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魏姝便拉着他去内垫休息,她不困,就在一旁看着他,势必要让他睡一会儿,而他也确实累了,闭目渐渐地睡着了。
夜,风雪交加,屋里热着酒,静的慎人,嬴伯坐在矮案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说:“此乃燕地烈酒,恰可驱寒,将军不妨饮一爵,暖暖身子。”
嬴虔没说话,更没喝,只是坐在那里,阴沉着脸,冷的像一块千年寒冰。
嬴虔并不想和嬴伯这些人有瓜葛,虽然他们都同属嬴氏宗亲,但其实嬴虔跟这些人不一样,嬴虔虽然火气大,但为人却是正直的,而且他是个战场打仗的将军,生平最看不得就是嬴伯这些玩弄权术,勾引斗角的朝臣。
嬴虔冷冰冰的说:“大人不必多言,深夜请我前来,有什么话就敞开了说,也别当误大家的时间了。”
嬴伯面色有些尴尬,他们这种宗室开场总喜欢寒暄一番,见嬴虔不买账,于是换了种方式,长叹息一声,说:“如今朝中外臣当道,宠臣猖狂,眼见秦国的大权就要旁落到这些人手中,老臣实在是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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