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了吧?你是不是沾了我乖孙的什么好运气?”白三朝喝了一口茶,暖了暖身子。以老邱那j-i贼的性格,守财奴的脾气,上次乖孙帮他打发了高田,他给了二两,这次的两颗金豆豆,应该也差不多是二两。他历来讲究,一次事,一次毕!上次的事情算完了,那么这一次肯定又是有什么事了!嗯,还有,就连请喝茶,也是请这最便宜的高末大碗茶!这一出手就是二两红包的大手笔,不用说,他肯定是赚大了!
老邱笑得有些得意,“亏得有小白曙,我这次运道真是好!”他看看四周,见大家都在高谈阔论,没人在偷听他说话,他才小声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老邱把那四对不那么真的官窑粉彩牡丹碗卖给高田后,他突然生出了自家仓库看来有不少好东西的感觉。要知道这四对官窑粉彩牡丹碗,他原来可没重视过呀!白曙也只是随手一指,就让高田打了眼!他心一动,在白三朝带着白曙离开后,想着左右这时候下雨没人,干脆就把门关上,去仓库里捣鼓捣鼓,把字画和瓷器都拾掇出来,搬到书房,打算找时间找人仔细看看。
可是没想到那雨下得如此厉害,琉璃厂不少店铺都进水了,他家也不例外。听到左右同行唉声叹气地细数自家的损失时,他心里暗自庆幸,他没啥损失。他想起当时的情景,也颇有几分奇怪,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就收拾仓库了呢?要知道,那仓库,他是几年都不收拾一回的呀!
“你小子,运气真好!”白三朝说道。他心知这是老邱沾了乖孙福气的缘故!只可惜,他不能说出来,只得在心中暗自憋着。
老邱神秘地笑了笑,“更好运的在后面呢!”
他的话不仅引起了白三朝和许文志的注意,就连白曙也是听得仔细。
白曙没有注意到,坐在他旁边的刘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凳子挪得离他近了那么一丢丢,还偷偷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衣服。他穿得太厚了,厚得行动都不大利索了,所以感觉不到刘清那么轻微的动作。
“你们知道吗?”老邱得意地卖了个关子,“高田把那四对官窑粉彩牡丹碗当真品拿回番国去了,我可听说了,他一回去就请了不少人来鉴赏,不料却被他们国家的古玩行家当场打脸了!这一回,他那火眼金睛的名声,可算是被人扔在地上踩了!那事儿闹得挺大的,前几天我那店就来了几个行家,一来就说让我找些东西给他们瞧瞧。我一想,正好,我屋里那几幅画,可巧拿出来给他们掌掌眼。你猜怎么着了?”
老邱那得瑟样,令白三朝恨得牙痒,虽然他也觉得高田被打脸,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儿,但是他就是看不得老邱那得瑟样,于是他不接话。以他对老邱的了解,他这表情,还能说明什么!他赚了呗!
这时,许文志接住话头了:“怎么了?”高田打眼这事情,他多少也有耳闻。那所谓的番国著名收藏家,可从华国弄了不少东西出去,他这回吃亏,真谓是令人再满意不过!只是他不知道让高田落了面子的,就是眼前这位。
有人接话了,老邱满足了,他装作作样地喝了一口大碗茶,更加得意地说:“那些画,其中有两幅是真品,三幅足以以假乱真!”虽说他经营了一家古玩店,可那时眼睛上的功夫算不得是最好的,这也是为什么虹光阁生意不算太好的原因。不过,他的运气好!在古玩这一行,运气可是非常重要的!
白三朝听这话,吃了一惊,“你那竟然也会有好东西?”
老邱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你!我那就不许有好东西了?”
白三朝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没有,没有!你那肯定有好东西!走,我去你那看看!”
老邱这回更加得瑟了,他昂着头,用鼻孔看老白,“我那东西,现在在我师兄那!你想看,还得排排队呢!”
别看老邱鉴赏能力不行,但是他的师门可是在古玩这一行颇有名气的!他的师兄廖文轩,那可是公认的好眼力!
白三朝听到这,只能放弃了。东西都不在,他去哪虹光阁做什么!
“爸,我们带着清儿和曙儿去走走吧,我看他俩都坐不住了。”许文志突然说道。他刚才看到白曙和刘清在椅子扭来扭去的样子,想来是嫌枯燥了。
白曙这猝不及防,就被“被代表”了。他无辜地抬头,他可没有坐不住!看,他此时不正坐着吗?
他根本没想到,刚才他和刘清的“嬉闹”被许文志看在眼里,令他误会了。
白曙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刘清的动手动脚,但是他又不是木头,刘清的动作,他很快就发现了。他皱了皱眉头,不想跟个小孩儿计较。但是他的纵容,助长了刘清的“恶胆”。刘清悄mī_mī地把摸了他的小手一把,又迅速地收了回去。白曙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跟“心灵受伤,渴望别人陪伴”的孩子,他能说什么。刘清看到白曙没什么动作,更大胆了,他伸出手,抓住了白曙的小手,过了好一会儿还没放开。
白曙皱了皱眉头,刘清的手也太多汗了,黏黏的,不舒服!他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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