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直接欺身而来,骑在她的身上,撕扯开她单薄的衣物。
外面的婚礼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众人齐唱祝歌,响彻北邙山,卿卿许久未觉得凄凉,这一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晋王扯开她的衣领,埋头在她锁骨的凹陷里舔舐,仿佛那里藏了蜂蜜。
一双绵软的手臂攀上晋王的肩,身下人儿颤抖道:“王爷...去王府...不要在这...”
她竟然主动了,晋王竟然欢喜的不得了。但他是个王爷,是个男人,更是个沙场的将军,他不需要这种虚无的喜悦。
不过是克制一种感情,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拾起放在被自己仍在木板床里侧的大氅,盖住卿卿的凌乱衣衫,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帐篷,走过喧闹的人群,走过耀眼的火堆。
明明和来的时候走得是同一条路,途经的是同一群热闹的人,但似乎有什么不同——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却是两个人。
策马疾行,回到王府二人都惹了一身寒气,晋王并未直接把卿卿带去屋里,而是先把她扔到汤池里去,
卿卿的衣物被池水浸透,紧紧粘在身上,她难受地贴住池壁,晋王在岸上斜挑着嘴角笑道:“穿衣服泡澡不难受?”
卿卿虽然已再三被晋王辱没过了,但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事。她背过脸,表示抗拒,上方又传来声音:“本王不介意帮你动手。”
一般情况下这只是威胁的字眼,无非给对方一个最后的决定机会罢了。
见这小女奴实在呆的要命,晋王再也忍不了,他也不顾身上的衣物,直接下了水去捉卿卿,卿卿惊慌逃窜,竟成了一场水中追逐的游戏。
只是男女体力差异实在太大,更何况一个是久经沙场的壮年男子,一个是才值豆蔻年华的纤弱姑娘。
卿卿方才是做出了逃的动作,犯了晋王大忌,晋王怎会再放过她?
他由后方将卿卿捉住,浸湿贴身的衣物仿若一道若有似无的屏障,阻隔强弱分明的两具躯体,他们对比如此鲜明——
不论是力量还是种族,或是身份地位。
晋王血气方刚,而卿卿玉体娇弱,水雾似一堵墙围住他们,将他们化作一体。
卿卿不知入侵自己身体的湿热是水汽还是其它,她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或许是死前的绚烂。
顷刻,鲜红色替代清澈的浴池水弥散开来,血味鲜浓,这已经不是卿卿第一次闻到这么浓的血腥了。
这是战俘营惯有的味道。
晋王胸口插着一支断箭,他的笑意却渐扩散开,愈发邪魅。
天底下哪有不疼的伤口?无非强忍着痛苦。卿卿刺得位置很准,可是他心脏的位置异于旁人,若非如此,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刺下去是必死无疑了。
卿卿的身体也被血水染成红色,面色异常璀璨,如桃花一朵,叫人忍不住去摘采。
“果真遗传了孟将军的英勇,敢近身行刺本王的,你是头一人。”
卿卿只见一刀未让他死绝,匕首挥下,便要再刺他一次。
晋王及时闪开,趁她刺空时抓起她后脑勺的发,这一次卿卿再也没躲避他的目光:“你早知道我是孟尚的女儿。”
“你们孟家人前仆后继,终究还是本王的手下败将。”
那终日木头般恭顺的少女终于有了笑意:“没了孟家人,还有赵家、李家,王爷仇家遍天下,总有人替天行道。”
饶是没伤到心脉,方才卿卿刺得那一下也够狠,晋王甩开卿卿,她身子随水波像池壁的方向倒去,额头磕上壁沿,不予片刻,血水模糊了眼。
被抓到的刺客向来没有好的下场,因此行刺晋王霍遇之人只有两种下场,要么功成,要么死。
卿卿被关押在刑房里,不知世事,郑永来看过她一次。
此番郑永道出了一个她从未听闻过的事实,原来那日晋王攻城,她的父亲孟尚将军并非死在晋王的剑下,而是因守城失败,自觉愧对于百姓江山,自刎于城门之前。
晋王对卿卿与对以往那些女子有所不同的,郑永其实看在眼里。
话说难听点,就算是个玩物,卿卿也是与众不同的。
他劝道:“胜败是兵家常事,就算不是晋王,还是会有其他人带兵攻城。”
“郑大哥不必做他说客,即便霍遇没有亲手杀死我阿爹,但却是他放出消息,说我阿爹死于他手上...我全家百口人因此自刎身亡...郑大哥与其在此劝我,不如去求他能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
“卿卿,即便是深仇大恨,也不该由你一个孩子来承担!”
“孟家只剩我一人了。”
郑永被她说得话给震慑住了。
是他想的太简单,要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亲眼目睹家人自尽,还如何能叫她放下仇恨?她太自责了,自责自己偷生这么多年,对晋王的恨,是她身为未亡人的使命。
反观晋王那边,却并未因此有要杀卿卿的念头。他因失血昏迷了半夜,第二天清晨醒过来,身下床单都湿了一遭。
换过药,他吩咐身边人:“谁也不准动那丫头,更不许把消息传出去。”
他伤过一回后,反倒对向晚疼爱了起来。忠贞烈女逃得过强取豪夺,逃不过柔情蜜蜜,向晚见晋王身上有伤,于心不忍,亦是怕惹怒了他害了牢里的卿卿,夜里对他顺从了些。
晋王觉得无味极了,夜完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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