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福。”
天政帝冷笑了一声,“朕怎么可能万福,贵妃并不关心朕的龙体,何必讲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瞳兮暗道不好,估计天政帝是听见她的话了, “臣妾只是怕让皇上见了风才不敢求见。”
天政帝嗤笑一声,“这么说贵妃倒是最关心朕的,所以在朕病倒后这么久才来看朕?”
瞳兮心一凉,起初听到天政帝病情时,那外面排了一长串的觐见官员,瞳兮也不想凑热闹,所以稍微等了等,想不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初时,外臣太多,臣妾……”瞳兮不无委屈的道。
天政帝的神情这才缓了缓,“江得启。”他唤了一声。
江得启进来后,天政帝才继续道:“朕同贵妃要一同出行,你就说贵妃也水土不服病倒了。”
瞳兮一听便知道天政帝可能要微服出巡,才演了刚才的那一幕,只是不知道他带上自己这个累赘做什么,可眼下也不敢开口。
“可皇上,有贵妃娘娘在不是更能掩饰皇上的行踪么?”江得启不由问出,当初天政帝考虑带一个妃子出行,也正是为了在他微服出巡的时候,还有一位高位的妃嫔能在场震慑那些欲窥圣颜的不安份子。
“有你留在这里,朕很放心。”天政帝看来心意已决。
“皇上……”瞳兮微微启口,可惜被天政帝一眼瞪了回去,只好作罢。
瞳兮回到寝居,又瞩了齐云赶紧准备便服,她同天政帝在今夜要走。
奢惹怒
瞳兮回到寝居,又瞩了齐云赶紧准备便服,她同天政帝在今夜要走。
齐云将瞳兮的便服找了出来,伺候她穿上。“想不到这么多年没穿,还这么合身,嗯,就是胸口有些紧。”瞳兮转了转圈,许久不曾打扮得这么清爽了,“姑姑,这胸口是不是太崩了些?”瞳兮有些羞涩的拉了拉衣襟。
“娘娘穿姑娘时的衣服可真美,准保能把皇上给迷死。”齐云由衷的感叹。“给娘娘梳个什么髻呢?”
齐云这个问题却难倒了瞳兮,她大概明白天政帝微服,肯定是要找一个身份来掩饰的,只是不知道她和他扮演什么关系。先祖微服的时候,曾出过不少fēng_liú韵事,也有成为佳话的,只不知天政帝有没有这个打算。
瞳兮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别梳髻了,给我梳个姑娘时的发式吧,姑姑。”这衣服太过粉嫩,又是姑娘家装扮,如果梳了发髻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齐云的手巧,很快就输了个简单的发式,瞳兮用在镜中看了看,甚为满意。
“娘娘这一出去,只怕连那十五的姑娘家都要给比下去。”齐云最后为瞳兮簪了一支白玉嵌宝石簪。
瞳兮大约也觉得这种打扮新鲜,有一种回到入宫前的错觉。齐云随着瞳兮到了船尾,天政帝同另一名男子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瞳兮认得,应该是天政帝的身边的三品带刀侍卫顾云海。
“娘娘万福。”顾云海行了礼,抬起头来时脸微红,并不敢看瞳兮。这位贵妃他见过数次,次次都是高贵典雅,今日乍一见她的青春娇媚,反而觉得更加光艳明媚,夺目逼人。
天政帝的眼光有些阴霾的扫过瞳兮高耸的胸脯,“你这是什么打扮?”
吓得瞳兮赶紧低下头,不知道是哪里又得罪了他,她自觉浑身上下并无不妥失礼之处,但是感到天政帝的目光一直不停的在她胸口扫来扫去,她大概是领悟自己的衣服恐怕的确是太紧了。
船尾已经搭起了舢板,旁边停了一艘乌蓬舟,天政帝先跳了上船,将手伸出接了瞳兮过去。
一入船舱,天政帝就放了帘子,将齐云和顾云海隔在后面,自己与瞳兮坐在船头。瞳兮见着这船舱,又想起在太液池的遭遇,一时更加面红耳赤,加上天政帝的眼光焦灼在她胸口,她再傻也是懂得那意思的,只得找些话来说。
“皇上,咱们这一路是用什么身份啊?”
“你怎么做起姑娘打扮了?”天政帝不答反问。
“呃,时间紧所以没顾得上赶制新衣,用的是臣妾入宫前的旧衣服,所以,所以没梳发髻。”瞳兮十分感谢天政帝给了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天政帝点点头,表示这个理由仿佛可以接受,“这一趟咱们扮祭祖后返京的游人,你同朕……”
瞳兮知道她本该与天政帝扮作夫妻的,可是如今她这打扮,所以天政帝才顿了顿,于是瞳兮接着道:“不如臣妾同皇上就扮作兄妹。”瞳兮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好,这种身份下,天政帝同自己自然不好同房,瞳兮本就不爱那事,更何况一想着要在外面那些肮脏的客栈那样,她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痛苦。
“嗯。”天政帝点点头,不再说话。
瞳兮兀自抱了抱手臂,虽是夏日了,可是晚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凉。天政帝将瞳兮。搂了过去,大拇指有意的反复摩擦按压着瞳兮的胸脯。
瞳兮僵直着背,“皇上。”那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颤音,她本想提醒天政帝一帘之隔的后面还有两人,哪知她这声一出,更泄露了她窘迫的境遇。
“你可得改称呼了,咱们这一路你可别露了马脚,你重新叫一声。”天政帝冷着脸,可那手指却热得让人发抖。
瞳兮咬咬嘴唇,“哥。”本来一个简简单单的词,在这种境遇下,被她叫出来,却平添了无穷的暧昧。
瞳兮忽然想起天政帝那不堪的爱好来,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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