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几分,而后,也不再瞅已经有点怔愣住的父亲,又气呼呼的甩着兽皮和手臂大踏步离开了。
河依旧一脸事不关己的继续煎自己的肉片吃,头都没抬一下,好像刚才啥都没听见没看见一样。
山风又愣了一会儿,挠挠后脑勺,而后突然一顿,眼睛一亮转头就冲着河嘿嘿嘿乐起来,又开始一边抢河的肉吃一边又哇啦哇啦说起来……
木叶拎着早晨刚换下来的兽皮找了河边一处蹲下来,边搓洗边还是小脸气哄哄的,不过搓着搓着脸上的气愤就消了去,不过脸上的红却始终没有褪去,反是更添了几分。
山风睡觉时呼噜震天,还打嗝放屁磨牙说梦话,木叶并不跟他睡同一帐篷,而是跟天青和另两少年一个帐篷,今日一早醒来木叶就觉身下某处潮湿黏腻,帐篷里还有股奇怪的味道,掀开腰间兽皮才明白了异样来源。
这并不是第一次,冬季末木叶就有过人生初次这种经历,也见过住同一帐篷的小伙伴们这样过,所以对此应并不觉奇怪,但今日的木叶却是瞧着沾上脏污的兽皮和身上异动的某处好一阵怔愣。
直到随后起床的小伙伴们也瞧见那些,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拍他肩膀嘻嘻哈哈,木叶才反应过来赶紧找来干净的兽皮套上,匆匆拎着脏了的兽皮出去换洗。
而身后那几个少年已经由他这事说到了他们以前都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当白天看到了啥啥啥,晚上梦见了谁谁谁,然后心里就很想咋咋咋,就会那样,然后就应该去找那个谁去干那个啥。
几个虽说是少年但在这里也早已是可以生育的年纪,部族里同龄的女人很少,少年们一个个也都是对这种事很感兴趣,又想起过一阵子与几个部族之间的那个集体生孩子活动,也没有什么避讳,几人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各种河蟹词外冒,而木叶已经脸红扑扑心里乱糟糟的逃走了。
只因木叶昨晚梦见了石花,还不是如平时那样俩人在一块做事聊天,而是他在拉着石花做他从来没敢想过的那种事。
木叶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以前在部族周围见过族人在做这种事,但自己从来没有多想过这事,冬季里那次糊里糊涂的醒来就见兽皮湿了,木叶当时只觉为身体长成隐隐高兴,而这一次,却是明显不一样的感受。
木叶当时梦里的画面不是很清晰,石花的身体石花的脸庞都很模糊,但木叶就是知道那人就是石花,他还记得当时在梦里看着她抱着她时,那种发自内心和身体的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即使已醒来有一会儿,现在的木叶洗着兽皮似还隐约感觉的到那种余韵。
木叶摇摇头,呼了口气,捧起清凉的河水匆忙洗了把脸又往四肢拍了些凉水,才将身体某处又涌上来的悸动慢慢压下,然后心里又是乱了起来,不禁又开始对自己是否对石花有过多心思起了怀疑。
直到洗完兽皮,吃过早饭,木叶还在想着这事,昨日从红树部族回来时还想着今日还要去那里找石花,但现在木叶却没有去。
木叶其实想去,想见石花,但是却莫名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见石花,可能是因为昨晚的梦,也可能是因为自己都不确定的心思。
分明看上谁就想跟那人办事在这里人看来非常正常,完全没有什么不对,但不知怎的木叶就觉得自己这心思不好,也不知石花若是知道了会不会讨厌自己,木叶胡想乱想,直把自己折磨的这一整日心里都不平静。
一直到又在部族里熬了两日,身上的一点小伤早完全好了,木叶再干呆不下去,又跑去跟族人出外打猎把自己忙起来,这才算把自己乱糟糟的心思收起来些。
而石花那边其实一直都没闲着,冬季里被兽袭折磨的要疯的石花早就想了无数次,开春后别的可以什么都先放一边,但是一定要在部族周围建起一圈能抵御野兽攻击的高墙来。
红树她们也始终记得这事,等到天气一转暖,整个族人就在采集做杂活之外都忙着找寻各种大大小小的石块。
不过因为考虑安全因素族人所找寻的范围并不大,且本来这一片平原石块就不多,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族人几乎是挖地三尺了,所弄来的石块也就那么一堆,并且还多是碎石。
尽管如此,石花等人还是没有完全泄气。
经过去年冬,部族里失去了两人,如今加上青雨生的小娃娃也才十人,而这已经是很不容易得来的结果了,没有人不想有能抵御野兽攻击的屏护,谁也不想再过几冬后部族就真没了,所有人都为这事绞尽脑汁。
捡回来以前损坏的陶具,挖出来以前不适合打磨工具而埋掉的无用动物骨头,族人们已经开始在部族外围开始筑墙初步工作,挖出沟壑准备从地下开始筑墙了。
外侧多用大家找回来的各种坚硬物品混合粘土,里侧则是更多的用了木头和普通的土坯,当然了,部族人本就不多,材料又不够,预计到时候墙圈起来后面积顶多几十平。
不过在忙碌之余,大家还是很关注即将来到的夏日通婚活动的,红树尤其在意的很,生理需求先不说,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在那之后怀上孩子为部族增添人口,只有石花除外。
还只是临近日期,石花就已经觉的很难熬。
满水部族与她们部族的关系愈发疏远,但是另外两个部族还算可以,这几天每天都有很多男人找过来,也有族里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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