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热热闹闹、乱哄哄的一团。每个土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两只眼珠子死瞪着盘面,不时有人放粗话骂娘,也有人哈哈大笑,状若疯狂。
她呆若木鸡,站在院子门口,想了好半天也没下定决心是当场发火还是转身离开。
倒是跟上来的斯加特看见场面壮观,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明威这小子搞得不赖嘛。好久没有下场,我也有点儿手痒,干脆去试下手气。”
米粒气不打一处来,干脆通通撒在斯加特身上:“我记得,我借明威来是整顿队伍的。”
“啊,没错。他小子不是搞得挺不错的嘛!”
“放屁!他现在做的事情应该叫聚众赌博好不好!”
“你这样说也没错!”斯加特点点头,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
米粒拉长了脸:“这么说,聚众赌博是你授意的?你故意让他来拆我的台?”
斯加特好歹也是帝国第一家族的二号人物,除了在老不死的嚯嚯嚯面前吃亏以外,从来还没有别的人能对他训头训尾的。这么三番四次被米粒喝骂,况且她说的又是明显的外行话,立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后,他转头去教训谜:“不是我说你,这个女人明明什么都不懂,你还由着她胡作非为,知道你贪玩,但拉一帮土匪争霸天下也是好玩的吗?”
这番指桑骂槐其实已经算不得指桑骂槐了。
米粒气得够呛,堵着斯加特吵:“你聚众赌博还有道理了?”
“老子是从土匪干起来的,做土匪的要是不能赌不能……”临到嘴边,斯加特把“嫖”字硬吞回去,然后继续理直气壮地说:“那还做个屁的土匪。你既然想要弄这么一支土匪来玩玩,最好就学着点儿。”
当年八路军打天下的时候,军纪军容可一直是赢得民心的不二法宝。
米粒对斯加特怒目以视:“这是我的光华军,不是土匪窝!”
“对。可他们现在还是一群土匪!”斯加特一针见血,“他们刚刚打了败仗,胆都吓破了,你下一刻却要让他们重新回战场,你就不怕他们闹兵变?”然后又重重地敲打了一句,“打仗这种事,你还嫩得很呐!”
米粒被驳斥得哑口无言。
倒是谜抓着头发问:“赌博可以防兵变么?”
斯加特送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然后说:“放松情绪懂不懂?再说了,大家都不熟,一起赌着赌着不就熟了嘛。”他看着米粒一副欲言又止迷瞪样子。顺手在她脑袋上一拍,“笨女人,就这么点儿时间你以为还能弄出一支伪狼营小队?只要他们不闹事,跟着去凑个人数就不错了。”
米粒回过神来:时间有限,就算要整顿这帮土匪,也不能急于一时。
看着土匪们不顾明威是个女人,跟着他称兄道弟的样子。她暗暗把斯加特拍脑袋的那口气给忍了回去。不管怎么说,斯加特和明威用土匪的法子笼络土匪,还是很多有效果的。这也算是免费教了她一招。
这时候。明威才发现来到现场的米粒和斯加特,他透过重重人幕打招呼:“老大来了,一起来试试手气?”
其实外围的土匪早就发现了米粒,不过他们也没把米粒看在眼里。所以压根没理睬。等到明威打招呼,这才不情不愿地挪了位置让出来。…
米粒还在发呆。
斯加特一把揽住米粒的肩膀,吊儿郎当地走过去,顺路抬脚把几个靠得太近的土匪蹬得满地滚。
明威配合着骂骂咧咧:“没眼色的家伙。老大来了要让开一点儿,这都不懂,迟早把你们丢去喂伪狼。”土匪们还不知道这话的份量。但看他凶横的样子,立刻就点头哈腰地让路了。
米粒叹口气:土匪们还真就吃这一套!她想起血老大一口一个“狗崽子”,心里不禁默念洋务运动那句“师夷长技以制夷”,提醒自己尽量忽略斯加特放在自己肩膀上,怎么抖也抖不掉的毛爪子,转而学习他的优点,等到今后有机会再狠狠报复回去。
明威开的局是赌大小,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几个骰子来,在地上画了两个圈,分别代表“大”和“小”,是最原始、最简单的一种赌法。从地球到南星,赌倒是差不多的一种玩法。
有小头目起哄:“老大可不能坐庄,不然俺们可从哪儿赢金币去?”意思是要吃大户。
众土匪纷纷附和。
米粒环顾这些跟自己压根还不是一条心的班底,狠下心来,从谜身上扯了一袋金币往地上一扔:“会赌也是本事,谁能赢谁拿走!”
众土匪眼睛顿时亮得可以做照明灯。
见众人被吊起了胃口,她又以轻蔑的口吻说:“不过,百多号人只是赌大赌小也太没意思了。咱们得玩个更刺激一点儿。”
这是故作姿态么?不过总比姿态都不作的好。明威有些漫不经心地问:“怎么玩?”
看出明威的心思,米粒暗自哼哼:姐可是外语系“贝多芬”出身,澳门的赌博机那是几千年赌博文化的精粹,姐当年在澳门扔掉的八千港币现在就从你们这帮土老冒身上捞回来吧!
她拿起一块石头“唰唰唰”地画了起来,如果有另外一个地球人在场,就能看得出她基本将澳门赌场的赌博机画面完美地复制下来。画完以后,她详细地给土匪们解释“赔率”的概念,然后又将“豹子”、“点数组合”等各种押注法说明白。
土匪们一看如果运气好押中了豹子加点数,可以赢回本金的一百倍利钱,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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