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紧的唇角,缓缓滑下一缕银丝。
白沭北承认,自己对林晚秋是有些上瘾了,这和爱恨无关,有些东西越是克制对她的欲-望,她在心底的作用就会继续发酵放大,倒不如遂了自己的意,那感反而没之前那般强烈了。
所谓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他还不想真对林晚秋上心。
或许只是被她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多试几次,总会腻的。
林晚秋脸上红扑扑的,因为挣扎的剧烈幅度,身上的衣服已经发皱凌乱,衣摆的部位更是被他撩了起来,露出里边的黑色文-胸,两捧雪白晃晃悠悠地被压挤成各种形状。
他修长的指节已经勾住了文胸下围,作势往上提,她嘴里发不出声音,可是双手却死死扣住他的指节不让他动作。
白沭北索性不和她纠缠,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另一手直接去扯她的裤子。她一时疏忽,轻易就被他拽了下来。
身后凉飕飕的,小腹被他用力顶在了衣柜上,未知的恐惧汹涌袭来,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的模样,只能感觉到他细微的动静,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她几乎是被他完全挤压在衣柜前,双-腿被顶开,可以预料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脑子懵的厉害,只剩白光一片。
火辣的硬-物慢慢挤了进来,在入口摩擦,粗-硬的质感让她全身都发起抖来。
这东西的记忆太深刻了,每次都折磨得她又快乐又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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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还在和她深吻,她退无可退,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取干净了,终于感觉到他松开了她,唇肉已经微微肿胀,喉咙也干的厉害。
她刚想破口大骂,身下却是一阵酸-胀,接着便是那狰狞巨兽的进攻,长驱直入,一刻也不等她适应。
她被他的蛮力撞得站立不稳,双手攀上了身前的衣柜。
可是她个子不够高,脚尖着地,几乎是被他钳住腰身微微提了起来。
“……你,”她全身都绷紧了,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闯了进来,他们两人甚至都没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恼,只得恨恨骂道,“你出去。”
白沭北勒着她细瘦的腰肢,慢慢挺-进,她分泌得不多,润滑不够,所以进去的过程略显艰难,但是这让她变得更加紧实美好,他才进了一半就觉得快要疯了。
“吸得这么紧,你真舍得我出去?”
他低头看着连接的部位,她密密实实地咬着他,还在不断瑟缩着,因为是站立的姿势,看得不太分明,可是光是身下那滋味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不等她反应,顶着她用力撞了好几下。
林晚秋被他粗暴的举动折腾的险些叫出声,双手又无处着力,只能五指用力扒着柜身:“白沭北,你给我滚出去。”
白沭北懒得理她,他很舒服,可是这姿势让他没法施力,要一直抱着这女人做,虽然她不重,可是没法感受他的强悍,扫了眼屋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穿衣镜上。
林晚秋只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忍不住骂道:“混蛋,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等你高-潮就不是强-奸了。”他随口应着,就着这姿势将人抱到了镜子前,林晚秋微微抬眼就看到自己和他亲密相拥的姿态。
“你!”她不太会骂人,骂人的词汇也有限,身体扭动只会将他吸得更紧,发狠地从镜子里瞪着他,“不要脸。”
白沭北勾起唇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微垂的脑袋抬了起来,视线在镜中相汇:“看着,林晚秋,这个男人只能是我。”
林晚秋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有片刻的晃神,接着就是他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她被他钳着双臂按在了冰凉的镜子上,硬梆梆的巨物,几乎将她劈成了两半。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他有力的贯穿给击碎了。
他进的太深,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林晚秋只能用力咬着唇肉,生怕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真实感应。可是身体的回应是遮掩不了的,只短短几分钟,她腿-根早就湿漉漉地泥泞不堪。
房间里响起水渍声,情-色又暧昧,白沭北感觉到她的回应唇角的讽刺更明显了:“这么想要我?”
林晚秋觉得羞耻极了,她不管怎么抗争,在他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的,不管怎么伪装,她还是无法将心底对他那一丝渴望和爱慕完全剔除。
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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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门板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高赫的沉稳嗓音。
林晚秋一怔,好像被一道清明的晨光带进了现实,她微微抬起眼,看着镜中凌乱不堪的自己,身后的男人也停了动作,两人一时以诡异的姿势僵持住。
林晚秋还记得高赫是和萌萌一起的,咬着牙没敢出声,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出去?
白沭北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居然入得更深,用力抵到了她最敏感的一点。甚至恶劣的用指腹按住她羞耻部位的那一粒嫩-芽来回拨-弄。
林晚秋从镜子里狠狠瞪他一眼,白沭北却笑得不怀好意,跟着慢慢抽-出些许,再狠厉刺入。
林晚秋没什么情-事上的大胆经验,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刺激,鼻翼微微鼓动着,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偏偏身体敌不住,产生了可耻地快-感。
高赫听不到回应,又用力扣了几下门板,很快果然传来了萌萌稚嫩的童音:“大姨真的来这边了吗?”
“那个服务生是这么说的。”高赫皱着眉头,垂眸看身边的小丫头,“要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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