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没头没脸的我都不认识。”
“那就怪了。不过,这总归是好事,消息拦截的快,加上记者会上的澄清,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上去吧,今晚好好睡,明天正常开工。”
“是!该叫你叶扒皮。”蝶儿笑笑跟叶子挥挥手,转身上了楼。
楼道里有声控灯,她却懒得把它们弄亮,练过功的关系,她的眼睛在黑暗中视力极好,所以,她一拐上楼梯,就看见了站在她门口的那个人,甚至认出了他是谁。
她跺了下脚,头顶的灯亮起来,那人抬头看她,眼睛却没被那灯光染亮分毫。她觉得有些冷,想了想,还是没掏钥匙去开门,站定了问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怎么,不欢迎?”他挑眉,眼底一丝嘲讽。
“不是,有点意外。”
“意外?你再意外会有我意外?钟蝶,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承认跟我谈恋爱很丢人?就算你要搞地下恋情,麻烦知会我一声,我也犯不着大老远颠颠地来看你,惹你不痛快,还得对着记者编瞎话。”
“没能及时通知你我很抱歉,对不起。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我累了。”
“我站这等你两个小时,就为听你一句对不起?好,你说,哪里对不起,是对不起隐瞒了我们的关系,还是对不起跟我gaver?”钟少两根眉毛要扭到一起,使了好大劲,才按住口袋里的手,没让它们出来行凶。
“你知道,我听不懂英文。不过,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我说对不起,的确是因为我隐瞒了我们的关系。因为我想,反正已经要结束了,那就没必要让别人知道,拿来当话题了。”
“谁说要结束了?我怎么不知道?凭什么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蝶儿,我真是低估了你,玩弄人,你真是个!”
“这样说太抬举我了,我只是认清自己的斤两,虽然稍迟了点,但还不算晚。”
“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钟少忽地逼近,两手抓着蝶儿的肩,捏得她骨头疼。
“说明白了也是这个意思,”她两手向上一拨,拂开他的手,“相信钟少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回去吧,让人看到不好。”
“哈,那我要是就拿不起放不下呢?”他眯了眼,眼里寒光更盛,“我想,以你现在的行情,跟我谈恋爱,还不算掉价。就算你要红要紫,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这么急着撇掉我,怎么,眼里有别人了?”
“别胡说!大家好聚好散,恶言相向就没意思了。”
“我刚说两句就受不住了,怎么,戳到你痛处了?”钟少向她贴近,嘴巴几乎咬到她耳朵,热热的气流徐徐吹过她耳廓,“咱们分开才两个月,这么耐不住寂寞,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你——恶心!”蝶儿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响亮,刚刚熄灭的声控灯一下子又被震亮了。
钟少没料到她会出手,被打得一愣,右手缓缓抚上脸颊,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出击前的豹子:“恶心?我还就恶心了!”
说完,不待蝶儿反应,一伸手把她扯过来,唇就压到了她的唇上。他吻得毫无章法,胡乱啃咬着她的唇,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蝶儿紧紧抿着唇,很快尝到一丝咸腥的味道,她扭着头要挣脱,可他却下了狠劲,唇就像被强力胶粘到她唇上,怎么都拽不下去。她抬手捶他后背,一下下使了狠劲,他闷吭一声,却丝毫没放开,反顺着她的手劲往前,推得她连连倒退,直贴到门板上。
蝶儿的腰狠狠硌在门锁上,疼得她抽了口气,他的舌趁机攻入,在她的口腔里扫荡。那舌上好像带着火苗子,蝶儿口腔里每一处都要被点燃,呼吸焦灼在一起,混着他嘴里微微的酒香,让她的头渐渐发晕,两手也使不上力气,一下下虽还在砸着,可就像是弹棉花,哪还有一点威力?
腰上帝渐渐发麻,仰头的姿势也十分不舒服,蝶儿又试着拿手往下拽他,可哪里拽得动?他就像长在了她身上,吸着她嘴里的营养,要把她那点残存的理智吸干。
终于,他也吻累了,可唇却没有离开她的,只静静贴着她,一动不动,剧烈地上下起伏,压得蝶儿也随着他一起一伏。也不知是谁的续,隆隆的,好似敲在门板上。
这时候,蝶儿只消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扒拉到一爆可她却没有动,好似难得的这样安静,两个人,像母亲体中的连体婴儿,一个脐带里呼吸,亲密依偎相安无事。
手机的响声异常突兀,他好像被吓了一跳,缓缓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伸手去摸手机,然后目光与她一起盯向手机屏幕。
“战辉”,这两个字了他的眼睛,想也没想,他劈手夺过手机,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墙壁。
“哗啦!”一声,手机四分五裂,铃声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蝶儿爆发了。
☆、100、宝贝对不起
“你发什么疯?手机招你惹你了?”蝶儿叫着,推开钟少冲过去捡手机。
可怜的手机被摔成好几块,她装上电池,安上后盖,看见机身上磕出来的一大块疤,恨不得直接把它砸到那人头上,让他出块更大的疤。
但她忍了,磨着牙按下开机键,手机没反应,更用力地按了几次,屏幕还是一片黑。
蝶儿彻底怒了,抓着手机气势汹汹地走回去,冲那人一扬:“你干的好事!”
“不就是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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