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仍然要继续。而生活不是小说,不会温舒言振臂一呼就响应者无数,在这一点上,温舒言早有心理准备。
事实的发展,也不出她所料。
有一部分人开始思考真爱是否真的“真”,有一部分开始思考真爱是否该凌驾于法律,但是也依然有一部分,甚至是一大部分人否认温舒言的观点,认为她夸大其词。
甚至很多在记者会现场的记者,虽然昨天被温舒言说哑口无言,但是等他们反映过来,却不吝于用最难听的语言去描述温舒言,说她是“诡辩者”。
一个社会的观念并不是那么轻易能改变的,温舒言心中有数。她所能做的,就是做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上洒下一颗生机的种子,期待有一天这颗种子能够发芽长大,长成一颗参天大树。
当然,温舒言之所以做这件事,不是因为她有圣母的情怀,而是出于一种愤青的想要改变这个扭曲的社会的想法,大抵每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都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或者说是冲动或者说是勇往直前的去做某一件事的状态。
并且,她敢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的母亲和闺蜜。她相信她们永远是她最坚实的后盾,所以她永远不会成为牺牲的先驱者。
但是有时候flag真的是不能随便立的,想的太理所总会出现各种意外,比如说温舒言。
她知道与全世界作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但是她自忖有厉玫和闺蜜的保护,不会出事儿,所以当一个偏激的“真爱论”支持者把一把刀捅入她的肚子的时候,她仍然是懵的。
杀她的人是她秘书团的成员,如果不是亲近之人,也不可能能够轻易刺杀她。
记者会召开以后,厉玫和梁丽蕾就担心有偏激的真爱论者会伺机刺杀温舒言,在她的身边安排了很多或明的或暗的保镖。温舒言身边跟随的人也都是她认为会支持她想法的人,但是事实证明,真的有人会有斯德哥摩尔综合症,比如说这位杀她的女性。她从小家境不好,结过4次婚,每一次都陪着她的丈夫奋斗到成功,但是每一个都被她的丈夫以真爱为名抛弃,她以为她应该是恨这种“真爱”的啊,所以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那个人面容冷峻的看着她,“董事长,你不应该侮辱真爱,它是那么神圣,那么美丽”她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手恶狠狠的把刀拔了出来,一时之间,血花四溅。
温舒言突然心中有些悲凉,她努力为着这些人,为着这个世界而奋斗,但是这些人却执迷不悟。这使她不禁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个女大学生被拐卖到山沟,警察来救她的时候,她不止不跟警察走,还原谅了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媒体们还盛赞她的善良,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让人心凉。最困难的事情不是推翻这个事情,而是拯救那些执迷不悟的人。
她轻叹一声,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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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着浅蓝色床帘的房间
已经年近六十的厉玫轻轻抚摸着那张大床,那个木制的梳妆台,虽然已经二十年过去了,但是这件房间依然保存的很好,因为这是她女儿的房间。
厉玫站在床边,从窗口遥望,她的言言以前是否也曾如同她一般,从这个窗口遥望过窗外的景色呢?即使她现在拥有再多的钱和再大的声望又如何?这些钱和声望都不能让她的女儿死而复生。
“阿姨,你又来舒言的房间了?”二十年过去了,当年二十来岁出头的梁丽蕾现在已经迈入四十大关,而多年的上位者生涯让她看起来气势凛然。
“是啊,我怕我不多看看,就看不到了!”厉玫眷恋的摸着梳妆台上温舒言的照片。
梁丽蕾看着照片中笑靥如花的温舒言,也沉默下来。她当年明明应承过舒言会保护她的,但是她却食言了,即使她把那个人杀死温舒言的人折磨疯了又有什么用?舒言再也不会回来了!
“厉玫,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快出来!”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厉玫皱着眉头,“又来捣乱!丽蕾,我们走吧,不要让他们打扰言言!”自从温舒言死了以后,这座温舒言曾经住过的房子就被厉玫封存起来!
两人走出房子以后,果然看见一个老态龙钟的男人坐在地上撒泼,他的旁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看起来饱经风霜的样子。
温如风看到厉玫出来,立马麻溜的站起来,“阿玫,我知道错了,我知道只有你对我才是最好的,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吧!”
那个中年妇女也哭哭啼啼的说道,“阿姨,你就原谅爸爸吧!”可惜年轻的时候哭泣是美人带泪、我见犹怜,等成了中年妇女就变成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她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嫌恶的看着她。
厉玫都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叫保镖把他们轰走。
温舒言死了以后,厉玫在没有耐心和温如风周旋,她掏空了温氏以后就让温氏破产了,温如风一下就潦倒贫困了。一向跟他自诩是真爱的柏雪马上就和一个行将就木的百万富翁成了真爱,然后抛弃了温如风和柏小莲,给富翁做情妇,在富翁死后被扫地出门,现在销声匿迹不知道去了哪里。
紧随着温氏破产,风氏不久也由于投资失败破产了,于是风少奇和柏小莲两个人,立马就另寻真爱,一个娶了一个富家千金,一个嫁个了中年富翁,但是他们两个一个狂妄自大,一个心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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