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说:“留不得,弃不得。”
魏姝说:“所以,对于这样的人只剩下一条路。”
那便是死路,只有死,才是最稳妥的,才是万无一失的,这道理嬴渠也是懂的。
见嬴渠面色依旧冷静平淡,魏姝说:“智姚则不然,他是邦交之才,战可为秦奔走他国,息可保秦睦邻友好,功虽高,却不足生骄横之心。这便是他与卫秧的区别所在。”
听罢,嬴渠笑了,说:“你倒是了解他。”
魏姝说:“姝儿这些年也算是见过许多的人,经过许多的事,看的清,也看的透。”
嬴渠说:“那赵灵呢?”
魏姝心忽的沉了一下,说:“君上怎么又提起先生来了?”她不知道嬴渠又哪根筋不对了。
嬴渠看起来倒没生气,舀了舀羹汤平淡说:“这么紧张?”
魏姝说:“哪里紧张。”
嬴渠笑道:“那就说来听听。”
嬴渠此刻是笑着的,但这笑并不代表他开心,这笑其实是个陷阱,若是一个不留神掉下去,怕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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