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老苏,觉着这口气有些蹊跷,声音却有些耳熟,便道:“哦,谢谢,请问你是哪位?”
潘军犹豫了下,还是从实说道:“老苏吧,我是腾辉的潘军。”
老苏放下电话,静默了两秒钟,便去敲了王经理的办公室:“王经理,安嘉冝在省人民医院住院动手术了,现在人在急诊的特护病房。”
王经理一听这话也松了口气:“哦,是她家人通知的吗?”
老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是,是腾辉的人打电话来的,让我们帮忙通知安嘉冝的家人。”
王经理这下也很惊讶:“啊?她家人还不知道啊。”便放下手中的事,给嘉宜妈妈电话。等通知了嘉宜妈妈以后,王经理想了想,又到凌霜的办公室汇报了一下。
凌霜听说安嘉冝生病住院了,也很是惊讶:“是她妈妈这么说的吗?”
王经理忙说:“不是,是腾辉的人通知的。”
凌霜一听就给气得笑了起来:“安嘉冝病了,是腾辉的人通知的?”
王经理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关节,便说道:“唉,是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安嘉冝生病的时候正巧让腾辉的人给撞上了吧。”
凌霜笑道:“真是够巧的。”凌霜将手中的签字笔在指间旋转了会儿,便断然道:“这样吧,王经理,我跟你去医院看一趟安嘉冝,也表示一下我们银行对员工的爱护。”
王经理惊讶道:“凌总,你亲自去啊。”
凌霜微笑着起身,淡淡的说了一句:“群众利益无小事么。”
王经理只道凌霜是怕安嘉冝真得有个什么好歹,她家里人闹起来,矛盾激化不好收场,便连忙说:“好的,我这就去办公室要俩车。”
等凌霜的车子缓缓开进省人民医院的停车场时,恰巧看见周予浵从大步从急诊大厅里走了出来。
清晨的阳光下,周予浵虽然脸上有些倦容,可修长挺拔的身姿依旧显得矫健有力。
等司机停好了车,王经理便笑着跟凌霜说道:“凌总,到了。”
凌霜坐在车子里一动不动,只有些疲惫的跟王经理说道:“你先到门口的花店里买一束鲜花吧。”
王经理连忙道:“对对对,我刚才在车上还想着这事呢。”说着就连忙走到门口去买花了。
凌霜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看着周予浵越走越近,从他们行里的车子前大步走过,过了一会儿又开着他那辆黑色宾利雅致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从头到尾,周予浵都没有注意到凌霜他们的车,而凌霜也不愿意他注意到,即便是心里的失落、伤心和愤怒只有千分之一露在了脸上,凌霜都不愿意它落在了周予浵的眼里。
等周予浵的车子开走了,凌霜就从车子里钻了出来,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凌霜终于觉着了一丝的暖意。
过了一会儿,王经理就提着个花篮走了过来。凌霜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找到了力量:“走,上去看看吧。”便和王经理走进了急诊大厅。
两人走到了护士站,正要上前问特护病房怎么走,却听一个三四十岁的护士叫住一个正急匆匆走过的女医生:“唉,林主任,是你们家安嘉宜不啦?刚刚黄院长还特地打电话来说今天把她转到老干部病房呢。”
林新梅勉强笑笑道:“是吗?那麻烦你们多照顾了。”
可那护士却很好奇的问道:“早上走的那个是谁呀?听说昨晚守了一夜呢,人也老有派头的,连黄院长都很给面子的。”
林新梅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们家亲戚吧,小安和我们家高博结得快离得也快,她们家那边有什么关系,我还真不清楚!”说着就匆匆的走开了。
那护士听了这话,惊讶的合不拢嘴:“离婚啦?看着老般配的两个人唉。”
同样合不拢嘴的还有站在一边的王经理。
凌霜倒是一脸镇定的上前问道:“请问安嘉宜是不是住这里,我们是她单位的。”
护士站的护士立马说:“安嘉宜啊,她手术后人还没醒呢,不是家属最好就别进去打扰病人了。”
凌霜听了倒也不生气,只示意王经理道:“那就把花留给护士小姐转交好了。”
王经理本来还准备了两百块钱的慰问金,听了这话,倒不知道要不要拿出来了。
可有个护士却不耐烦的说道:“前边左拐,门上挂着特护室牌子的就是安嘉宜的病房,你们就把花放在她门口好了。她等下就要转到住院部去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帮着拿花呢。”
凌霜不等她说完,转身就走开了。
王经理刚想招呼她走错方向了,却又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自己急急忙忙的找到了特护室的门口放下花篮,就小跑着出了急诊大厅。
一个吻
特护室病房里,安嘉宜静静的平躺在床上,想着林新梅刚才的冷嘲热讽,只觉着一切都象噩梦似得不真实。
早上,当她从疼痛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一眼看见靠在椅子上闭目打盹的周予浵就吓了一跳。
她只记得自己一人待在新租的房子里,可腹部的疼痛却不象每次那样忍一忍就过去了。到最后她疼得实在受不了,也饿得受不了了,就勉强爬了起来,想到小区门口的药店里买两颗止疼片,顺便再将早中晚饭一次性解决了。可走到小区门口,她就疼得吃不消了,刚坐上保安班来的椅子,就已人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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