峨眉的白云庵吗?
我一边扫叶一边叹息:
“施主,你这样做我很困扰的。”
香客还是那个香客,纯洁还是这个纯洁。只见昨日那个出了五十两黄金只为摸我手的香客围在我身旁,手里拿着本大册子,另一只手执笔,对我评头论足之后,一番狂写:
“肤白,个矮,发质偏黄。”
“眉淡,胸瘦,腰细臀翘。”
“……”我停下扫地的脚步,无奈的看着他,那香客却丝毫没有自觉,竟然从怀里掏出一根皮尺,对着我的手臂和大腿量了起来:
“前臂一尺一寸,后臂一尺三寸……”
泥垢了!
“施主,你……”我忍无可忍,决定跟他摊牌,却不料那人却忽的抬头,用他正直又俊美的面瘫脸对我说道:
“在下百晓辑,小尼姑你随意,不用理会我。”
“……”好一只小白鸡。
你像苍蝇围着狗屎在转,让我怎么随意,怎么不去理会?转念一想,问道:“百晓生是你什么人?”
那人忽的抬头不苟言笑的模样与他猥琐的行径形成鲜明对比,只听他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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