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灿下午放学回家,她独自走进单元门,乘上了电梯。电梯到二楼时停下了,电梯门打开,柳晔走进了电梯,按亮了四层的指示灯。柳晔下身穿黑色男式宽松运动裤,脚上穿黑色运动鞋,头上带着一顶黑色宽边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脸,她的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她的脸被口罩和帽檐挡得严严实实。她的长发塞进了鸭舌帽里,上身穿着李永顺的黑色夹克,夹克的帽子戴在鸭舌帽外面。柳晔这身打扮使人很难看出她的性别,她低着头背对着电梯里的摄像头站在摄像头下面。钟灿一直低头玩手机,没注意刚刚走进电梯的柳晔。电梯到了四层,电梯门刚打开,柳晔从钟灿身后猛地搂住她的双肩把她推出电梯,钟灿长得比较瘦小,虽然十二岁了,身高刚刚一米五。遭遇突如其来的袭击,钟灿本能地拼命挣扎着不出电梯。钟灿用手使劲抓着电梯门,并且大声呼救:“干什么!救命啊!”柳晔使出浑身力气连拖带拉把钟灿拽出电梯门,钟灿的身体已经整个摔倒在地上了,她的腿不停使劲踢打着电梯门,她的嘴里仍不停大喊:“啊----救命啊!”。这时,柳晔停下了动作,她丢下躺在四楼电梯门口的钟灿,从楼梯快速跑下了楼。她身后的钟灿已经停止了大喊,惊吓使她的嗓子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哭声。柳晔一直跑到地下室里,地下室的长走廊里一片黑暗,她在黑暗里脱下李永顺的黑色夹克和黑色运动裤,她把鸭舌帽和口罩摘下来卷在刚刚脱下的衣裤里,把衣服裤子塞进事先准备好的手提袋里。她在黑暗里向自己家所在的四单元走去。一会儿,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地下室里的亮度,虽然,地下室走廊里光线昏暗,她仍能模糊地看见走廊右侧深灰色的地下室房间门,她快速通过第三扇门时,心里不禁一紧,她刚通过那扇门,就听见一声咳嗽,那声咳嗽使柳晔身边的一盏声控灯亮了起来,柳晔吓得拔腿就跑,她跑到四单元通往单元门的楼梯下面停住了,她回头向身后的走廊里看去,此时,走廊里已经通亮一片,她清晰地看见姚爽站在第三扇门口,看见柳晔回头看她,姚爽微笑着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柳晔一阵恶心,就快高考了,她和李真实还有空寻欢作乐!柳晔的眼睛里保持着高傲的平静,她扭过头快速走上通往四单元单元门的楼梯。柳晔走出四单元的单元门时,她身上穿着一身蓝白色相间的春季校服,长发仍然低低地扎着马尾垂在脑后。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单元门,心想:“真是倒霉,偏偏这时遇到她!姚爽为什么冲她竖大拇指”柳晔心里慌起来,旋即她又不怕了,心里想:“知道又怎样!她手里握着姚爽那么多把柄足以让姚爽闭嘴!”
钟灿受到惊吓住院了。钟维和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看见钟灿苍白的小脸,他的心都碎了。钟灿因为受到惊吓,她只想见爸爸钟维和,钟维和想去卫生间都只能趁钟灿睡着了快去快回。盛美只能呆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当晚,钟维和去卫生间了,盛美悄悄走进女儿的病房里,钟灿躺在床上睡着了,盛美默默坐在钟灿的病床边,她不敢想象女儿几个小时前的恐怖经历,看着女儿满是泪痕的脸,盛美一向坚强的心不禁隐隐作痛,她忍不住流下眼泪。这时,身后有个人递给她一个手绢,盛美看了看脸边的手绢,她抬起手用力抓了抓李永顺的手,顺势接过他递过来的手绢,她没用手绢擦眼泪而是把手绢放进手里,用两个手把手绢从中间对折再对折,然后她静静地看着手里被折叠成小正方形的手绢。这时,钟灿醒了,他睁开眼睛立即开始寻找爸爸,发现爸爸不在,身边只有妈妈和那个她讨厌的李永顺时,她立即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喃喃地叫着:“爸爸!爸爸!”盛美赶紧坐到女儿身边,用手里的手绢给她擦眼泪。手绢刚接触到钟灿的脸,钟灿立即怔了一下,接着,她的头猛地扭开,并大声叫喊:“爸爸!爸爸!”钟维和跌跌撞撞地跑进钟灿的病房,看见眼前的情景,她立即抱住受惊的女儿,并回头示意盛美和李永顺出去。盛美和李永顺出去后,钟维和很快哄着钟灿使她平静下来。钟灿停止哭泣后,钟维和问她:“刚才怎么又哭了?”钟灿看着爸爸怯生生地说:“妈妈手绢上的香味和今天在电梯里拽我的人身上的香味一样!”李永顺离开医院以后,盛美和钟维和坐在钟灿病房外的椅子上,钟维和告诉了盛美钟灿对他说的话,钟维和没再多说什么就默默进女儿的病房里了。盛美独自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她掏出李永顺刚刚递给她的手绢,把它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这个手绢上的香味是loewe男士香水味,这香水是盛美送给李永顺的情人节礼物,价值四千五百元人民币,用这种价钱香水的人是很少的!盛美紧紧攥住手绢直到把它揉成一团使劲压在两手之间。三天后,钟灿出院了,她的身体没受伤,只是受到了惊吓。警察根据监控录像里袭击者的体貌,最重要的是根据钟灿对袭击者身上香味的描述,把李永顺定为嫌疑人并把他带回警察局调查。调查的结果是,李永顺有不在场证据,他当时正在画家村宋庄跟三个画家喝茶,另外三个画家都可以给他作证。可是,疑点一是袭击者身上穿的黑色夹克跟李永顺的黑色夹克一样,但是,李永顺的夹克却找不到了。疑点二是李永顺手绢上和袭击者身上有相同的香水味。但是,这两点都不能证明李永顺是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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