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到二十一岁,六年时间里她一点点的冷却自己的内心。
二十一岁到二十四岁,她开始死心。
在这个世上,一个女人最怕的是,当她最渴望爱,最需要爱来扶持人生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她需要的那个人早已不在,或者他一直都在,却选择视而不见。
三年后归来,她告诉自己之前多年,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有萧何的痕迹。她喜欢他,所以他的一个举动,一个微笑,一句话,都能莫名的让她铭记很多年。但是她对他的爱葬送在了k国首都,对他的怨却在罗森堡重新起航。
即便是嫁给萧何之后,她也告诉自己,她已经把自己的青春和少女最美好的岁月全都给了他,所以之后的日子里,她不会再为他浪费任何感情。
都说她无情,那是因为上天一点点的夺走了她的有情。
云卿的死彻底击垮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木尘和木槿。
每个人这一辈子都会走很多弯路,这些路没有人能够帮你走完,如果有人能够陪你颠沛流离,一路搀扶走下去,那是再好不过,倘若没有,最好将自己变成人生中的太阳,不再依靠任何人。
她现在最不相信的就是爱情,年少无知,觉得爱该是纯净而美好的存在,而她和萧何之间的爱一定要像水晶一样璀璨透明,最好是没有丝毫瑕疵。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
爱情,原本就是不完美的。它甚至很吃力,能够耗掉一个人的青春。无望的守候里,爱留在最初的年华里,但是恨和怨却在逐年累加。
她终于明白,爱与不爱,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婆婆刁难,找总统去!
萧何离开不久,普森来了,说海伦夫人要见苏安。残颚疈午
苏安没理由拒绝,去找海伦的时候,佣人迎苏安入内。
客厅里,海伦和苏菲坐在那里喝茶,没有看到萧然。
苏安就那么站着,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的看着海伦,她在等海伦先开口说话。
但海伦似乎打算一直晾着她不予理会,跟苏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期间笑语嫣然灏。
周边还有佣人,苏安就那么站着,不招人待见,并不见难堪,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海伦和苏菲,站了大概三分钟之后,苏安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很好,她的礼貌到此为止。
一句话也不说,苏安转身走人。
“站住。”身后传来海伦不悦的斥责声韶。
苏安扯了扯嘴角,转身挑眉看着她。
海伦皱眉道:“是谁准你离开的?”
苏安脸上的笑缓缓绽开,像错过了季节的花朵:“您看起来很忙,要不然不至于连我来了都没有察觉到,我实在不忍心搅了您的兴致。”
海伦冷笑:“苏安,你这是在给我摆脸色看吗?”
“不敢。”
盯着苏安看了一会儿,只能说苏安道行太高,至少面色平静,嘴角笑容适宜:“……坐,我有话跟你说。”
“我喜欢站着。”可能,就算坐下,也坐不长久。
海伦神情隐忍,“后天晚上总统府要举行国宴,这件事情你负责。”
苏安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淡淡的说道:“国宴的事情一直以来不是您在准备吗?”
“那是以前。别忘了,现如今你才是k国第一夫人。你身为阁下的妻子,国宴这么重要的场合,理应由你来操办。”
苏安轻轻斜倚在一旁的花台上,淡淡的看着海伦:“萧何知道吗?”
海伦看着她,眸光冷郁:“他每天政务繁忙,难道你打算拿这种小事去烦他吗?”
苏安轻描淡写道:“抱歉,关于国宴,我无力胜任。”
“什么?”海伦脸色一变。
苏安声音冷清:“短短两天时间,就让我准备宾客名单,菜肴安排还有餐桌布置,我没有自信能够让来宾满意,到时候如果丢了k国和阁下的面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海伦双眸微沉,不免哼道:“所以,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苏安停了几秒,“我没本事,甘愿让贤。”
海伦不能否认,有时候她对苏安的淡漠恨得牙痒痒,她一向如此,沉默寡言,不说则已,一说话绝对噎死人,独来独往,跟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的女人很吸引人,但是并不适合成为妻子。
瞧瞧,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海伦扫了苏安一眼,冷冷开口:“苏安,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看吗?后天晚上四国总统将会携带他们的夫人一同出席国宴,会场上大大小小的布置都将成为媒体记录的焦点,这件事情非你不可,让贵宾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是你的责任。”
苏安眼睛闪过一丝冷光,“这份责任,您应该早点说给我听,现在说出来,我觉得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海伦皱眉:“你在怪我?”
苏安从容不迫回视着海伦,良久后开口道:“不敢,您是长辈,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纵使不对,她也要听着,可是现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海伦慵懒哼道:“堂堂一国夫人,竟然连筹办个国宴都要推三阻四,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以为总统夫人就是那么好当的吗?”
苏安笑:“总统夫人确实不好当。”可这个总统夫人,她现在越坐越顺,目前还没有让贤的准备。
“文茜曾经帮我准备过好几次国宴,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她。”海伦忽然这么说,就代表事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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