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污蔑,这对他的伤害太大了,你该早点告诉我,让我请律师帮他……”
“告诉你干什么?让你为难,让你犹豫要不要不顾情面请顾家帮忙吗?”古明月看了她一眼,冷笑起来。
古朝霞难以置信,“这个时候,你还跟我置气吗?我出身低,我注意一些有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能为我想一想?”
“我不为你想?古朝霞你良心被狗吃了吗?从小到大,我哪件事不是为你着想?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不帮我我不怨你,可你为什么要帮赵淑英?帮着外人把自己的亲妹妹踩下去,真的有这么痛快吗?”古明月上前揪着古朝霞的衣领大吼。
古朝霞也被气着了,她双手捏着古明月的肩膀摇,“你说我帮外人?那你们呢?我是你的亲姐姐,我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可是你们对古铜颜比对我还好!你们知不知道古铜颜对我来说代表着屈辱?你们知不知道我的痛苦?”
她失声哭了起来,“你们不知道,你们只觉得古铜颜可怜,你们只会怨我对她冷漠!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每次看到她,就想起那次求救无门的痛苦,想起做梦都忘记不了的屈辱……你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呜呜呜……”
古明月震惊地看向失声痛哭的古朝霞,张了张嘴,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古铜颜坐在房间里,听着古朝霞的呐喊,抿了抿唇。
古朝霞没有错,她接受不了被强迫而生下的女儿,因为那代表着一个女人无法忘却的屈辱和痛苦。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或者说,原身又做错了什么?
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被生下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承载着生母的怨恨和冷眼长大。
外面,古朝霞还在哭,她似乎打开了心堤的决口,诉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她是我生的,是我的骨血,你以为我愿意看着她不好吗?我试过,我努力过,我想对她好,哪怕不能像对朝朝那样,但像对孤儿那样也好,可是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那次的事,痛苦得想去死,呜呜呜……”
因为事情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很多民众和媒体自发宣传和传播这件事,古铜颜一直等待的目击者终于出现了。
目击者宣称,当日傍晚五点零七分,她坐私人搭客车赶回家,经过事发的鸳盟路时,的确看到一个老太太是坐/倒在地上的,至于小男孩,她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是赶着回去送儿子去上补习班,她频频看手机的时间,所以很确定当时的时间。同时,由于只是一瞥而过,不确定老太太当时是坐在地上歇脚还是倒在地上,所以她没有报警。
这个目击者出现之后,私人搭客车的司机也出现了,他表示当时的确经过了那里,但是具体时间不清楚。由于他专心开车,没有注意两边,所以并没有看到老人和小孩。
事件出现了新进展,关注这事的人都纷纷跟进。
众所周知,众人发现沈老太太拉着小杰不放时,时间是下午五点十二分。如果五点零七分沈老太太已经倒地,而小杰又不在现场,那就表明,是沈老太太倒地在先,小杰助人为乐去扶在后,而并非小杰撞到了沈老太太。
这对古家来说,是大好消息。
古铜颜暗暗松了口气,开始做最后的复习,为第二天的期末考试做准备。
考期末试第一天,因目击者的出现而开朗的案情再次出现了变化,因为目击者的手机是调快10分钟的,所以不能肯定她当时看的时间是五点零七分还是五点十七分。
而沈家正是抓着这一点紧咬不放,认定目击者的时间不准,没有资格作证。
古铜颜虽然急,但是她相信鸳盟路事发处前后,肯定是有监控的,只要能在监控里找到目击者乘坐的车辆,再根据大致的时速和路程计算,这件事就能水落石出。
在古铜颜考完试时,顾家找到了监控,并根据监控所在地距离事发地点的路程,还有目击者乘坐车辆的大概时速,算出目击者在到达事发地时,正好处在五点零五分到五点零八分之间。
路程和速度的计算经过多个专家验算,被公布了出来。
沈家不服,开始大闹,对着采访的媒体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那个路程,量一量是可以知道多远。可是开车有多快,怎么能确定?也许它一会儿开得快,一会儿开得慢,有时还在路上歇一歇呢?”
面对沈家的质疑,专家表示,已经把误差算在里面了。监控距离事发处700米左右,这么短的距离,即使再怎么慢,也在误差允许的范围内。
顾家则把鸳盟路的监控都找了出来,把目击者搭乘的车辆出现在监控里的时间截图放出来。距离、间隔时间都有,就很容易算出开车的时速了。
然而沈家却还有招,他们开始到处宣称,古家有本市第一家族顾家撑腰,可以颠倒黑白。
古铜颜考完了试,当即就领着古小姨去告沈家诽谤。
沈家不管,每天来掀古小姨的菜摊子,让古小姨卖不了菜。
这样掀了三天,古铜颜准备好套子让沈家自投罗网时,沈家的人却不再来了。
古铜颜有点不解,正寻思着查一查,古家的老家来了电话,说有事需要古小姨回去一趟。
古小姨看古铜颜放假了,便让她帮忙看看摊子。
古铜颜知道摆摊卖菜的,一段时间不做生意,顾客就有可能跑别家并形成习惯,当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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