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奇地看着言蹊,“娃儿,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你这是打哪来要到哪去啊?”
老先生问得有趣言蹊也笑道,“我是h省人,要和哥哥一起去京城谋出路。”说着接过灵仙手里的药,“这些药一起多少钱?”她的钱不多,还和徐明朗借了点。
灵仙拿起算盘正要算账的时候被她家老爷子一手拍下,咋咋呼呼道:“别算别算,听得老头子心烦。”
灵仙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得,她家老头子又要日行一善了。
果然,就听到她家老头子极其任性地说,“这些药不值钱,娃儿你就随便给几毛吧。”
言蹊知道这里的药草绝对不止几毛钱,正想婉拒的时候,就听到老爷子神秘兮兮的说,“娃儿,你刚刚说你是要去京城对吗?”
言蹊点头。
“那正好!”老头子一拍大腿,一溜烟就进了内堂,“你等等我。”
灵仙几乎是习惯了自己爷爷时不时的抽风,不好意思地看着言蹊,“抱歉哈,我爷爷他没有恶意,只是老了有些顽劣……想到哪出就是哪出。”附上无奈一笑。
言蹊摆手,笑着摇摇头。
灵仙一怔,第一次看到有人就连浅笑都能笑得如此清新脱俗。
“来了来了!”
老爷子风风火火地拿着一封信跑了出来,脸上的褶子皱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娃儿,来来来,爷爷请你帮个忙充当做药钱,你看行吗?”这小姑娘一看不是白占人便宜的性子,还好他机智想到了这个办法,一箭双雕!
言蹊犹豫,她没想到买个药还能整出那么多幺蛾子。
老爷子看出言蹊的犹豫,一把将手里的信拍到言蹊脑门上,吭哧吭哧,“小娃子想什么呢,就让你带封信去京城而已,老爷子懒得跑到邮局寄信,那段路又远又难走,我去了一次就不愿意再去第二次!”
灵仙默默蹲墙角,所以说爷爷你是完全忽视了她么:)
言蹊拿下自己脑门上的信,看着上面的地址写着京城东路□□号杏林堂,她要送信的地方是一个药铺?
“老先生,这是?”
“还能是什么,上面地址不写得一清二楚嘛,我们家的杏林堂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你只要把信交给那里一直板着一张臭脸的老婆子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老爷子似乎说累了,“把你手边的茶递给我,可算是渴死我了!”
言蹊把身旁灵仙泡给她的茶递了过去,好在她还没有喝这杯茶。言蹊双手递上茶后她便看着面前的信,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出来买个药还能有这般际遇。
老爷子接过言蹊递上来的茶,笑得贼眉鼠眼,舒舒服服喝了口茶,心满意足了,“去吧去吧,帮老头子把这封信送到京城的杏林堂就成。”说完便不耐地挥挥手,将言蹊赶了出去。
言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药铺里被赶了出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手里拿着抓好的药还有一封信。
愣在原地半响,言蹊哭笑不得,看着手里的信,反正顺路,老先生既然没有要求时间,她去了京城再找时间帮他把信送去杏林堂。
躲在树影里的药铺忽明忽暗,上面朱漆斑驳的匾额上,笔画银钩地写着三个字——杏林堂。
老爷子愉悦地捧着那杯言蹊递过来的茶,对于自己的机智点个赞,果然弟子茶的味道就是比一般茶要回味无穷得多。
灵仙不理时不时抽风的老爷子,整理柜台的时候抹布扫过桌上的账本的时候,中间掉落一丢被折得整整齐齐的毛票。
花花绿绿的毛票新旧不一,可依旧能看出它的主人是一个十分整洁的人,哪怕是破旧的票子上也没有一个折起的边角。
“爷!爷!!!”
老爷子差点被茶水烫伤了舌头,愤愤地回头,就看到他家小孙女捏着一叠毛票有些不知所措。
“爷、爷爷,这是刚刚那个人留下来的钱……”
老爷子走过去,将那堆毛票接过,默默揣进了自己口袋里,又默默地飘远了。
嗯,这杯弟子茶越喝越香浓。
言蹊把身上大部分的钱都放在了药铺,拎着手里的药回到宾馆,和主人家说明了情况,好在这家人十分通情达理,言蹊借用了他们的厨房熬药,一连七天,都是如此。
今天是最后一帖药,今天吃完那么第一阶段的治疗就结束了,她还要看下慕炎的具体情况再决定下个阶段他的治疗方案。
慕炎临窗而立,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这几天下来,他已经完全熟悉了言蹊,扭头果然看到言蹊端了碗黑乎乎的中药朝他走来。
,今天的份。”
慕炎接过碗一仰而尽,只是有些水珠落在他嘴角的胡子,水珠抓住他的长胡子,欲坠不坠。
言蹊“噗呲”一笑,被刘海遮住了大半的脸原本看不清她的眼,恰巧有风吹起她额前的发,露出了那双像紫葡萄黑溜溜的大眼睛,眼波荡漾着笑意,是再顶级的化妆品也装点不出的风情。
慕炎心微颤,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心底升起,让他不由僵在了原地。
言蹊抓起右手的袖口,自然而然地上前用手腕处的衣服抹掉胡子上的药汁,只是等擦干净后她才觉得不对劲。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慕炎这段时间实在太配合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这人骨子里的危险,尤其他是对她而言犹如人形春yao的存在。
言蹊赶紧往后腿,只是不小心绊住了一只桌腿,身子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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