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按照计划,大虎已经成为林场的护林员,现在专门负责团山这一带的林业养护工作。大虎什么也不懂,每天只负责给林场的一帮临时工点个名。
“我现在每天都感到有使不完的劲儿。”大虎站起来,展开双臂,虎视眈眈地看着正在低头吃油条的老刚,仿佛一拳就要把老刚的头打进地里一样。
“哟,到点了,我得赶紧去上班。”老闷看了一下手机快七点了,再不走就晚了。
“你别去了吧。机械厂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已经不打算掺和了。”老马叫住了他。
“不行,我还有事没办完。”老闷继续吃粥,他觉得昨天那几个保安做的事情太过分,他得想个办法,把这几个家伙都收拾了。
老马不知道老闷在想什么,“我提醒你,不要在没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寻找齐国的国家宝藏。”
老闷心想,这是你说的,我的目的没你那么明确,我是想看看你要干什么到现在老子都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心里的话可不能说出来,“明白,马老爷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耽误事。”
老闷来到机械厂的时候,车间已经点完名了。老闷被记了迟到,高兴把他喊进了办公室,偷偷跟他说,自己没有记,就是在工人面前做做样子。高兴现在已经知道老闷有背景,当然就不敢拿出对待一般工人的态度来拾掇他。
老闷知道,胡孩昨天肯定把自己招供的糗事都跟大虎说了,但今天老马却丝毫没有提这件事,这太不正常了。就算大家不是朋友,现在也坐实了出卖队友,这样的人没法在社会上混。老马居然还能当做没发生一样,老闷感觉理解不了。“理解不了,就不去理解。既然这样,那你们还得帮我个忙。”想到这里老闷拿定了主意,他打算设个套,让几个保安一起完蛋。
今天,老闷趁老马不在老宅,打电话,让老刚把啥啊带到了工厂后面的一个监控死角,用了个梯子让啥啊送了进来。随后,老闷爬到保卫科一个窗户后面,放好相机开始录像。
“喂,你这里是机械厂保卫科吗?我刚才从你们厂北边走,看到一个人爬进你们那里去了。对啊,是爬墙进去的,好像还有个同伙,在后面扶着梯子。现在?我已经走了。”老刚用一个网络电话,给保卫科通风报信。
孙孩等人一听,我擦,太好了,这是来了大买卖了。这种盗窃犯要是逮住,一个人非得讹他五千块钱不行。你给钱不给钱,不给钱,好办,送派出所,这个事情不判你个几年根本出不来。“这是谁啊,这么大胆子,不知道我们哥几个在这里吗?还是大白天,走,弄他。”
几个人晃着膀子,就冲向工厂北边。这个时候,雪下大了,几个保安的脚印留在工厂的水泥地上。
工厂北面是锻造车间,这里平时没有人过来,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孙孩几个人四处一看,果然,啥啊正站在那里傻乎乎东张西望,他也不知道老刚把自己弄进来做啥。从墙上下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挪窝呢,就一下给逮住了。
孙孩几个人太高兴了,上去二话不说,一个鱼跃,将啥啊扑倒。接着将啥啊像捆猪一样,绑了个结实,连踹带打,送进了保卫科办公室。
几个人什么也不说,先是一顿打,打得啥啊嗷嗷直叫。连啥啊都不会说了。
“好了,说说吧。姓名,年龄,哪里人。”孙孩拖过一把椅子,在啥啊跟前一坐。
啥啊给吊在车间的钢梁下面,一脸茫然,“啥啊,啥啊。”
“你说啥啊,”潘孩上来又是一拳,看来这家伙打老闷的时候不是打错了地方,而是专门认准人的胃囊。
啥啊立即抽抽起了身体,嗷的一声,吐出了今天早上的粘粥。
“你这拳每次都打得这么恶心巴拉的,能不能换个角度?”孙孩一脸嫌弃。
老闷看到,今天胡科长不在家,这回看来没法把这个家伙一起弄了。不过,也好,如果连胡孩一起弄,还真是不保险。胡老板要保侄子的话,会连这帮杂碎一起保下来。
这个时候,刘孩说,“哥几个,我们直接别审了,看看这人干什么的,给他家里打电话吧,来领人吧?”
孙孩看了看啥啊,也是,这老头看样子年龄不小了,别一会打死了。这可麻烦了。但这帮家伙上上下下也没搜到啥啊的任何证件和手机,“妈的,连裤头都脱了,这什么也没有啊。”
老闷在窗户那里驾着长焦镜头,把里面的一切拍得一清二楚,还专门给那些刑具一个大特写。每个人正面击打的照片都拍得一清二楚。“对不起了,啥啊,这是用你的时候啦。”
老闷拿到证据,立即通知老刚报警,然后,老闷换了个窗户,留下一个不用的旧手机,又放在窗台上一块砖,把手机一挡,背后看着,这里就是一块破砖头,其实后面是一个手机正在录像。
老闷拿着相机就跑,从餐厅那边墙头翻过去,回到家,立即剪辑了一段短视频,发给老刚,让他继续传到网上。接着,他又若无其事地回到车间。工人们正忙着干活,有的人在拆设备,准备搬迁。
老刚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工作没了,新设备拆了,他这负责给新设备运料的职位还在。就跑进办公室去找高兴,高兴正在跟几个娘们看雪景。雪越下越大,几个人兴高采烈,这是今年头一场雪啊。这个新鲜劲儿,让几个老娘们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叽叽喳喳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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