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吗?我承认,我之所以这么主动地在你公司出现,就是想提醒你,你是我女朋友,该大大方方地接受我。也让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认清情况,免得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钟少话说这么坦白,反倒把蝶儿一肚子火都堵了回去,她脑子里转了半天,才喃喃出一句:“我没有要把你踢出局,只是事情发展太快,我需要适应。难道你不是?”
“不,我早做好了准备。你知道,我轻易不会喜欢上人,喜欢了,也不会轻易放弃。”
“你……真的喜欢我?”蝶儿眨巴着眼睛看钟少,还是有点不了状况。
一声叹息飘过,紧接着是急刹车的声音,蝶儿身子往前一晃,以为又发生了车祸,正要张嘴询问,却被人一把捞进怀里,下一秒,的唇就贴了上来。
☆、112、捣乱三人行
带着点惩罚的吻,丝毫不温柔,却霸道得让蝶儿心尖发颤,随着他辗转吮吸,她放软了身子,把全部重量偎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受到了鼓励,大手探向她的衣服。遇到紧裹的底衫,低声咕哝了一句,还是屈不挠地把手塞进去,指尖成功触到一团,感觉指甲刮到的小东西瞬间,他低低地笑了,在她耳边吹气:“还说不喜欢我,反应这么快。”
蝶儿羞恼得要推他,他却抱得更紧,大手移向另一爆轻拢慢捻,把那的小东西夹在指间轻轻提拉。满足于它的乖巧,五指移向她莹滑的背,若有若无地滑过,处处煽风点火。她在他的怀中要化成一滩水,抑不住的扭动,不自觉地贴他更紧。
终于,他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抬手刮下她的鼻子:“反应这么大,想要了?要不,直接去你那儿?”
“还不是你使坏?”蝶儿钻出来,不敢抬头看她,把脸转向窗外,“快开车,我饿了。”
“想好了吗?吃什么?”他笑,重新发动车子,并入车道。
“随便,找个人少的地方。”蝶儿急急地补上后半句,让钟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还想雪藏我?”
“少些麻烦总没错,那些记者实在可恶。”蝶儿皱皱鼻子,配上绯红的脸蛋,说不出的可爱。
被她的小动作掠去神智,钟少也不再计较雪藏的问题,开车直奔忆水澜庭,车停下时,蝶儿倒犹豫了:“怎么是这儿?”
“这儿人少。”
某人回答十分简练,把钥匙丢给车童,大方地揽着她的腰往里走。
不错,这里人是不多,可出出入入都是些有头脸的人,在这里碰上几个星呀腕呀的,一点也不奇怪。他们喜欢这里,也是因为隐私能得到较好的保护,凌肃的管理很严格,从不会让狗仔混进来,即使是停车场外,也不会有记者蹲守。
迎宾认识战辉,直接带他们到了三楼包厢,征求他意见,没给凌肃打电话。
两人点了菜,包厢门关上,气氛变得暧昧起来。蝶儿眼睛不知往哪瞄,钟少就定定地看着她,像逗着老鼠玩的猫。终于,蝶儿抻不住了,没话找话:“钟大哥回去了?”
“嗯,早上走的。”
“哦,这么快,我还想请他吃饭呢。”
“算了吧,再喝多,还得人送回去。”钟少坏坏地笑,蝶儿想起早晨的情景,脸又红了个透,说什么也不让服务员给她倒红酒了。
钟少其实不是个很有情调的人,他的嘴更喜欢做些实惠的事,比如吃,比如接吻。这一餐,他把这两件事落实得很好,以致差点一时混淆,把小丫头的丁香小舌当滑溜里脊吞下去。
正厮缠间,有人,钟少大概猜到来者何人,极不情愿地放开蝶儿,没有好声气地道:“进来。”
他猜对了一半,另外两位造访者在他意料之外。杜仲伯一脸欠扁的笑:“我们好像不太受欢迎。”
“知道不受欢迎还来。”钟少黑着脸,也不让座。
“看看,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还非赖着要来,不挨卷不舒服。”凌肃讥诮地看着杜仲伯,一边不忘绅士地拉开座椅:“一一,坐。”
一一大大方方地入座,看向蝶儿:“好久不见,我该叫你雨筝还是钟蝶呢?”
“就叫蝶儿吧,听着习惯。”蝶儿不理会她话里掉衅,淡淡地笑,一边帮她倒了杯饮料。
另外两人也各自落座,杜仲伯故意挤到蝶儿身爆笑脸相迎:“蝶儿,看到我有没有一点点高兴?”
“当然高兴。能和大名鼎鼎的杜导同一桌吃饭,多少人求之不得啊。”
“这‘多少人’也包括你?”杜仲伯嘴角挑得更高。
“不包括,她对你没任括你的戏。”钟允奚声音冷冷的,恨不得把某人脸上的笑冻成冰茬。
“你这才搞定了不到24小时,牛什么?还得凌肃出手,要是我,丢不起这人啊!”杜仲伯一脸鄙视,气得钟少把一只蟹壳砸过去,没吃尽的蟹黄溅到雪白的针织开衫上,果然让fēng_liú倜傥的杜导演破了功。
一边摸纸巾一边吐出一串不雅词汇。
凌肃又加了菜,几个人吃得热热闹闹,一一比蝶儿预想的要开朗,似乎已经从失恋,或者说单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们的话题多数是生意呀拍戏呀的,蝶儿不感兴趣,就闷头吃,偶尔谁调笑她,她就回敬几句,小嘴刀子似的,噎得杜仲伯直瞪眼,连称她被钟少带坏了,原来多纯洁一孩子啊!说得好像他曾经多了解她似的。
直到十点多,几人才散,临走时,杜仲伯趁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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