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滩,是宁济市政府斥巨资搞绿化,在平安湖岸边延伸出来的一个小项目。
沿着三四公里的沙滩,周围有十几家大排档。其中有一家名为花姐的大排档,老板名叫花艳艳,是个芳龄二十六岁的俏美人儿人。
两个月前,花姐大排档的生意红红火火,让其他饭店的老板红尽了眼。而此时,这里的生意却变得冷冷清清,一晚上连个客人的影子也没见着。
这里的生意之所以会变得这样冷清,是因为花艳艳的父亲在两个月前出了事。
花金,也就是花艳艳的父亲,他的名号在宁济市过去的十几年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只要他出面,谁都会给上三分薄面。
所以,有这么威武的一位父亲罩着,花艳艳在这之前,自然是威风的很。只要是认识花艳艳的,见了她,大多数都会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花姐’。
天有不测风云,花金在一个雨夜回家的路上,他所坐的轿车被一辆重达二十几吨的大货车迎面撞到,花金当场毙命。
人走茶凉,物是人非,没了父亲花金的庇护,花姐受尽了别人的欺凌。尤其是那些曾经被花金得罪过的人,更是想着法儿的刁难花姐。而花金生前的好友,甚至是拜把子,也都是冷眼旁观。
道上的世界,血雨腥风,生死无常。在花姐六岁时,亲眼看到母亲被炸弹炸的粉身碎骨,花姐一直把责任归根在父亲身上。
所以,十几年来,她一直没能原谅父亲。导致父女关系很僵,甚至到最后,花姐离家出走,来这里开了这家大排档。
花姐心里明白,父亲对她的关爱,从未减少过,可她就是迈不过那道坎。
现在父亲没了,就算她想修复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也没了机会。所以,让她一直处在深深的自责中。
此时,花姐正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圆桌旁独自饮酒,喝的是五十八度的二锅头。
即便是苦闷的样子,却也是迷得让人发痴。一双眸子里闪着晶莹的泪光,苦苦一笑,感叹这世间的人心丑恶。
酒喝没了,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眼泪夺眶而出。
她一直在调查,她相信父亲的死绝对不是意外,她要查到藏匿在背后的仇人,替父报仇!
可是紧接着,花姐又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敢在背地里对父亲动手脚的人,怎能会简单?凭什么去报仇?
花姐心情苦闷,正想起身回房间,却看到姓韩的那小子正猫在东南角地一张桌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隔壁大排档的‘模特’演出。说是‘模特’的演出,还不如说是一群脱衣女郎在台上卖弄风骚。
姓韩的那小子名叫小黑,两个月前来到这儿的,当时他受了很重的伤,要不是花姐救了他,他早就翘辫子了。
原本看着这小子长得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谁想这个年龄不到二十岁的臭小子,不仅是个小sè_láng,还浮滑的很,整天油嘴滑舌,没一点儿正行。
花姐心里憋着一股气,没地儿发泄,又看到韩小黑这么闲情雅致地欣赏那些脱衣女郎,自然是要把心里的气儿撒在他身上了。
酒喝多了,走路有些晃,来到韩小黑跟前,俯下身子,白色的低胸长裙,险些托不住她傲人的香胸。
“臭小子,看爽了吧?”
“是挺爽的,就是离得太远了点儿,要是能再近点,那就更爽了。”韩小黑说话的时候,都不舍得把目光从那些脱衣女郎们的身上移开。
“你怎么不去死啊!”花姐踢出一脚,狠狠地踢在韩小黑的屁股上。
韩小黑疼的‘哎呦’一声,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是花姐站在身后,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件老年汗衫,一条花裤衩,一双人字拖,打扮的可够土的。
韩小黑咧嘴一笑,说:“花姐,看她们一整天,也不如看你一眼来得爽啊。”
“臭小子,连我的便宜都敢占,我.......”花姐扬起巴掌,有时候真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sè_láng。头有点晕,身子乏得很。算了,跟这么一个小sè_láng较什么劲,“我回房间了,待会儿有客人再去叫我。”
“花姐.....”韩小黑看着花姐疲惫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酸楚,再也不能让花姐这么累了。“那群女人咋就这么不洁身自爱呢,不看了,再也不看了,一百个女人也比不上俺的花姐......呃,好像马上就要到今晚演出的最激情时刻了,韩小黑啊韩小黑,允许你再看最后一次,花姐会原谅你的。”
韩小黑在心里安慰完自己,躲进了犄角旮旯,继续无耻地欣赏脱衣女郎们的‘风情万种’。
隔壁大排档请来那些脱衣女郎表演也有个把月了,这倒是个吸引顾客的好手段,大多数男顾客都是冲着那些脱衣女郎来的。
“脱!脱!脱!”
t台下那群男性牲口们一阵阵高呼,都像是打了鸡血,恨不得冲上t台,尽情地在那些脱衣女郎们身上发泄一把。
台上那十几名身着暴漏的脱衣女郎们,在劲爆的音乐、爆闪的灯光下,舞弄着骚姿。
她们故弄玄虚,让自己傲人的身材半隐半漏,这样更足以勾起台下男人们的yu望。
台下的男性牲口们往台上丢着一张张钞票,有的瞅准机会,直接塞进某个脱衣女郎的罩杯里面,下手快的,再趁机摸上一摸,爽!
站在最前面,穿着红色薄纱裙子的脱衣女郎,将披在身上的红色薄纱裙脱掉,傲人的身体再度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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