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被徐药儿看到伤疤,苏安并未觉得难堪,想了想,淡淡的说道:“人总有想不开的时候。我们生命里有太多不能承受的疼痛,磨难来的时候,我们会哭泣,会逃避,会绝望,当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会发现,那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责任。”
“……阁下知道你手腕伤疤的事情吗?”
“他没问。”
良久之后,徐药儿突然说道:“你离开k国不久,阁下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你知道吗?”
苏安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嗡嗡作响,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失踪,阁下忧心如焚,气急攻心,再加上多日没有进餐,一直在找你,足足昏迷了半个多月,昏迷的时候一遍遍的叫你的名字,清醒的时候却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他这么爱你,你不要伤他。”
爱?这算什么?赎罪吗?有一种痛从苏安的身体里漫溢出来,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之中。
徐药儿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苏安和阁下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徐药儿低头,然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犀利的目光落在苏安身上,“苏安……你怀孕一个多月了。”
苏安没说话,脸上无波无澜。
“两个胎心和两个胎囊。”
苏安震惊的看着徐药儿:“你说什么?”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怎么可能?
徐药儿皱眉道:“你该庆幸你落马的时候,没有伤到身体,要不然你流掉的生命不单单只有一个。因为你怀的是双胞胎。”
苏安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徐药儿看着苏安,只觉得那双眸子在光线下,带着让人心慌的沉寂。
“我当时的表情和你一样,惊讶又不敢置信。这本该是天大的喜事,我检查到你怀有双胞胎,应该马上就跟阁下报告这个好消息,但是我迟疑了,我笑不出来,苏安。”
徐药儿拿出b超图,放在苏安面前,她的呼吸很沉重,紊乱而隐忍。
“苏安,你的子宫是骗不了人的。”徐药儿的声音很冷:“所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跟阁下说,实话还是谎话?”
“跟着你的心走。”苏安眼睛甚至没有看b超图,话语平静。
徐药儿暴躁的说道:“难道你要让我告诉阁下,你曾经生育过孩子吗?”一个女人,如果自然生产过孩子的话,她的宫口与未生育过的人完全不同,徐药儿身为医生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未生育过孩子和剖腹产的人,她的宫口是圆的。而自然生产后的人,她的宫口是扁的。
而苏安,宫口是扁的。
徐药儿犹记得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身上的血液瞬间就凉了下来,无尽的漆黑和无助包裹着她,她完全慌了神。
苏安终于低头看着b超,她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但是却忽然放声笑了起来,笑得眼角发涩,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心里发寒。
而徐药儿却在这样的笑声中,感受到了苏安浓浓的死气和绝望,苏安的防备好像在瞬间被她徐药儿无情的抽走了,此刻的苏安,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眼神空洞,宛如漆黑的古井一般,深不见底……
曾经,她的孩子叫云卿!
三年前,苏安没有离开k国,而是定居在了k国的罗森堡小镇。残颚疈午
罗森堡小镇位于k国南部,街头布置温馨,商业气息并不浓郁,在这里酒吧、咖啡馆以及一些特色小店,时常能够令人流连忘返。
罗森堡小镇在k国有“花镇”之称,是著名的度假胜地。这里气候温暖,水土丰美,使很多鲜花找到了安家乐土,所以一年之中小镇上的花田都会四季飘香。
而当地人也喜欢把阳台、窗户和房门都用鲜花装扮起来,是追寻画家足迹,摄影绘画寻找灵感的好地方。
苏安之所以定居在这里,是因为她怀孕了濡。
就在她放下一切,不再爱萧何的时候,这个孩子却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这是一个错误生长在她腹腔里面的生命,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一家旅馆洗手间,手里拿着孕纸,空调因为有些年月了,发出嗡嗡的响声,她的心就跟着空调声缓缓的转动着,彷徨、迟疑、疼痛席卷着她,扰的她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来。
她静静的低着头,她不哭不闹,她不悲伤,她一辈子都在谨慎的生活着。她饿了就会找吃的,哪怕是从垃圾桶里翻找出来的食物;她痛的时候,她就忍着,哪怕是锥心之痛;她冷的时候,她就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紧紧的抱着自己取暖……人人说她绝情,殊不知她也有在乎,想要保护的人;人人说她冷血,殊不知看到病患在受苦,她的心会有针扎般的刺痛感;人人说她是狐狸精,殊不知她这一生只爱过一个男人,也只亲近过一个男人谔。
她那么渴望爱,一心去寻找爱,在爱的旅途中一路磕磕绊绊,从满怀期望到最后的绝望。她从来不主动惹事,从来不主动挑起事端,可是对待这样一个她,他们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所以她逃了,辗辗转转逃到了罗森堡,一个人在白天黑夜里舔舐着自己千疮百孔的伤口,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不知道今后该何去何从,她的世界一片茫然,然后她呕吐,她食欲不振……她怀孕了。
那是她和萧何的孩子,一个出生就没有父亲的孩子,她生活家庭不健全,又怎么能够让这个孩子一出生就重蹈她的命运。
再也不想就那样悲哀的活着了。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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