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瞥了她一眼,然后不管她就这么进去了。
陈舒望在心里骂了他几百遍几千遍,骂他衣冠qín_shòu骂他乌龟王八蛋,越骂心里越是委屈和害怕。
她的身体很紧张情绪亦是反复,即使他在放慢动作十分里有九分难受,那里管得了什么快感。
陈舒望硬生生憋着眼泪,她的手搭在他颈上,抓着他的皮肤,感受到了他在里面动作。
俩个人视线撞上,他眼里满是□□,陈舒望咬了咬牙,耳根子一热的说:“你你,你的水平太差了。”
挑衅的太过,结果下一秒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几趟下来陈舒望感觉自己快虚脱,一点也翻不起浪,身上的人在继续肆无忌惮,眼前是他精壮的腰线,伏动的胸膛,在这样强悍的男人面前她真的只能投降。
有几百倍的奖励也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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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充满着舒适的暖意,灰色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明媚,只有一角的光露出来,不看时间以为还是夜深人静。
陈舒望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羊,而身边竟然有只披着羊皮的狼预谋要吃她,明明再三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这头狼,却在一次喝酒误事时被狼逮住了,快要被狼吃到嘴的时候瞬间被吓醒了。
她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他的侧脸,俩个人距离很近,几乎是抱在一起。
陈舒望还停留在梦里久久没回过神来,大概以为自己中毒了,竟然会看到周霁这个男人。
不作他想的闭上眼睛,身体突然一个激灵,一个遥远的想法突然蹦了出来,睡意顿失!
昨天的事像重播电视剧一幕幕的在眼前展现,陈舒望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身上那股酸痛太深刻,酥麻的感觉仿佛也还在,想到昨天的疯狂,陈舒望恨不得时间倒回去。
果然什么事太深刻就做接近的梦,狼就是野性的化身,力大无比,蛮横强势,到了它手里,一般没好下场。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高鼻梁,眉星廓目,嘴唇色淡如水,在清晨熟睡时将锋芒压下。
陈舒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在清晨醒来和一个男人姿态亲密同睡在一起,近距离的肢体接触将一切都改变的模糊不清,如果在戏里,发生在这一刻的剧情却应该男主角先醒来,充满爱意亦或是紧张的看着你,你只需羞涩的躲进他怀里听他说些充满情意的话然后扮好小女人的角色。
而不是像现在,只能躺在一边心照不宣的偷瞄人家,然后自觉的把所有幻想中的不切实际都打消。
思维瞬间集中,陈舒望告诉自己不能再躺下去了,要是他这个时候醒来,一定不会有深情似海的告白,只会有避不可及的尴尬,光是想到那个场面就耳根发热,眼皮直跳。
陈舒望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的手从他身上抽出来,怕会吵醒他只敢小心翼翼的把身体往外退,等到离他远了些才掀开被子下床,迅速拿起浴巾一裹,像个没钱的嫖客吃完不认账。
衣服都在客厅的沙发上,陈舒望看到这些就隐约想起昨天的事不由老脸一红,拿着衣服去卫生间匆匆换上,出来听见里面的人没动静,走到玄关处开门离开。
小区里有保安在巡逻,也有不少住户在遛狗,出去的时候她的腿还在发软,如果不是怕被人注意到,她真想改变走路姿势。
在这种事情上,她和普通人一样不懂也不会处理这种忽然间的关系突破,第一反应就是当没事发生,这种睡过就要在一起的观念对于她来说就是不存在的,虽然她也有点期待从他脸上能看到温情,但是两者一比较,她还是不愿这么早面对。
陈舒望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用休假的这几天回家一趟,这难以接受的一晚反而在内心给了她回去的说辞,这个想法确定以后,就随意带了几样东西匆忙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么一走,反而把事情演变的更刻意。
一早周霁从觉中醒来,还记得昨夜的缠绵伸手去摸身边的人,没有摸到温软的身体,撑起身子房间里也没看到她身影,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件家居服穿上,去找她。
客厅里一如既往地安静,一切都像没改变一样,昨夜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已不见踪影,他又走到卫生间,里面还弥留着水渍,能看出人刚走不久。
他拿了手机坐在沙发上拨通了号码,通话只有提示音,提示拨打用户已关机。
他身上低沉的气压在听到关机两个字时愈演愈烈,深沉可怕,他完全没想到,都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第一想法竟然是跑,把电话都给关机了,他有这么让她见不得人?
历来的身份关系,在关于伴侣这方面他一直是空缺的,可能也是对这方面兴趣不高,所以并没有过很多女人,喜欢这种东西一辈子都不会和他有交集,他也从未想到在感情里付出。
从人类正常的七情六欲出发,她这样的人是会让男人产生吸引力,但是有多快产生吸引力就有多快忘记,这是他一开始的想法。什么时候开始认定了这个人,可能要从那一幕画面开始,那是他很久没出现过的第二重梦境。
她在他的偏执想象里塑造的很深,所以她是特殊而理想型的,这种感觉慢慢变质,变成了情愫。
周霁想过这种是为因果变化,世界上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几率,既然她与他而言是特殊的,那可不把关系提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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