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温。
她瞬间像化成石头,不敢乱动,只能屏息瞠大双眸瞪着他。
“还是有点烫。”鹰枭略微皱眉。明明一个小时前她的体温已经正常了,现在又有点烫人。“等会儿吃完粥就吃包退烧药,如果还是高烧不退,我会安排你住院。”
“不……不要住院。”叶枫琉沉下了脸。她讨厌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更讨厌医院那一片白色的摆设,总会让她想起当年父亲在医院里断气,被盖上白布那一幕。
“那就听话。”鹰枭再次为她拉好被子,深深睇了她一眼。“别让我挂心。”
之后他没再多说,便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叶枫琉一脸愕然的望着房门,莫名的,她的胸口就像有只小鹿正在乱撞。
为什么……为什么她那枯井般的心竟然像是涌起了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大浪用力的、狂猛的扑打着她心岸?
那该是冷漠的男人,又为何对她如此关怀?
她不懂……
好奇心正逐渐拉扯着叶枫琉,一步步的让她攀过这道无形的墙,像一只好奇的兔子踏进了心墙另一边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她开始好奇鹰枭的一切。
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也会杀死一个人的坚持。
就像蚕丝般丝丝扣住了叶枫琉的心思,将她的心绕了一圈又一圈,即使她想假装无事或置身事外,最后仍发现丝线的另一端竟是鹰枭。
她也许是因为生了病,所以才会如此胡思乱想吧?
又过了几天,叶枫琉的感冒仍未痊愈,但已能到后院走走,在亭子里晒下暖暖的冬阳。
“叶小姐,你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是少爷吩咐我送来的鸡汤。”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女佣,微笑捧着鸡汤盅来到亭子里。“你饿不饿?厨房里有些小点心,你想吃的话,我去替你拿来。”
“少爷?”叶枫琉抬眸,听见她这么说,心又是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是她变了,还是鹰枭变了?
按照道理,生病的人感觉会变得迟钝,但最近她老是对鹰枭的一举一动十分敏感。
若说他冷漠,却又莫名的关心她的病情,让她再度体会有人关心的感觉。
她无法抗拒这种温暖和关心,就像是戳中了她的死穴,她只能迷惘的不断胡思乱想。
“叶小姐?”胡囝囝将汤盅放在发呆的她面前。“趁热快喝啊!”
“囝囝,谢谢你。”叶枫琉朝小女佣一笑。“你也坐下一起喝吧。”
“不了。”胡囝囝连忙摇头。“少爷交代只能给你一个人喝,你还是快点喝光,把身体养好。”
叶枫琉点点头,舀起汤往嘴里送去。浓郁的鸡汤滑过她的咽喉,一路往她的肚子煨去,驱走了寒意。
喝了将近半盅的鸡汤之后,她便放下汤匙。“我喝不了下。”
胡囝囝往盅里看了一眼。“没关系,喝完一半,希桓少爷就不会责备我了。”
“什么?”叶枫琉略微皱眉,望向胡囝囝。“这盅鸡汤……是哪个少爷吩咐你端来的?”
“是希桓少爷。他千交代、万交代,要我看着你喝完一半以上才行呢!”
叶枫琉心觉不妙,这鹰希桓肯定不安好心。“这……这鸡汤是谁煲的?”
“汪叔呀。”胡囝囝毫无心机的回道。“刚煲好,希桓少爷就盛了一碗要我端来给你。”
闻言,叶枫琉虽然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她还是觉得这碗汤有问题。“你有见到鹰希桓有汤里动什么手脚吗?”
“没有啊。”胡囝囝摇了摇头。
她仍觉得不安,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过度怀疑,她感到全身一阵躁热。“我要回房休息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吵我。”
叶枫琉丢下这一句,深吸一口气之后,踩着有些蹒跚的脚步奔回屋里,不顾仆佣们诧异的目光,直奔二楼。
进到房里后,她发觉身子异常发热,小脸更是红烫得像快要燃烧起来。
该死!
叶枫琉暗骂一声,连忙将门锁上,然后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她很热,热得像是几乎要融化,尤其下腹就像融化成了蜜,从她的腿间流敞而出。
就算她把双腿紧紧合住,仍止不住火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泄出,让她的双腿不断扭动着。
随着她磨蹭着双腿,让她有种稍稍得到解放的舒缓感,但她的理智仍必须压制那住涌来的yù_wàng。
砰砰砰!
当她在理智与情欲间挣扎时,房门突然被人用力的敲着。
“该死的叶枫琉,你给我开门!”门外的鹰希桓低吼着。“开门——拿钥匙来!”
她咬着牙,抓起一旁的手机便往浴室躲去,然后把门锁上,将鹰希桓的怒吼杜绝在外头。
但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安全的,颤着手,她按着手机的按键,向人求救。
打开联络人时,她发现手机里竟然有“鹰枭”这两个字,她来不及思考为何会有他的电话号码时,本能已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只响三声,手机另一端的鹰枭已经接听。
“喂?”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叶枫琉的电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鹰……鹰枭……救……救我,拜托你快回来……”叶枫琉颤着身子,极力忍住体内的不适。“我……我好热……”
鹰枭脸色一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有找管家替你联络医生吗?”
“不……不是,是鹰希桓……下药,现在他……他要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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