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当然也不会闲着,他自从昨日知了那月生的“喜好”,搜肠刮肚回忆幼年在勾栏之地的所见,又在畅春园的角落里翻找到了一些“工具”,虽然不是特制的,但也够玩那些了……
皮鞭,蜡烛这些基本的肯定要备上;他又抽出一条麻绳绕着自己脖子上两圈固定好,一端放出足够的长度;想了想月生兴致上来的时候估计会很痛,他便取了一条布带勒住自己的嘴在后脑上打了个死结;他未能翻找出和脚上镣铐同样材质的铐子,只得找了个普通短铐。
准备好这些,他狠了狠心脱掉衣服只余一条亵裤后把自己的双手用短铐反铐住,做完后,他躬身跪好,等待月生的“光临”。
“我华汉三回来了!!”月生脚踏树影,直接破窗而入。
空气安静下来,风澈双眼带着笑意看着她,被束了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进……进贼了?”案几上的皮鞭蜡烛,风澈赤果的身子,镣铐,绳子,布带……月生脑子彻底短路了……
风澈笑着摇摇头,见她迟迟未动以为她是害羞,只好自己一步步跪爬到她脚下,示意她牵起他脖子上的绳子。
“啊!!!!!!!!!!!!”她惨叫胜过那些生娃的女人,一瞬间魂飞魄散,像躲鬼似的冲出屋子,将那小屋的门生生撞出一条裂缝。
“噗通!”什么巨物落水的声音传来,风澈眉间一紧,想那园子里有一池小潭,肯定是那华月生栽了进去,他吓得立刻站起,踉踉跄跄跑到那小潭边将里面扑腾的人看着,他不顾手脚上的束缚,起身就要跳下。
“你别过来!!”月生蹭一下从小潭里站起,原那水只能没过她的肩膀处。
他一颗心放了下来,一下摊倒在地。
月生从小潭中一步步走了出来,潭水让她清醒不少,她顺顺气将他从地上拉起,扶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我想静静,也别问我静静是谁。”她将脸深深埋入双掌。
“唔……唔……”风澈想说什么,发现自己束了嘴什么都发不出。
良久后,月生终于平静了下来,她幽幽问到:“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了什么?你说出来,我改……”
“唔……”
月生才反应过来他的嘴上还绑着布带,顺手将它扯了下来。
“我以为你喜欢……”他的声音低不可闻,还带着像是青梅果子的羞涩味道。
“我喜欢什么啊?”她觉得自己快哭了。
“这个啊。”他动了动身上的链子,又认真道:“第一次在魂梦楼的时候,你抽了我鞭子;昨儿又将我捆抱着……我以为……”
“憋说了,再说就要被禁了……”月生直翻白眼,差点没被他气死。
风澈立刻耸拉着脑袋,抿嘴不再说话,身后的手捏成了拳头,全身的皮肤也因羞涩而泛着微红。
“韩风澈,我以我华家祖宗十八代和你义父师父的名义作为担保,我!华月生!是个!正常人!!”她掰起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一阵夜风吹过,身着湿衣的月生对着风澈的脸直直打了几个巨大的喷嚏。
“先回屋……”她吸了吸鼻子,扶着桎梏满身的风澈走回了屋里。
她脱去最外层的湿衣,将被子披在身上后示意风澈面朝下躺在床上,风澈老老实实照做。
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后,她仔细将那手上的短铐观察了一番,找了一条细细的铁丝对折。
“韩风澈,我一天过得很累,你就不要给我找事情了好不好!”她将铁丝伸入短铐的锁眼鼓捣着,愤愤不平丢出了这句话。
风澈这时候哪敢造次,选择装死是最明智的。
一盏茶的时间后,月生终于打开了锁眼,她看那韩风澈躺在床上和没事人一样,更是气急败坏。
“你今晚自己一个人睡去!”她将那短铐砸在地上,气呼呼走了。
风澈想抬手拉住她,可那铐子带的太久,一时血脉不通,无法抬起,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摔门而去。
今晚的风澈睡不着,紧了紧单衣步出了小屋,独自一人徜徉在小园里。夜微凉,清风吹动着小潭里的波光粼粼和树叶沙沙,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阵阵袭来。
他抱膝坐在小潭边,盯着那潭水轻叹一口气……
他总是擅自揣测她,从未真正了解过她,想到这里他有些黯然……
自从和她认识以来,他很少能带给她欢乐,反而总是让她为自己出生入死,哭泣惆怅,今儿又多了一份暴怒。
“什么都给不了她,韩风澈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责骂着自己。
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中,想将它丢入潭中……
树影动了下,风澈警觉不对,立刻躲在一颗树后探头观察起来:一个人影站在小潭左面,双臂猛地向上一扬,一只鸟腾空飞起。
多年的沙场经验让他觉得此事有异,他踩住脚镣嵌入泥土中,不让它发出声音,攥紧手中的石头,待那黑影消失后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天空,刚才飞起的那只鸟应声而落。
他捡起那只鸟儿,果不其然,它的脚上绑着纸条,他展开,借着月光,却发现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文字,皱了皱眉,思忖了片刻,他将那纸条塞入怀中等再见到月生的时候交给她。
月生一大早头晕脑胀地去上了她最烦的朝,倒是破天荒的没有补觉,满脑子都是那个叫韩风澈昨晚的样子……
她本能将眼睛朝右前方看去,突然发现夏林的位子空了,她突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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