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总统阁下呢?谁都不能否认萧何长的很好看,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修长的身影,一举一动间透露出神袛般的孤傲,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
此刻,萧何搂着苏安步伐并不快,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滑入苏安的五指间,然后两人指节收拢,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傅小姐,你在看什么?”
相亲男发现傅云的目不转睛,傅云轻咳了一声,宛如做错事被人抓到一般,脸有些绯红。
她低头苦笑了一下,然后抬头时,已是一脸平静:“公司还有事,以后有空再联系吧!”
走出天之阙的时候,傅云删除了相亲男的联络方式,她知道她不会再跟他联系了。
这次相亲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想起总统阁下,傅云知道自己配不上,也从来没有奢望过,她只是想找一个有他们总统阁下一丁点好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没有找到这样的人,所以就只能一直单着,也许沿途风景累了,刚好遇到那个看着还算顺眼,彼此比较合适的人就结婚了。
只是,看到总统阁下和第一夫人,第一次,她想找到那个对的人,好好的爱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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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之阙出来,萧何送苏安直接回城堡,下午徐药儿会和苏安一起去见魏诗夏。
还不到一点,萧何并不急着回总统府,在城堡门口下车,他对苏安说:“我陪你走走,有助于消化。”
苏安下车,触目便是花草树木,绿草如茵好似能够直通天际。
道路两旁种植了很多樱花树,不过已经没有了花瓣,但看起来依然很美。
苏安想起几个月前,就在这里,微风一吹,花瓣飘落,宛若是一场仙境。
苏安感慨道:“听说日本人之所以喜欢樱花,是因为他们觉得花开绚烂,花谢壮烈。”顿了顿,她看着萧何,红唇微勾:“你也这么认为吗?”
“风吹过,落红成阵,零落成泥。美也好,壮观也罢,于你我没有任何感动,就像几个月前我们踩在这些红与白的花瓣上,没有感到惊心动魄,也没有那么多的缠绵悱恻。”萧何声音轻柔了几分:“平淡温暖才是最重要的。”
苏安忍不住笑:“我不知道我先生原来口才这么好。”
萧何眯眼:“取笑我?”
她摇头:“适合写诗。”
“写诗也不是不可以……”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声音性感煽惑:“不知道我妻子会给我什么奖励?”
苏安抬眸,迎上他专注深邃的漆黑目光,浅淡笑道:“我抽时间帮你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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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这个人是不是你?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残颚疈午这是一种境界,可以希冀,但是不可以强求,毕竟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一个人在亲人欢声笑语中诞生,却又在悲伤痛苦中离世,由此可见,造物主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安排好了一切。
如果能生,没有人愿意在年华最美好的时候绝望死去,但是死亡就像是一朵盛开之后永不言败的花朵般,从一个人出生的那刻起就开放在生命进程中的每个角落。
没有人能够阻止死亡,就像人们不喜欢黑夜一样,况且如果没有白天和黑夜循环交替,世界只怕要大乱了。
优优已经下葬,此刻苏安和徐药儿站在魏诗夏的三室二厅里,优优的黑白照片正摆在客厅桌案正中间,她笑的很天真,牙齿很白,可以看到可爱的小虎牙彖。
苏安以为自己见惯了生死,面对此情此景就算难过,又该有多难过呢?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
她早就明白,死神一点也不善良,任何人的哀求和眼泪对他都没有丝毫作用,他残忍,他胆大妄为肆意吞噬着生者的灵魂。
有人说:“人死了,无非是打开了一扇门,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人进入那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依然要生活,依然要工作。娌”
没有人知道这话的真伪性,毕竟死后的世界是生者永远都无法触摸的。
苏安想如果真有那个世界的话,云卿应该找到了他外公……
眼眶有些酸涩,在这个地方想到有关于生死进程,难免会觉得生命本身除了严肃之外,又带着浓浓的悲伤。
徐药儿扶苏安坐在沙发上,魏诗夏眼神空洞,落魄的像个亡魂,她端了一杯水给苏安,想笑,但是伴随着笑容却有大滴的眼泪滑落。
苏安低头,佯装没有看到。
苏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许她需要的并不是安慰,很多道理每个人其实都懂,他们只是放不下,不愿意太懂而已。
魏诗夏蹲在地上收拾优优的遗物,大多是照片,她一边收拾,一边无声落泪。
苏安示意徐药儿帮忙,她看着散乱一地的照片,看着魏诗夏颤抖着手指拿着那些照片细细端详,她觉得其实魏诗夏要比她坚强。因为云卿死后,她甚至连看云卿照片的勇气都没有。
她的孩子在啼哭声中,懵懂无知的来到了这个世界,她还试图教他咿呀学语,,试图带着他一起阅览人生,但是谁能想到她的儿子正在一分一秒的走进死亡地带。
她失去过孩子,明白失去孩子的痛苦。那是一块隐秘的伤疤,往事沉淀,但早已在岁月长河中演变成一首悲伤泣歌,掩埋下的忧伤,无非是寄予有勇气生存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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