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怎么相处的?两个性情这么冷淡的人,一年四季恐怕都要开暖气度日吧?”
苏安笑,只是那笑很敷衍:“夏天可能会开暖气。”
“你……算了,不说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国?”叶知秋不想早生白发,开始转移话题。
“不清楚,看萧何的决定。”
叶知秋没说话,萧何来到皇后镇很显然是来接回去的,她现在是否应该整理行李,为回国做准备了。
抬眸,见阿兰已经开始摆放餐具,看样子晚餐已经做好了。
萧何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客厅里,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到叶知秋和苏安在草坪上,修长的双腿缓缓迈动,低垂头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举手投足间优雅迷人。
叶知秋手背碰了碰苏安的手臂:“该用晚餐了。”
“嗯。”
叶知秋起身,将裙子褶皱抚平,走了几步,回头见苏安还在草坪上躺着,不由皱眉:“,快起来。”
苏安躺着没动,倒像是小孩子在恶作剧一样。
“怎么了?”萧何走过来问。
“不知道。”
萧何眉头微皱:“她不舒服。”
“呃?”叶知秋微愣,不舒服吗?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萧何已经走了过去。
“哪里不舒服?”萧何半跪在地上,将她抱在怀里。
“头有点晕。”苏安睁开眼,抬手想要摸一摸额头是不是在发烧。
“不要乱摸。”萧何握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先给她擦拭了额头,然后将她的双手擦干净。
萧何摸了摸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不烧,大概是在外面呆久了,回房间躺一会儿,嗯?”
苏安应了一声,她确实想躺在床上睡一会儿。
萧何扶她起身,弯腰将她衣服和发丝上沾着的杂草碎屑轻轻拍掉。
叶知秋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有些发愣,她没有想到萧何能够为了苏安如此纡尊降贵,这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天之骄子,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表现极为自然,好像照顾苏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动作熟稔,似乎他早已做过千万次这样的事情一般。
她忽然间觉得有些尴尬了,她是苏安的母亲,跟她谈了那么久的话,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苏安不舒服。可萧何呢?远远看着便知道她不舒服……
萧何才是把苏安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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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接吻,一眼万年!
离开新西兰皇后镇的那天早晨,天空飘着蒙蒙细雨。
虽然是细雨霏霏,但是皇后镇风光依然旖旎,因为下雨的缘故,房屋都笼罩在雨雾之中,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并不见什么行人,更见不到什么游客。
苏安眼神望着
“舍不得这里吗?”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会。濡”
良久之后,萧何淡淡开口:“如果喜欢皇后镇的话,下次我们可以再过来。”
“不用。”是真的不用,有些地方来一次就好了,时间久了,就会产生眷恋之情,而眷恋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情,某一个建筑物,都会显得很麻烦。
三人没有乘坐专机回去,总统专用机场每天都有媒体记者盯着,他们搭乘的是民航至。
飞机从新西兰起飞前往k国首都机场,起飞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细雨,苏安坐在舷窗旁往外看,机场陷入迷蒙之中,路面湿漉漉的,水花泛着亮亮的光晕。
上午九点十分,飞机在跑道上徐徐滑行,转过弯道之后开始加速,只是眨眼间功夫便腾空而起,舷窗上的水珠随着飞机越升越高,开始迅速被风干,外面一片晴空。
天上地下,果真是两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她患有“无爱症”。
比如说苏安。
所谓无爱症,通常就是在感情的国度里,只懂得接受,却不舍得付出。
如果是以前,别人给她些许温暖,那她的心势必会燃起燎原大火,可是如今,她的心仍然会因别人给她温暖而留有火苗,但是火苗却被玻璃容器罩住,无法迸射出任何的小火星。
不能触摸的过往,完全剥夺了苏安感受爱的能力,她看着萧何对她的付出,一味的选择视而不见。
她曾经缺乏爱,所以迫切的需要爱,只是如今,她不确定在萧何对她的关爱中,是否带有一丝补偿的心理。
萧何现如今待她很好,那么多的好,却像是一种感情挟持。她什么都没做,只有他一个人在付出,于是步步为营,他让她欠下了感情债,这种债务需要用她漫长的人生来做偿还,而她背负的感情债越多,她失神的机率就会越多起来。
人这一辈子有两种人是忘不掉的。一种是她爱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她恨的人,不过很糟糕的是,这两种人通常都只是一个人。
她不是没想过,萧何表面上的付出,对她做尽一切,无非是想让她在这种感情的麻痹中一步步沦陷,他的关爱和宠爱只是想让她失去做任何事情的能力,于是她只能紧紧的依靠着他。就像笼子里被主人饲养宠爱惯的金丝雀,当有一天笼口打开的时候,它却丧失了飞行的能力。
每个人这一生都在默默的经营,有人在经营婚姻,有人在经营利益,有人在经营幸福,也有人在经营阴谋,而她在经营什么呢?
苏安抚额笑,窗外一片晴空。
在这世上,付出金钱可以得到某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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